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怎么了?”
余恺探下身子,靠近“乞丐老妇”关切地问道,尽管他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些已嗅到鼻子里的那股从“乞丐老妇”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阵阵恶臭,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乞丐老妇”缓缓地抬起头来,用那双早已失去了昔日神采而又麻木的双眼看了看余恺,接着把目光投向了那些屋子中央摆放着的牌位兀自不吭声。
“昨天晚上在‘死亡墓’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来这‘死亡墓’干什么呢?”
余恺被“乞丐老妇”那种不理不睬的神情弄得有点恼怒了,语气不免有点加重。
“哼!”
“乞丐老妇”头也不回地依然注视着那些摆放着的牌位,从鼻子里轻轻发出了一声不屑。
“你不也是为那东西而来的吗?”
冷不丁“乞丐老妇”冷冷地抛出这么这一句话来。
“东西?什么东西?”
余恺听了“乞丐老妇”的话心里猛然吃了一惊,同时不免有点若有所思。
昨天晚上自己不但被人跟踪打晕,大衣的里外层还都被撕开了,这些种种迹像表明果真有人在找寻某样东西,那这人到底在找寻什么东西呢?而这东西又是什么呢?为什么“乞丐老妇”和昨晚打晕自己的那人都会认为我和那样东西有关呢?
从“乞丐老妇”所说的话来分析,来这村子里的陌生人十有八九应该都是为了那样东西而来,那么这样东西和“死亡墓”有一定的关系吗?
想到这里,余恺实在想不出那会是样什么东西,值得这批人连命都不要来这个人人所畏惧的“死亡墓”呢?
是否是那个道长所赠予我的那个宝袋?
余恺摇了摇头,直觉告诉他,来村子的那些陌生人及眼前的这个“乞丐老妇”不会是冲着这件东西而来的,那么会是什么东西呢?
“老人家你告诉我,那是样什么东西?”
余恺决定今天一定要把这样东西搞清楚,说不定没过几天就丢了自己卿卿小命也不定。
“乞丐老妇”略把头抬了抬看了看余恺,疲惫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诧异和不解。好像余恺的问话问的有点莫名其妙。
“你会不知道那样东西?如果你没有那样东西,那你来‘死亡墓’干什么?”
“乞丐老妇”翁声翁气地说道,语气里颇有些被余恺捉弄了而生气的味道。
“我有那样东西?难道只有拥有那样东西,才有必要来‘死亡墓’吗?”
面对“乞丐老妇”的诘问,这下子可更让余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可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件东西呢?为什么眼前这个‘乞丐老妇’会认为我知道那样东西呢?而且她还认为我拥有那样东西。
余恺越听越觉得这件事复杂难测。
昨晚上打晕我的那个人把我的大衣都撕烂了,也不就是认为我拥有那样东西,从而想从我的身上给拿走吗?
照现在“乞丐老妇”的话来看,来这‘死亡墓’的这些陌生人当中,包括自己都应该拥有那样东西,就算没有,至少也应该知道那样东西和‘死亡墓’有着密切的关系,所以才不顾性命的危险也要来这里。
那么这到底是样什么东西呢?是不是有了它,就可以解开‘死亡墓’每年冬至夜里12点必须死掉一个男孩子的秘密呢?或者说这其中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想到这,余恺决定再好好问问那个“乞丐老妇”,那究竟是样什么东西,和这个“死亡墓”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老人家,说实话我身上真的没有那样东西,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口中所说的‘那样东西’是什么。如果你能告诉我它是件什么东西,或许我可以帮你!”
“乞丐老妇”把目光从那些牌位上收了回来。然后细细打量了余恺一番,片刻之后她却闭上眼睛不吭声了。
这下可把一旁急于知道“那样东西”以及它和“死亡墓”有着什么样关系秘密的余恺给整急了:
“老人家你快告诉我,那是样什么东西,它和‘死亡墓’有着什么的渊源呢?”
“看样子你也不是这村子里的人,那你来这村子干吗呢?你打听‘死亡墓’的事又是为了什么呢?”
忽然间从乞丐老妇的嘴里吐出几句咄咄逼人的话来。
“我,我——”
这几句问话可把余恺给问住了,他在心里暗暗寻思着要不要把自己来这里的真实目的说出来呢?如果说了不知道眼前的这位“乞丐老妇”能否信得过自己呢?而把她所知的那样东西及其有关与“死亡墓”的秘密和盘而出告诉我呢?
“你走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乞丐老妇”见余恺支吾不语,冷冷地下了逐客令,转身把头又埋进了胸前,再也不理睬余恺的问话了。
余恺本想再问问,可是见乞丐老妇那种漠然的态度,转念一想如果再问下去只会讨她的厌,而且他也思量不好到底要不要相信这位“乞丐老妇”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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