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生头,背着竹剑袋来判断,我认为一定是。”
“她为什么要留下那三个字让人去猜呢?她大可写出三个人的名字。”
“或许阳子也不想让我或裕子,或者警察知道真相,因为这是一件可耻、悲伤、受屈辱的事情!
“……但是为了让某个人知道为什么会自杀,所以将心事凝缩成这三个红字。”
裕子一直微笑地看着京介,她心里当然支持京介的说法。不过她也不知京介所说的某人是谁。
“你所谓的某人是谁呢?”
森本不解的问。
“这个……”京介思索着不知道该如何说。
“你知道某人是谁吗?”
“当然知道。不过这只是我的推测,因为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而且,重要的是杀害石川洋的密室之谜还没有解出来,什么事都办不了。”
“密室!真有这回事吗?”
森本说着,裕子也惊讶地看着京介。
京介根据石川洋被杀的比赛场当时情况,说明密室所应具备的条件。
“关于这一点,搜査本部内也议论纷纷,这真是一个谜,或许真有密室这回事吧!但是如果一头栽在这个谜里,可能会忽略了很多更重要的,搜査工作都别想进行了。……只要能够掌握到一点点线索,我们都不能轻易放过。”
“虽然这么多的证据都对岸本不利,但是我仍然不认为岸本是凶手……事件的动机一定和风这个字有关。”
京介刚才在桌上写的这个风字还没有干,他手沾了一些水滴,又再写一次,风字下面画了一条线,写着风^动机。
啊!森本大叫一声。
“这个,就是这个!”
森本指着桌面上的“风——动机”,胀红了脸,眼睛都快跳出来了。
京介和裕子不知道森本在新干线的窗户上也曾用手指写过相同的字。
森本把这件事情说出来。
“你果然是刑警,比我们更早一步看出事情的真相。”
裕子有感而发地说。
“不,这只能算是个巧合吧!”
森本的脸更红了,他不好意思地搔搔头。
空无一人的柜台内突然响起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一位女侍慌忙从里面跑出来,接起了电话。
女侍接了电话后,一副气馁的神情,走了过来。
“请问有位森本先生吗?你的电话!”
森本立刻起身去接。
才谈了几秒钟,森本慌忙挂断了电话,回到桌边来。
“岸本死了,已经发现尸体了。”
那是距杂秩父大约三十分钟的车程,搭秩父铁道的话,要二十分钟才到的风景胜地。在荒川的上游
溪谷中,以屹立的断崖和层迭的岩石而闻名的观光地——长瀞。
木村义作在荒川担任猪牙舟“长瀞线”的船头。
到今年夏天为止,六十岁的义作已经在荒川为观光客们服务了二十多年了,对河岸边的情景,他比自己的庭院还要清楚。
当天,义作开着载了九位客人的汽船,从码头出发。
如果是急流而下的话,船的前后各有一个人掌舵。
前面的船头是为了避免浅滩或岩石,负责船只安全前进的工作,后面的船头是协助前面的船头,改变船的行驶方向,进入静场之后,负责插桅杆,使船只前进的工作,注意乘客的安全也是后面那位船头的任务。
在这个晴朗的夏日午后,义作负责船的后部工作。
船一驶出去,就遇到一连串的急流,为了避开岸石和浅滩,几乎是穿梭前进着,每当船只大幅倾斜,溅起高髙的水花时,乘客总会发出尖叫声,义作对这些尖叫声早就不以为意,只要客人不把手伸出去,或是不要站在船上,这位老船头就默默地做着他应尽的任务。
度过了急流,水面平坦得令人难以置信,船只在两岸间缓缓的向前滑进。
这一带是长瀞的名胜迭岩,许多观光客喜欢站在岩石上观赏船只缓缓流过河面的情景。
义作站起身来调整船篙,让船顺着流速缓缓前进。刚开始时,船速总是比较慢,等不及的乘客就会变得焦躁不安,以义作长年的经验,他知道什么样的速度可以让乘客满足。
义作缓缓地调整船篙。
第三次将船篙插入水中时,发现好像挂着什么重物,几乎使得他抬不起船篙。
义作有一种不偷快的预感,他缓缓将物体诱导出水面。
船速急速减低,几乎快要停止了,几位乘客也察觉到异常,纷纷回过头来看。
混浊的水中,浮起一个全黑的物体。
刹那间,义作有一股冲动,想要放掉船篙,但是,当他发现这是一具穿着学生服的尸体时,又毫不迟疑的伸手将他一把抓起来。船停了下来。
“阿辰,让船靠岸。”
义作对着前面的船头大声叫。
所有的乘客都感觉到了异样,注视着一手伸入水中的义作,年轻的男乘客纷纷站起来,想要看义作到底在做什么。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请大家坐好,不要吵闹。”
船改变方向,朝河岸驶去,握着学生服的手腕,感受到强大的水压,几乎快要被吸入船底了,义作用尽所有的力气,才将他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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