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西塔福特/斯塔福之谜_[英]阿加莎·克里斯蒂【完结】(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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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艾密莉表示同意,“我们并不知道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可能是杀害上尉的人,因为当上尉被杀害时,他们都在西塔福特寓所里,他们互相证明,谁也不能要赖,呢,他们都不是现场凶手嘛!”

  “事实上,住在西塔福特的每一个人都不是现场凶手,”安德比说,“甚至艾尔默,”他的声音低到连那个司机都不可能听见,“因为星期五去西塔福特的路不能通车了。”

  “他可能是走路去的,”艾密莉同样压低声音说,“如果布尔纳比那天晚上能走到那里,那艾尔默就可能在午饭时启程了——

  五点钟到达埃克参顿,杀了他,然后走路回来。”

  安德比摇摇头,说:“我认为他不可能走回来,你记得吧,六点半已开始下雪。反正,你不打算控告艾尔默吧?”

  “对!”艾密莉说,“当然不告他,即使他是个杀人狂。”

  “嘘!要是他听见了,会伤害感qíng的。”

  “无话如何”你不能肯定他没有可能杀害策列维里安上尉。”

  安德比说:“他不可能徒步往返埃克参顿,并且整个西诺福特无人知晓,你的说法是站不住脚的。”

  “这里真是人人无所不知的地方。”

  “对的。”安德比说,“这就是为什么我说西塔福特的人都不是现场凶手的理由。当时唯一不在威尔里特家的人——帕斯荷斯小姐和成亚特上尉,他们是病残者,他们不可能穿过bào风雪。还有那位可爱的老克尔提斯和他的太太,要是他们中任何一个是谋杀者的话,他可以舒舒服服地去埃克参顿度周末,并且杀完了人才回来。”

  艾密莉大笑,说:“当然,谁也不可能离开西塔福特到外地度周末而没人留意的。”

  “如果是克尔提斯太太平的,那克尔提斯一定会发现她不在家的。”

  “那当然。”艾密莉说,“凶手该是阿卜杜尔,档案里一定记载,他是一则“印度低级pào兵,在一次叛乱中,策列维里安上尉把他的心腹弟兄抛出船外,——事qíng很可能是这样。”

  安德比说:“我不相信那个可怜的,样子忧郁的土著人会杀人!”

  “我知道是谁啦!”他忽然又说。

  “你说什么?”又密莉急切地问。

  “我是说那个正要生第八胎的铁匠妻子。

  这个勇猛的女人,不顾一切,一直走到埃克参顿。用管子打他。”

  “请问为什么?”

  “因为,虽然那个铁匠是前面七个孩子的父亲,策列维里安上尉则是未来的那个孩子的父亲。”

  “查尔斯,不要粗俗!其实,gān这事的可能是铁匠,不是她?你看看这个可信的qíng况,想想看,一双结实qiáng健的手臂是怎样挥舞管子药呀!而他的妻子要照顾七个孩子,可能无暇顾及他是否在家。”

  “这庸俗得象白痴说的话了!”查尔斯说。

  “这很可能!”艾密莉表示同意,“算失败者没有成功!”

  “那你呢?”查尔斯说。

  “我?”

  “发生谋杀的时候,你在哪里?”

  “多么离奇呀!我从未想到这点,我当然在伦敦啦。但我不知道怎么能证明这一点,因为当时我一个人独居于我的寓所。”

  “这下把你驳倒了!”查尔斯说,“动机决定一切,你那位小伙子就要到手两万英镑!

  你还说什么呢?”

  “你真聪明,查尔斯。”又密莉说,“我明白了。我才真正是个最受嫌疑的人,可我从未想过这点!”

  阿加莎·克里斯蒂 著

  第廿七章 拿尔拉柯特采取行动

  两天以后,艾密莉一早从西塔福特来到了拿尔拉柯特侦探的办公室。

  拿尔拉尔柯特打量着她,他心里暗暗佩服艾密莉的勇气、决心和那种坚定的乐观jīng神,她是个战士,而拿尔拉柯特钦佩的就是战士。

  可是她对吉姆·皮尔逊好得太过分了,这个小伙子在这极谋杀案中完全充当了笨蛋的角色。

  “旅客登记簿上的记载是事实,”他说,“因此,警察就抓了他。这个人是否真的清白这倒不在乎,关键是有足够的证据就能判他的罪。策列福西斯小姐,我们所要的是有罪的人。”

  “你是不是确认吉姆有罪?拿尔拉柯特侦探?”

  “对不起,小姐,这个问题无可奉告。只能这么说——我们正在仔细审查的不仅是他一个人。”

  “你的意思是指他的弟弟白里安?”

  “一个不得人心的人。白里安·皮尔逊拒绝提供他个人的qíng况。不过据我看……”拿尔拉柯特脸上显出了那种冷漠的德文郡的笑容,“我看可以对他的qíng况做些猜测,若猜对了,半个小时后真象就大白了。还有一位女士的丈夫德分先生……”

  “你见过他?”艾密莉探问。

  拿尔拉柯特望着那张活泼、生动的脸庞,感到很轻松,他收起了官场上的警惕,背靠着椅子,重述起他和德令先生的会见。

  “那是我发的电报。”

  拿尔拉柯特从肘下的一个文件夹里抽出一本无线电报抄本,那是他刚发给罗森克劳恩的。

  “这是回电。”他又递过一张电报纸。

  艾密莉念着电报:

  “拿尔拉村特艾息特德莱达尔路二号德令先生所说属实,整个星期五下午我们都在一起。罗森克劳恩”“畸!讨厌。”艾密莉选择了一个较温和的词,她知道警察容易冲动。

  “啊,”拿尔拉柯特沉思地说,“令人讨厌,是不是?”

  他那冷漠的德文郡的笑容又浮现了。

  “我是个多疑的人,小姐。德令先生的理由听起来合qíng合理,但我认为只做完全对自己有利的事很令人遗憾。于是,我又发了一份电报。”

  他又把两张纸递给她。

  第一张上写着:

  需要关于策列维里安上尉被谋杀的qíng报,你支持马丁·德令先生星期五下午的托词吗?

  艾息特,警察分所拿尔拉柯特侦探。

  回电的口气焦虑不安,甚至毫不吝啬发报费——

  我实在不知道这是个犯罪案件,星期五没有见到过马丁·德令先生。上次出于友qíng我才支持了他的陈述,我认为那天他妻子要他去等候离婚诉讼。

  “哎呀呀!”艾密莉说,“你真聪明,侦探。”

  拿尔拉柯特一向自认为很聪明,他满意而轻松地微微笑了。

  “男人们总是多么互相忠诚呀!”艾密莉看着电报继续说,“所以能找到一个可以依赖的男人,多么可贵。不过,在某些方面,我认为男人们又都是走shòu。”

  她信服地对侦探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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