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很抱歉。”
“或许我可以带你去上上芭蕾舞课。”
“我并不是指我碰倒了可乐罐子。我是说我自己很抱歉。”
“你是一朵美丽的花,你是个迷人的小妖精,你是一个美丽的尤物,而且还是……”
“你为什么要容忍我呢?”
“我在你的世界里难道不是最有骑士风度、最棒的那个人吗?”
“哦,确实是这样。”
“而且是最性感的一个。”
“胡说八道。”
“是啊。但是你是我心里永远的痛。”
“我会补偿我的暴躁的。”
“用撩人的内裤来补偿?”
你不得不佩服这个家伙。他简直不屈不挠地想着那件撩人的内裤。
弗里德曼在我们吃早饭的时候给我们打来了电话。卡普兰想要谈谈关于弗瑞斯的事情。弗里德曼说他会开车来接赖安,然后把坦普车留给我用。我同意了。
回到楼上,我给杰克打了个电话,但是他没有接。我想他可能还在睡觉。
等一会儿?不行。我已经等了两天了。
耶路撒冷档案局坐落在伊尔梅雅胡大街上,这是一条交通要道,从泰尔·艾维高速公路出发,绕到北耶路撒冷的宗教区,然后和拉比·梅尔·巴·爱兰大街汇合,这条大街因为经常在安息日上演石头袭击战而闻名。无论犹太人坐不坐汽车,这些家伙们就是不想让你在他们心中神圣的安息日那一天在街上驾车行驶。但是极具讽刺性的一点是,我星期五那天跌跌撞撞在那条大街上开车的时候,却安全地穿过了档案局门口的一整条街区。
我停好车,朝大楼走去,还转过头看了看我身后有没有跟踪者或是基地分子。从弗里德曼画给我的草图里,我知道我正站在位于西耶路撒冷最西边角落里的罗米玛街上。这里绝对不是旅游观光者的目的地之一。事实上,这样说还是很含蓄了。其实这里就和地狱一样丑陋肮脏,所有的车库和用篱笆围起来的地方都布满了电线,堆满了生锈的汽车零件。
我走近一个低层的、很宽的建筑物,楼的一边刻着几个字:“耶路撒冷档案馆”。从建筑学的角度来讲,这个地方绝对不会挂住飞机。
经过很多项安全检查,说了很多的“Shalom(您好)”以后,我径直走到他们的地下室。看管档案的是一位40岁左右的妇女。嘴唇上方长着浅浅的胡须,唇角还有些干裂了的化妆品残留物。她的头发被染黄了,但是在头皮处却有大约一英吋的黑发。
“Shalom(您好)。”
“Shalom(您好)。”
“我听说您保管着可以按照标题检索的旧数据。”
“是的。”
“有关于马撒大的卷宗吗?”
“有。”
“我想看看它,麻烦你了。” 棒槌学堂·出品
“今天吗?”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宁愿把这些文件拿给幼儿园的小孩子,让他们用手指蘸着水彩颜料在上面涂抹。
“是的,拜托你了。”
“我们的员工都在工作,我们要把数据上传到网上。”
“那是一项很繁重的工作。”我的肩膀垂了下来,表示同情,“但是非常有价值。”
“我们还要整理一些过去存放在巴勒斯坦档案馆的一些旧文件。”
“我能理解。”我试着露出我最温暖的笑容,就像沃尔玛员工们欢迎式的微笑一样,“再说我也不着急。”
“而且你不能带走。”
“我当然不会了。”我露出了恰到好处的惊讶。
“你有没有那两张身份证明?”
我把护照和联合国专业委员会授发给我的学术证明号递给了她。她看了看那两张证件。
“你是不是要找一本书?”
“嗯。”
她指了指几张长木桌中的一张说:“你在那里等着吧。”
档案管理员女士绕着她的办公桌走了一圈,然后站到一排灰色的金属档案柜前面,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很大的卷宗袋。把卷宗袋放到我桌上的时候,她几乎微笑了。
“你慢慢看吧,亲爱的。”
卷宗里的夹子已经被粘到了空白页上。一共有20个夹子。每一篇文章的边隙上都写着日期,而且,在很多地方,出现在标题或者正文中的“马撒大”这个单词都被画了圈。
在中午之前,我就从书中得知了3件很重要的事情。
第一点,杰克没有夸大。除了在第二季度挖掘之后的记者招待会上有几点简单的说明之外,墓穴的出土情况从来没有向媒体披露过。耶路撒冷档案局还存有1964年11月的一些特殊的“马撒大章节”。在这些章节里,耶丁描述了第一季度出土的那些让人叹为观止的文物,包括镶嵌工艺品、羊皮卷、犹太教堂、净身池和宫殿里的骸骨。但是关于墓穴里的那些白骨却一个字都没有提到。
第二点,耶丁已经知道了猪骨的事。一篇1969年3月的文章里谈到动物骸骨的时候引用了他的原话。文章里还提到,那些猪骨是在马撒大山上出土的人类遗骸中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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