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琮邑知道这一剑肯定伤不到他,便使了全力,李孤斜身戏多,那剑锋利无比顺下削去他一小缕发丝。
接着萧琮邑追过去,那架势好像真要取了李孤性命。
李孤不再躲猫猫心中蹭起一团火,一脚踢到萧琮邑手上,剑顺势落在地上“咣当”一声响,门外侍卫听到声音立马推门进来。
看见屋内两个人,而且两人一脸镇静没事人一直。
萧琮邑说:“朕与护国大将军切磋武艺,你们都退下吧。”
皇帝命令无人敢不从,何况,何况腰间被李孤用剑柄顶着威胁着根本动弹不得。
他们一离开,李孤就松开手,捡起散落在地上头发,直接扫去案桌上书籍奏折,拿出一壶酒半躺着,饮个痛快。忽而又起身走到铁青咬牙切齿的萧琮邑身边。
一剑劈过去,没朝脸上,而是轻轻削掉肩上一丝头发。
萧琮邑:“我知道你不会杀我。”
李孤:“你知道什么?这把剑随时可以砍掉人的脑袋,你也不例外。”
萧琮邑依然说道:“我就是知道。”
李孤看了他一眼四处走着瞧着殿内装潢,“我既然答应你杀了皇太子肯定不会食言,等杀了太子再来找你。”
“唉唉唉,朕现在身处漩涡太子不可杀,不可杀。要不,你说那人给你多少钱杀朕,朕出二倍。”
过了良久李孤说:“好,那你现在欠我三万黄金。”
萧琮邑问:“什么意思,我只差你一万金何来三万?”
“我已经把那人杀了,。”
萧琮邑:“???”
第13章 情愫
萧琮邑十分好奇,一时间有点捉摸不透,“你杀了他做什么?你没有问谁人出钱杀我吗?”
他竟然关注这个点,李孤冷声声的回答:“没有。”
萧琮邑不禁埋怨起来:“哎呀,你应该问下的啊,怎么做事如此鲁莽。”
李孤面部肌肉一抽,说:“他要我杀你,我就杀了他,无需问东西。”
“所以刚你是故意整我是不是?”萧琮邑手使劲拍了下桌子,手掌泛红,气恼道:“大胆!朕要罚孤卿…罚你在宫中教授朕武功!”
李孤看了眼他气愤的脸色,脑子判定,假的。问一句:“有酒吗?”
萧琮邑:“没有!”
李孤不想理他,转身要走,萧琮邑当即向前拦住:“我告诉你,你走了我可不还钱了。”
他好像意料之中一样:“我就知道官府不可信,皇帝就更不可信了,不仅不可信而且还愚蠢。”
萧琮邑:“好好好,我蠢行了吧,早晚有一天我练成绝世武功,先一刀杀了你,不,先在我脚下求饶连叫三声我错了方可放了你的命。”
李孤手指极轻掌心拍了下他的衣服:“我等着。”
那么久没见面也算同甘共苦一段时间,这次来不仅没什么惊喜反倒热了一肚子火气,以至于赵将军进来报告北边战事的时候还没平复下来。
赵癸单膝跪在地上说了两句见皇帝紧锁眉头,小心询问:“皇上,要不要请太医?”
赵癸本身就是自己生母刘太后家族里面出来的的人,现是梁朝最年轻的将军,要说真亲近关系他应该算一个吧,至少自幼像处过一段时间,萧琮邑再孤身一人长大可还是有几个伴读一起玩的朋友。
所以相对其他人还算可以听取一二意见话语。
萧琮邑把收拾案桌的太监遣走,露出君王般慈爱:“赵卿起身,朕无妨。战事问题朕不算很懂,还请卿详细说来。”
赵癸:“皇上,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觉得不该讲就不要说了。”
赵癸噎了一下还是说了:“皇上新帝登位,根基不稳各方都不服,臣觉得皇上现在应该着手培养亲信时候了。”
这个问题萧琮邑想了好几天了,苦思不知如何开始,今天他一提脑子灵光闪现,走过去拍着赵将军的肩膀,这个动作很熟悉啊。眼睛微亮出口称赞他:“赵卿少年天才又是武将神人,朕一直十分钦佩。朕与你年少有过几年相交关系非同一般不同于他人,你出个法子好缓解现在的困境,为朕解忧啊。”
赵将军听到这话心里暖呼呼的,多年压制的心又爆出来。特别对着这么一个年轻的君王,恨不得掏空心思,直接就跪下来说:“承蒙皇上厚爱,臣万死不辞,自当竭尽全力。”
萧琮邑扶起他:“赵卿不必客气,朕有意拿你做心腹,你要好好做,咱们也不能让那群以下犯上的小人奸臣小瞧了不是?”
赵癸也是激情澎湃:“对对对,皇上所言极是,不过王郡侯兵马最足而且地质肥沃,真要惹恼他可能要自立为王了,皇上是不是要妥协下?”
萧琮邑道:“朕知道自己意气用事,实话跟你讲,母后生前与王太妃有过过节,一直不怎么来往,朕心里无法的确无法接受。”
萧琮邑说了真话,当然也有所隐瞒。但能同人说心事到这个份上,已经是极大的突破。
萧琮邑信他一是实在无人可信,二是,之前做皇子之时他打仗回京会定期送些东西,虽然他基本扔在一边不会打开看一下,可是隐隐约约还是感觉到一丝异样。
赵将军很会顺着皇帝的气:“臣理解,也明白其中缘由,若是臣母亲遭此陷害一定不如皇上宽宏大量。现在朝廷兵马在北方与晋兵交战,现在是得利可腾不出手再去西南啊,所以皇上只能忍。”
他说的真切,萧琮邑很同意点头,“赵卿分析得当,不过朕要仔细思虑不能冒然同意,不然这群老痞子又心存疑虑朕有什么算盘。”
赵癸不停夸赞,一股脑把自己低全部交了:“皇上英明。臣手下有十几位近卫亲兵,全部是出生入死亲近之人,而且个个武艺高强,臣愿意全部献给皇上,将来有任何事可以随时调遣。”
萧琮邑:“赵卿前方战事用人之际,朕不便拿来用。”
不愿意赵癸还不同意了,又跪下来:“皇上宫中危险重重,不可掉以轻心啊,如果皇上心觉不妥,可挑选几人留下剩下臣再差遣。”
萧琮邑这才松口同意。
不过两个人想法不同,赵癸再战功赫赫不过一个副将,副将便可培养这么多亲信,可见地方割据严重,转头一想,不知掌握最大兵权齐将军又有什么势力。
越想着越头疼,感觉这个皇帝太过辛苦,不过是个任人宰割的羔羊,光鲜亮丽,其实谁都不在乎。
赵将军忠心爆表,一出宫立马找亲信中武功能力最强十个人任由皇帝挑选。
不过这等事肯定不能光明正大白天就来到宫中。
半夜月色浅浅,在后殿萧琮邑过去,几个人个个身强力壮面色冷峻,不过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挨个走走看看,到最后才看见一个文弱瘦瘦白净的人,萧琮邑扭头看向赵癸:“赵卿,你是故意把林姜送来送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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