浣溪沙_玻璃心碎一地【完结+番外】(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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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锦说:“你莫要再偷老爷子的酒,那酒他自个都舍不得喝。”

  祝一东翘起二郎腿,一副你奈若何的嘴脸道:“莫说他是我师傅、与你无关。便是依老头子的话,你我关系不一般,也轮不到你管我。”

  贺锦挑挑眉,手上一弹指,把祝一东手上的酒坛子底部打了个dòng。祝一东哎哟哟地怪叫,心疼地用嘴堵住那个破dòng口,恨不得把喉咙拉开一些,装下流出来的酒水。

  不一会酒坛子里头便空了,祝一东咂咂嘴,脸色不愉,反手就把空坛子甩向贺锦!

  哐当一声,酒坛子在贺锦身侧砸成无数碎片!

  祝一东冷笑:“你倒把自己当回事了。我祝一东便是要挑人、也无须与他人共用一个男人。”

  贺锦淡淡地说:“我话说到这、若让我知道老爷子的酒不明不白少了,这账我便与你算。”也不管祝一东作何表qíng,他转身就走。

  祝一东见他竟没恼羞成怒,仅仅抛出这么一句话,嘴上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见贺锦走远了。

  那头唐历被安排住进屏锁门的客房,那地儿离贺锦的房间可远了。正纠结是否要去寻贺锦,忽感如芒在身,回头一看,对面客房正大门dòng开,程子澜冷冷地看着他。

  唐历打听过程子澜,又见贺锦对这人态度不一般,此刻他竟觉有些láng狈。

  这两人默契地无视对方,径自关上房门。

  后来贺锦过来寻唐历的时候也发现程子澜住在唐历对门,在唐历那边小坐片刻终是按捺不住起身要过去。

  唐历拉住他,高大的汉子磨磨牙槽,轻声问:“甭、甭过去。”似乎又觉得这一句过于吃醋拈酸,本想摆正脸色端正心态,结果出口又一句:“至少今日甭去。”话一出口,他就一掌捂脸,羞愤至极。

  贺锦小吃一惊,却面露笑颜:“听你的。”于是又与唐历聊了一会,见时候不早了才离开。

  ╮(╯_╰)╭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省略下去,好像个烂尾坑_(:зゝ∠)_

  咱们CP或者龙那么马见吧……

  第7章 6

  折子六

  唐历扛着醉死的祝一东走在前头,那醉鬼迷迷糊糊地侧着脸对走在后头的贺锦chuī了一记响亮的口哨,贱贱地笑了说:后头那公子哥长得真俊、与哥哥可般配得要紧!今夜随哥哥回去,哥哥给你露几手秘门绝技——

  同是醉醺醺的俞聪挂在贺锦身上,眯起眼对着祝一东就呸一声,然后伸手扳过贺锦的脸,可怜兮兮地问:今日你定到我房里去对不对。

  唐历也偷偷看过来。

  贺锦笑笑,远远就看见前来寻人的程子澜。俞聪也发现程子澜的身影,他撒泼地伸手捆住贺锦,吵闹道:不许看他!只许看我!只看我!

  祝一东也起哄:捂住他的眼!

  俞聪当真伸手去捂住贺锦的眼睛。贺锦被这两个醉鬼折腾得厉害,反手把胡闹的俞聪锁在怀里,那头对着祝一东轻斥:再怂着葱头胡闹,小心扇你腚!

  祝一东咧嘴笑得很是下流,嘴上居然唱上了:郎君心切若饿虎、锦被未上卸妾衣、哟!làng滴个làng——

  俞聪也接上:哪日携侬鸳鸯池,席天幕地又何妨——哟!làng滴个làng呀——

  贺锦让这些乱七八糟的调子气得要笑了,对走过来的程子澜道:你瞧怎么整治这两张嘴。

  程子澜凝视贺锦似笑非笑的神qíng一会儿,淡淡地道:我明早就走。

  贺锦怔怔,轻声说:哦。

  一旁醉酒的俞聪生闷气:今夜里贺锦肯定不到自己房里去了!

  6

  次日一早,唐历过来寻贺锦,碰巧祝一东从贺锦房内衣裳不整地出来洗漱,两人一对上,双方脸色都黑了。

  祝一东暗骂:昨夜里还想着没这小子啥事、这不,人都在跟前了!

  唐历认出这男人正是当日梦里吓着自己的人,心思顿时千回百转,最后脸一板,正准备告辞,外面进来一个梳着双髻的小童,一见祝一东就喊:“祝师兄、酒可醒啦?门主让你过去呢!”

  祝一东啧声笑骂那小童“没大没小”,赶紧拉好衣裳去洗漱。

  唐历本要走,房内的贺锦瞧见他便把他唤进来。唐历进门一看,这房子可真宽敞。他与程子澜住的地儿已经是山门内最好的客房,可怎么也比不上这房间。这里头不止宽敞,里头的摆设虽然简单,仔细一瞧不难发现这里头可下了一番功夫。

  贺锦也只是个来客而已,再金贵也用不着安排住在这儿。联想刚刚那寻人的小童熟门熟路地过来寻祝一东,自然不难想象这房的主子是谁。

  贺锦没点破,只是让唐历等他洗漱完,两人出去走走。

  贺锦此行是来要“婆娑”果实,可是“婆娑”尚未成熟,还需要再等等。反倒唐历与他来了屏锁门后,分道扬镳一事谁都没再挂在嘴边了。

  贺锦把唐历带到浮山山顶,一路上不少人都知道贺锦,相熟些的还会点头示意。

  唐历糊涂:“这山门里头你认识的人不少,为何昨日还要翻山上来?”

  贺锦赧赧:“我师傅有一年论剑输与老爷子,立誓不踏入屏锁门大门一步。后来气头过了,话却不肯收回来,只能翻山上来了。”他是让师傅这么带上来习惯了,昨日见有人守门不让进,下意识便是去翻山上来。

  昨日那jīng神矍铄的老爷子也提起过贺锦的师傅,两人都是在打哑谜,唐历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现下贺锦提起,似乎这话也不是不能谈。唐历倒不是好管闲事的人,他暗忖自己只是好奇罢了,却不想想自己一直都不是任凭好奇心作祟的人。

  唐历想了想,问:“……令师听似挺严厉的。”

  贺锦敛起脸,目光有些暗沉,良久才答:“他对我好。”

  唐历觉得贺锦这话说得有些言不由衷,可贺锦明摆不愿说他也没继续问。

  浮山山顶种了一片“婆娑”,那植物叶子红红的,结的果实却是白色的。明明不少的一片红叶中,伶仃挂着三颗果实,其中两颗偏绿,只有一颗白得可爱。

  贺锦说那是准备成熟离枝的婆娑果实。

  武林中传言这婆娑要百年开花百年结果,也是不实。婆娑种下五六年便能开花结果,可是栽种容易养活难,开花授粉更难。浮山种了十几棵,许久下来开花没多少,能熬到结果的便更少了。

  恰逢今年多事之秋,幸好这果实稳稳当当挂枝了。

  唐历问这婆娑是有何用?

  贺锦静静地看着那白色果实好一会,才说:“解毒。”

  祝一东让门主郝陇叫过去,人是不qíng不愿地去了,心倒野着,待回过神才发现郝陇对面坐着的程子澜。

  祝一东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程子澜,也没把他当回事,径自与郝陇请安。

  郝陇问:“自你中毒以来,运功可有不畅顺之感?”

  祝一东想起这几回到师门后天天喝得醉生梦死,师傅他老人家尚未知道自己没中毒一事。可现下程子澜在此,他突然不想坦白,只得gān笑:“呃、并无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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