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灵云他……”薛姨向水阔天提醒道。
水阔天回头望去,灵云正拄着拐杖从楼上走下来。
“灵云,这是干什么?”水阔天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赶快过去扶一下。”他急忙向薛姨吩咐道。
“我没事了。”灵云回答,“已经快八月中旬了,过几天就要出国报到了。可是像现在这样怎么行?我得抓紧时间恢复。”
“那也不能胡来!”
“我在房里想了很久。”
“怎么?还惦念着那件事吗?不是已经说过交给秦林处理就可以了吗?”
“可我根本睡不好觉,满脑子全是混乱的画面。我可不想在去牛津上学之前就……”
“不会的,”水阔天打断了他,“不会再有危险了。你姐夫说秦林已经知道了答案。”
“真的吗?”灵云像是看到了希望,“太好了。到底是谁?”
“我不知道,秦林甚至没有跟你姐夫说。”
“我猜是阎开峰。”
“别再玩你的侦探游戏了,好好休息去吧。”水阔天给儿子泼了冷水,“阎开峰已经被杀了。”
“什么?!”灵云惊讶万分,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已经罪不可赦了。不过马上就会结束了。”
灵云感叹着向楼上走去了。突然,他的身体瞬间向地面倾斜了下去,重重地摔在了地毯上。
“灵云!没事吧?”水阔天惊叫着站了起来。
薛姨赶忙走了过去。
“还好,没有大碍。”她扶起了灵云。看来是柔弱的地毯起了缓冲作用。
“送他回房休息,别再让他活动了。”水阔天吩咐道。
“只是有点头晕,”灵云强调,“没事。”
“我可不这么认为,”水阔天看了看儿子的身体,“不能再让你出任何差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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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两个男人拥抱了一下,尽管一直联系,却总是没有机会见面。
“今天我来,是要和你说一些重要的事。”秦林坐在了沙发上。
“好,我们慢慢聊。”龚涛说着,灵雨已经端来了茶。
“咳,弟妹,那么客气干吗?快歇着吧。”累坏了她肚里的孩子,秦林可担当不起。
“灵雨,你回屋歇着吧。”龚涛摸着妻子的手说,“顺便帮我把潘管家叫来。”
“您找我?”不一会儿潘强便走了过来。
“嗯。家里来了客人,你去买些酒回来。”说着龚涛递给了他一张卡,“一定要上好的,去城里买吧。”
“好,知道了。”
“等等,您头发上有个脏东西,我帮您揪了。”不知道何时秦林染上了观察人头发的嗜好。
介于秦林是龚涛的朋友,潘强实在无法拒绝他的好意。
“呀,不好意思,连头发也一起拔下来了。”秦林不好意思地道歉着。
“咳,没事儿。”潘强笑了笑,“那我先去了。”
两小时后,潘强回到了别墅。为了买到好酒,他特意跑去了城里。
秦林和龚涛还在聊着。他也不去打扰,只是将酒放到了地上,然后在一旁默默聆听。
“也就是说,犯人并不是庭院内的人喽?”龚涛问。
“当然,从起初获得的信息来看根本就不可能。”
“那究竟是谁?”龚涛没了思路。
“还需要线索。今天早上来之前,我又收到了一封信。”
“什么?又是那家伙写来的?”龚涛问。
“没错。不知他为何寄给了我,但我想有必要跟你们说一下,因为其中的内容完全是写给你们的。”说着秦林掏出信交给了他。
“上一封信里他就说以后都改为手写,”龚涛看着信说,“看来是真的。”
他很快就读完了信件,缓缓地抬起了头。
“这是真的?”他难以置信地问。
“假不了。”秦林回答得十分肯定。
“这么说,那家伙放弃了?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嗯,具体原因我也说不好;但从这封信的意思看来,他是放弃了。可能是害怕受到法律的惩判吧。”
“那三千万,他真的不要了?还有我们的孩子,也不会去伤害了?”龚涛再次确认。
听到这话,一双紧盯着他们的眼睛惊讶地收缩了一下。
“是的,一切都结束了。不过我会继续追查的。”
“太好了。”龚涛高兴地站起身,与秦林握了握手,“真是多谢了。”
“客气。等孩子生下来,我一定来吃你们的喜糖。”
一个人慢慢地走回了他的房间。看来,他必须再次采取行动了。否则,就真的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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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龚涛趟在床上,正搂着妻子昏昏入睡。
而此刻,一个人正在自己的房间内不安地徘徊着。
他走到床边,又拿起了那个相框。照片上的女孩儿是那么的美丽可爱。看到这些,他的全身都充满了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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