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闲倒可以试试。”
阎凯有些愕然,穿月楼一寸光yīn一寸金的地方,他不敢相信不挽愿意来做这些事qíng。
“你不是怕我教坏孩子吧?”不挽调皮的挑挑眉。
“不怕不怕,求之不得,穿月楼出来的可个个都是千金难求的才女啊。”
如此一来,不挽倒是风雨无阻的日日都来这里教这些孩子们,一个么是为了钓鱼,另一个么也算是积德。每日里阎凯从私塾出来,四处走走,最后总要回来送不挽回穿月楼。
“阎凯,其实你不用送我的,我自己识得路。”不挽这是yù迎还拒,等着鱼儿主动上钩,可不能低三下四的去倒追,虽说倒追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但是总不容易从男人身上得到好处。
“要的。这里弄里什么人都有,你又没有武功,人又这般迷人~~”阎凯开始不好意思。
不挽也脸红的低头,尴尬的用手理了理鬓发,“你也觉得我迷人么?”小声的问道,不用看她的脸,听声音就知道她的期盼了。
阎凯愣了一下,又大大咧咧的道:“当然啦,我想是男人都会这么想的。”
阎凯的回答太大众化,甚至是在拒绝,不挽倒也不泄气,这种难题才值得挑战啊。
如今品起来,越发觉得阎凯也有些味道了。
只是阎凯的味道是变好了,但是如今孩子的题越发的出得难了,好比前日小明就拿了一道题来问不挽。
“有十个一模一样的球,只是其中有一个质量不一样,给你一个天枰,要求只能称3次,把那个不一样的球找出来。”
不挽咬着笔杆子一个下午都没想出来。晚上回穿月楼晚饭时,不挽也在咬着笔杆子算。
“想什么想得这般入神,居然是智力题,看来穿月楼层次提高了啊,居然还要培训你们做这种题。”
这声音听着很讽刺,那熟悉的音调不挽恨不得自己从没听过,或者得了健忘症。
“你怎么进来的?”她很意外,没想到这厮居然还有脸来见自己,况且如今她算是幕后工作者了,并不在接客的范围内,陇心不愿意再将不挽签为神女,不挽只好退而求其次的真的当了教习,谁让她对穿月楼有感qíng啊。
“花钱不就进来了。”陆品似笑非笑,但是不挽就是能感觉他不开心。
“这么久过得还好吧,有没有想我?”陆品坏坏的在不挽的耳边chuī着气。
不知道为什么,不挽觉得鼻子一酸,有一种掉眼泪的冲动。转瞬又笑开了,“无事不登三宝殿,陆大善人今日又想来行什么善?”不挽闪身远离陆品。
陆品打量了一下不挽素雅的装扮,“最近转xing了,开始喜欢青菜白粥了,又或者也想向神仙姐姐发展了?”陆品摸摸不挽的头发。
神仙姐姐这是江湖上好事者送给兰皓曼的昵称,她一直素颜,但是追求者甚多,连陆品都没能阻止得了那么多的追求者。
不挽笑了笑,被陆品说中了,只不过这次是因为阎凯,他的梦中qíng人据qíng报讲正是兰皓曼,但是看他的行为可不像,他丝毫没有主动追求的打算。
“陆城主还是直接说明来意好了,不挽如今不是神女了,还请城主自重。”不挽冷着脸。
陆品的笑容微微僵硬了一点儿,“这次是想请不挽姑娘帮陆某一个忙。”
“不敢当。”不挽学着陆品的似笑非笑,每次帮他,最后一定是把自己也搭出去,不挽可学乖了,两个人老死不相往来就最好了。
“别着急拒绝啊。不过无论你帮不帮我,这个都送给你,当重逢之礼吧。”陆品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
不挽心里一直劝自己不要看,不要看,可是还是忍不住想看,都怪自己有贪yù。她拿起来一瞧,正是“凌波微步”。
这可是当年段誉的逃跑圣典,当初他没有武功时,就是用这凌波微步逃得飞快的,十分适合不挽这种体质很差,没学过武功的人,乃是江湖上的无价之宝,不挽其实垂涎很久了,但是一直没有这本秘籍的消息。
不挽垂下眼帘,陆品给的诱惑实在太大了。“那就多谢陆大善人了。”不挽照单全收,一点儿也不为拿他的东西感到手软。
不挽打了一个哈欠,像陆品这种明白人应该知道自己在赶人了吧。
陆品仿佛没看见一般,兀自用脚勾了一张凳子做了下来,拿起不挽刚才乱画的纸,又看了看那张写着题目的小纸条,凝神思考。
不挽就傻呆呆的看着他的侧面,还是这厮看起来赏心悦目,只是他过分变态的私生活,让不挽望而却步。
不过她十分欣赏陆品凝眉的模样,比他开怀大笑或者似笑非笑好看多了,他就适合皱眉。
陆品提起笔在纸上演算了一番,“好了。”
不挽赶紧把脑袋凑上去。
陆品很快解出了题,但是言谈间并没有得意洋洋。“恩,将十个球分为四组,1、2、3组每组三个球,4组一个球。 质量不同的球称为“坏球”,坏球所在的组为‘坏球组’。”
不挽恍然大悟,其实她一直就是被堵在了如何将球分组这个问题上。接下来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第一次,秤1、2组。 第二次,秤1、3组。
第二次,有三种结果:
一、两次都平衡,“坏球”就是第4组的那一个球(运气好时)。
二、两次都不平衡,“坏球”在第1组。
三、若1、2平衡,1、3不平衡,“坏球”在第3组。
第三次,分析:第二种结果中,1组不同于2、3组,且可比较出1组是较重还是较轻。
第三种结果中,3组不同于1、2组,且可比较出3组是较重还是较轻。
由此,假设前两次测得“坏球组”比“好球组”重,
即,可知“坏球”比“好球”重。
第三次,秤“坏球组”中的任意两个球,又有两种结果:
一、若不平衡,较重侧为“坏球”;
二、若平衡,则另一个为“坏球”。
不挽拍拍手,“我懂了。”欣喜之余就想往外面冲。
陆品反掌就捉住了她的手,“这么晚了,那些孩子该早睡觉了。”
不挽迅速反身,不敢置信的望着陆品,这人对自己的行踪看来是了如指掌啊。“陆城主看来很关心我啊?”不挽皮笑ròu不笑的。
“挽挽不想坐下来听,这次我给的条件么?”陆品即使是端正的坐在凳子上,依然是一副慵懒的模样。有了阎凯的对比,陆品真是怎么看怎么像一幅画。
不挽觉得欣赏一下就好,虽说秀色可餐,但是吃多了还是会饿死的。
不挽很想摇头,但是又经不住诱惑,其实为了凌波微步,不挽都已经觉得可以帮陆品了,那么他现在提出的条件一定更为诱人。
不挽自我安慰道,听一下又不会死人,还是听一下好了。
她挑挑眉,坐下来。
“我和皓曼想进入暗门的禁地。”
“暗门禁地,陆公子怕是找错了人,应该去找陇心门主的。”
“当初只有上任准门主希望知道禁地的开启之法,陇心的师傅并没有告诉她,我想恐怕也只有挽挽知道了。”陆品没说错,当初希大的师傅以为希大稳cao胜券,暗门的一切最高层的机密都只告诉了希大。
如今不挽也就是唯一的知qíng者了,这也是她的筹码,陇心在没有完全掌握暗门之前,是怎么也不会杀死自己的。
这次禁地一开,很多秘密都会曝光,对不挽一点儿好处也没有。
“别急着拒绝,想听听我的条件么?”
“我能不听么?”不挽反问。
陆品笑得十分妖娆,“不听是你的损失。”他将一张大字报往不挽面前一推。
看那纸上未gān的油墨,应该是刚刚印刷出来的,明日一早就会在大街小巷贩卖的繁华大字报。
头条头版的消息就是夫妻竞技活动,只是这一次的主办方是主神而已。
第一名的奖励居然是圣邪令!
“圣邪令居然在主神手里?”不挽很奇怪。
陆品却若有所思的道:“剑寰最后将圣邪令jiāo换给了主神。”
“为什么啊,他是不想再有圣门了么?”不挽好奇。
“他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人,一世为qíng而困。”陆品说得似乎有些不屑。
“可是这是夫妻竞技!”不挽觉得陆品实在拿自己当傻子吧,她参加的资格都没有。
“成亲了自然就是夫妻。”陆品说得十分的简单。
不挽愕然,陆品实在暗示自己,如果自己帮她,他就愿意和自己成亲么?
不挽用眼神质问,那厮也用缠绵的眼神回答,答案无疑是肯定的。
不挽赶紧在心底打起了小算盘,圣邪令自己拿着当然好,这厮不是就是剑寰的徒弟么,还会好心的将圣邪令让给自己?
不过不挽最关心的是,不知道繁华有没有规定,夫妻离异,丈夫必须分一半家产给妻子啊。她没想过自己游戏里会嫁人的。
陆品看着两眼冒星星的不挽道:“婚前肯定是要公证的,婚后咱们互不gān涉私生活,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婚,我双手奉送huáng金十万两,如果得到圣邪令,它将无偿归你所有。”
不挽觉得自己快被钱砸得晕过去了。眼睛瞟过那张写着小孩问题的纸时,脑子才清醒过来
想起阎凯,如果自己做了陆品的妻子,虽然是假妻子,但是阎凯一定会不屑自己的,不挽有些迟疑。
虽然当初接近阎凯的目的不纯,但是如今她也十分喜欢目前的生活,惬意而没有压力,不必算计来算计去的,再加上陆品的信用不良。
“我想我帮不了陆城主,那本凌波微步还是还给你好了。”不挽忍痛割爱。
陆品缓缓的站起来,气势bī人,仿佛一座山似的压在自己的头上,他明明包含怒气,但是依然笑得很清朗,“在下也不qiáng求,你改变主意,我随时欢迎。那本凌波微步就当送给挽挽的礼物好了,那晚你很辛苦吧。”
不挽将桌上的纸笔一股脑儿的扔向陆品,他大笑着闪身离去,不挽在背后用力甩上门,“你去死吧。”
自作多qíng,初次下厨
不挽一大早起身,就听到侍女禀报说,阎凯在外面等候。推开窗户,感叹道:“太阳还是从东边升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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