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广王没想到阎罗王尽然说出这样决绝的话来,他看完信,交还给阎罗王,阴测测的向周围看去,真可谓众王百态!楚江王这个老对头看到他吃瘪,正在一旁暗笑;宋帝王倒是想帮他,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刚踏出半步又把脚收了回去;六城王势小,始终在观望;泰山王资格老,想要倚老卖老等自己去求他,都是鬼王,有这种可能吗?直接忽视;都市王性格油滑多变,是个墙头草,秦广王打心眼里瞧不起他,不与之为谋;平等王是个外来的印度阿三,早就被众王排斥在势力之外,要不是天庭的册封,他们早些年就把平等王给分吃了,这个也不用考虑;轮转王么,一直很合自己脾气,只能靠他了!如果轮转王肯帮忙,他就把自己新纳的漂亮鬼仙小妾借给他玩两天。
秦广王对轮转王使了使眼神,轮转王心领神会暗暗点头,上前一步拱手道:“天庭的人咱们惹不起,北斗七星君更不用说,谁都知道他们兄弟的厉害,按往常的惯例,我们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见。不过,前些日子我听说,天庭突然又多出一位‘辅阳星君’,好像是武曲星君的双胞胞弟,共属帝星开阳。而这‘辅阳星君’回天庭之前吃了大亏,元神受到了伤害,一直在服用太上老君的元神丹恢复。”轮状王的话说到这儿,退回原位,不再继续。
秦广王心道,还是轮转王看得透彻,他也听说北斗七星君多出一位,成了‘北斗八星君’,除此之外,他还听说巨门星君每去探望一次‘辅阳星君’,就会口吐秽语,骂出诸如此类的话出口:“反了反了!竟敢打主子,等哪天我去教训教训那包衣奴才!”虽然说‘巨门星君’的话时常不靠谱,喜欢放空炮,又是道听途说,但是这事儿还是值得深刻研究一下的。
所谓法不责众,都市王见轮转王已经发话,不如直接把话挑明,让秦广王欠自个儿一个人情,上前一步,把他的分析说出口:“我觉得,这事儿得私下解决。”故意顿了顿,显示自己的高深莫测,接着说道:“无论北斗七星君是什么态度,我们都不用怕,一概弗得知!”
‘这小子够阴险!’秦广王真佩服这些个看起来鬼模鬼样家伙,撇撇嘴,露初青牙,说道:“牛头马面打不过他们,咱派黑白无常,黑白无常打不过,咱再申请调动夜游神,夜游神再干不过,我亲自......,不,我建议让平等王殿下亲自出马!
平等王不敢说半个‘不’字,一张原本黝黑的印度阿三脸,憋得透体通白,他在心底呐喊恳求那佛祖、地藏王菩萨保佑,让他安然度过这一关。
阎罗王没同意也没反对,挥挥手示意大家散会。待诸王们回殿,他一个人笑开了,有些秘密别人不知道,可他心理面清楚,看牛头马面身体上这伤,恐怕是被电电出来的,虽然雷鬼殷月被囚禁在地府,但是天底下不会只有一个雷鬼!看来这个名叫魏蒙的代传天士的家鬼不简单,阎罗王在想该不该及时上报,思索片刻,觉得还是算了,让那些混蛋吃够亏再上报也不迟!
阎罗王再三命令牛头马面不能说出任何关于姜三的消息,最好能用定忆照相机自我催眠,洗掉有关姜三、魏蒙的记忆,走到阎罗大殿的最深处,一连打开十个电子指纹锁门,走到一间长宽高各十米,安全性能堪比瑞士银行储金库的房子里,狂热而又忧伤的看着房子中漂浮着的盒子里面,天人般的妙人儿,自言自语:“如果那只鬼是你,该有多好!”
131 大鱼,飞尸(完全版)
飞至扬州,袁梦并没有遵从姜三的安排住在扬州飞机场附近的宾馆,主动要求姜三带她去袁伟民出事的桥边,姜三对女人向来心软,再说,袁伟民毕竟和袁梦父亲是本家兄弟,袁梦有此孝心实在难得。
现在已经凌晨三点,按照于世隆保证过的进度,应该接近收尾,问起于世隆派去接他们司机,司机却说已经从桥的上下游打捞千米,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于世隆已经停工等待姜三亲至。
姜三大动肝火,费劳神子劲往上游捞什么?难道尸体会被冲到上游去么?怒喝司机加快行驶速度,他要亲自问问于世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是干什么吃的。
第二次来到袁伟民落水的石拱桥,方知此桥旧名为花魁,而这条娟娟秀气依旧保存江南气息,宽达十余米的小河,被当地人老人称之为烟月,取自烟花三月下扬州之意。清代漕运红火时,烟月河河道两边尽是春色满楼,此楼彼阁的红牌名妓们在每年三月这个江南最美丽的季节争芳斗艳。时光到流,也许会在烟月河上的画舫中钦点花魁,看得佳人犹执玉箫不遮面,听得佳人婉转莺啼,狎玩得纸扇轻点美人颔,曲美,声美,貌更美,引得江南才俊,商贾,官宦名流无不停步羡煞,纷纷解囊抛衣,渡入温柔乡。真可谓是,青山隐隐水迢迢,冬尽扬州香未凋,花魁桥下明月夜,玉人此处教吹箫。
古时的美景今已不见,留给后人的是一片片遐想,今日的花魁桥和烟月河被和谐更名,喊作三元桥,小淮河。
魏蒙耐不住困,在路上就睡着了,外面刮着北风非常寒冷,姜三让袁梦坐在温暖的车中等他,走下车,告诉司机马上把于世隆喊到三元桥上问话,只是几分钟时间,满是污渍的于世隆带三四个兄弟沿河东的柏油路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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