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恶/魔族覆恶_月了了【完结】(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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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饮无言以对,看着不拘言笑的言郁,有一种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感觉,本想戏耍他一番,却总觉得自己似乎被这小子玩弄了,他开始怀疑言郁每日过来是不是专门来找茬的?

  爆竹声声中迎来了一年的岁末,黄昏临近,东饮看着街头越来越少的摊贩,嘴里开始馋起自己去年埋在地下的那坛酒来了。

  铜板落在案上的声音打乱了东饮的思路。

  东饮看见来人,习以为常的笑了:“今日来的倒早。”

  言郁道:“今日除夕,观中晚课也结束的早些。”

  东饮道:“你们观中没准备些什么活动来庆贺一下吗?”

  言郁摇摇头:“师尊一向不喜欢这些。”

  东饮叹息:“果然无趣的很。”他摆开卦卜:“来为你算算明年的运势?”

  言郁点头。

  东饮娴熟的摆弄着,翻开卦签,瞧了言郁一眼,偷偷调换了签子,又懒懒散散一字摆开:“你明年的运数还可以,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言郁道:“终于不是大凶了?”

  东饮收拾起东西:“不是大凶还不好?”

  言郁不说话,顿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东饮道:“来得早也好,省得等你,我今日也可以早回去一阵了。”

  言郁猛然抬眸:“你在等我?”

  东饮笑了笑:“你日日准时前来,是谁都会养成习惯。”

  东饮收拾好东西,刚要准备离去,却发现言郁站在那处怔愣着,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东饮道:“你还不回去吗?”

  言郁道:“今日可以不用按规矩回观,我……想随处走走……”

  东饮笑起来:“你这是被拘惯了,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言郁不答话。

  东饮道:“也是,你们这等每日‘萝卜白菜’吃惯了的,看到‘大鱼大肉’不知该如何下口也是应该的。要不,你要是真不知道去哪,不如去我那里,那里人多,也热闹些……而且还都是老熟人……”

  言郁抬眼看着东饮。

  东饮总觉得那眼神让自己有一种莫名的不自在,挠了挠下巴:“你要不愿意去也行,反正我就是看你……”

  “我去。”言郁道。

  东饮顿住了,听着言郁认真道:“我跟你去。”

  东饮带言郁去的,是田庄内的一个房屋,屋外田内早已被积雪覆盖个满怀,看不出种的什么。

  不过屋中却似乎热闹的紧,窗户大开着,老远就听见屋中几人的谈笑之声。

  东饮带着言郁走到门前,言郁被屋中传来的阵阵酒气熏得皱了皱眉。

  东饮将房门敲得砰砰作响:“开门开门!你们倒积极,说好的等我呢?”

  门内传来嬉笑之声:“等着你呢!我们就是觉得冷了,稍微喝上一点暖暖身子。”

  东饮在门外喊道:“放屁!你们做戏就做的真一些,吧唧嘴的声音我都听到了!”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站在门口的是一个有些偏瘦的中年人,衣襟大敞着,裤子拎到膝盖,可以清晰的看到他一条腿上有些狰狞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咬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又好久没更了,贼不好意思_(:з」∠)_

  最近真的忙到飞起,公司变态到怀疑人生,每天9点上班,10点下班,上六天,有时候周日也要占用……法定节假日元旦也在加班,在前天宣布春节加班的消息后,我决定长痛不如短痛,还是辞了吧!月底走人,好好陪老爸过个年!老爸大病的这段时间都没好好陪他。唉~

  剩下的两周我还是尽力保持一周两到三更,走人之后好好更,尽力年前更完~嗯嗯~

  另外还要跟一直等我的小伙伴们说一声(。?_?。)?I’m sorry~久等了~

  第202章 往事

  门内的人愣愣看着门外的人,而后咧了咧嘴,粗糙的皮肤立马绽开深深的皱纹,脸上的那个鹰钩鼻便显得更为惹人注目:“着什么急?这不是来了吗?”

  东饮挥开鹰钩鼻喷在自己面前浓重的酒气:“还说在等我,你肚子里的酒气都足够淹死一只□□了!”

  鹰钩鼻摇摇晃晃摆了摆手:“谁说的,我就喝了两杯!”顿了顿,又道:“诶?怎么重影了?难道真的是年纪大了,这点酒就能醉人?”

  屋里的人道:“真是傻,人都回来,你还杵在那里干嘛,赶紧让他进来,关上门,怪冷的!”

  鹰钩鼻这才注意到自己碍了别人的去路,慌慌忙忙让路。

  东饮带着言郁进了屋,言郁见到屋中还有另外两人,也是喝的面脸通红,桌子上摆着些寻常人家过节时略显丰盛的菜肴,配合着屋中昏黄的烛光以及烧的热腾腾的碳炉,倒备有一番温暖的感觉。

  东饮邀言郁坐下。

  鹰钩鼻关了门,依旧愣愣看着东饮和言郁反应不过来,喃喃着:“真的是我眼花了?”

  坐在当中的中年人哈哈大笑:“傻子,你见过衣着打扮全然不同的重影吗?”

  东饮也笑起来:“赖大这句话说的不错。”

  鹰钩鼻似这才反应过来,拍拍脑袋,呵呵傻笑着走过来入座:“我就说嘛。”

  赖大替言郁斟了一杯酒,转头对东饮道:“你不是说你在此地没有朋友吗?怎么?不介绍一下?”

  东饮笑笑:“他叫言郁,是我在那个道观时认识的一位……师弟。”说最后一个词的时候,东饮有些难得的心虚,睨了一眼言郁,见他似乎没有在意,便稍稍放下了心。

  鹰钩鼻摇摇摆摆坐下来,瞪着一双迷蒙的眼仔细在言郁脸上犹疑着。

  东饮瞧到了他的目光,用筷子戳戳他道:“你还在分辨他是不是你眼花出现的重影?”

  鹰钩鼻摇摇头:“不!不是,就是觉得他这个眉眼,有点像一个人……想谁来着呢?”

  角落里一直不发一言的瘦麻杆一拍手:“我就说应该不是我想多了,这眉眼,不是像当年跟着你的那个小流浪儿又像谁?”

  鹰钩鼻将头点的像啄米的小鸡:“对对对!”打了个酒嗝又道:“你不是说当年没有……”

  赖大拿起一只鸡翅膀堵住鹰钩鼻的嘴:“都是过去的事了,提它作甚?人都已经齐了,赶紧喝酒吃饭吧!”

  东饮也道:“没错,这才是要紧事!”

  东饮拿起筷子,对言郁道:“你也别客气,这些人都豪放惯了,不会像观里那么拘着,你就敞开了吃。”

  言郁拿起筷子,弯起嘴角,却昂自笑了。

  东饮有些纳闷:“你那是什么表情?”

  言郁道:“听闻你帮三个乞丐算出地下埋着的五十两银钱,没成想竟也是你的小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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