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这样?耶稣是犹太人。他和他的伙伴为什么又不可能到过马撒大呢?
不会的。耶稣是犹太异教徒。他激怒了最高牧师。
回到我的疑问里去。
弗瑞斯对这些骨头做了什么?
照理说掩藏地应当是他的仓库。
但是警察厅的人没有在那里找到任何尸骨。
他会不会有可能把它们藏到了一个永远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
我在心里做了个“记录”。问问赖安,问问肯特尼·皮尔文斯。
擦擦脸上的汗,我继续跑着。
弗瑞斯应该没有把它藏到仓库里。 棒槌学堂·出品
圣经的律法禁止把尸体暴露在外超过一夜。这是在圣经旧约中第一卷或者其他某卷中的规定。弗瑞斯把一具人类遗骸放在他工作的地方。难道就不会觉得受到玷污?至少是感觉到不舒服?我从跑步机下走下来,躺到了按摩椅上。
也许弗瑞斯只是个中间人。也许他把骨头给了另外的人。
给了谁?
谁?
那个人有着和兰纳一样的顾虑?
但是任何犹太教徒都受到圣经律法的约束啊。
那个人出于其他的原因而希望尸骨消失?
是基督教徒的原因?
如果耶稣没有死在十字架上,如果耶稣活下来了,并且他的骨头被放在了基督耶稣博物馆,那么这样的一个发现将会震撼罗马教廷和所有的新基督教徒。这个说法将绝对会遭到驳斥,或者将会撼动基督教信仰中最根本的信条。从此后没有空的墓穴。没有天使,没有复苏,没有复活节。调查结果论战将会在好几个月甚至好几年的时间里成为报纸的头版头条。这场争论将会是史无前例的。激烈的言词和狂热将会带来破坏性的后果。
我按摩了一半就坐了起来。
第三个朋友!那个从比尔斯来的牧师!
多拉说过,他和弗瑞斯过去亲密无间。
牧师们不会把人骨藏起来。他们把它们视为神物,把它们放在祭坛里,把它们在全欧洲巡回展示。
我突然急切地想要查出这个牧师来。
看看表,6点30了。抓起毛巾,我冲向存衣柜。
我的手机一点信号都没有。我胡乱穿上毛衣和外套,匆匆走出了门。
响了四声后,杰克才接了电话,声音里充满了浓重的睡意。
在我沿着圣·凯瑟琳大街走的时候,我向他解释了弗瑞斯、兰纳和那个牧师的关系。
“我想知道牧师的名字,杰克。”
“这里已经是后半夜了。”
“兰纳不是工作到夜里?”
“好吧。”
我听到了呵欠声。
“问问他,你能问出的关于那个牧师的所有事情。他有没有参与偷窃尸骨?他1973年的时候住在哪里?他现在住在哪里?”
“就那么多?”
“就是这一类的事情。”
“这么晚打过去会被兰纳臭骂的。”
“饶恕我吧。”
“好吧。”
刚洗完澡走出来,电话就响了。
我把自己裹在浴巾里,在瓷砖上滑了个大马趴,又急急忙忙冲到卧室里,一把抓起听筒。
“赛维·莫瑞斯纽?”
“你说的是一个摇滚歌手?”我说着,一边在一张银行借贷表的背后把名字写了下来。
“你讽刺得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杰克说。
“莫瑞斯纽参与了尸骨偷窃?”
“没有。”
“他现在哪里?”
“兰纳对莫瑞斯纽的了解并不多。他说弗瑞斯和莫瑞斯纽在法典研究院相遇以后不久,他就离开那里了。1971年以后,没有见到过他,也没有听到关于他的消息。”
“哦。”
“我还得知了一件事。”
我等着他说。
“莫瑞斯纽是西笃会的修士。”
“他是个特拉普派修士?”
“你要这样说也可以。”
吃完了解冻的泰国鸡和泰国米饭,我打开了电脑,开始在网上搜索。
查理一直叫着:“拨开我的乌云。”布蒂在我右边的桌子上趴着打呼噜。
在搜索的过程中,我了解到了一些事情。
公元1098年,在位于法国中心的西亚克斯的修道院里,西笃会的修士们发起了一次复兴运动。目的就是要尽可能地重新恢复西笃会规条。我从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西笃会在拉丁语里是“Cistercium”,那些在改革运动签名了的人就是后来广为人知的西笃会修士。
当今西笃会修士中有了很多牧师团体。其中一个就是西笃会,也就是严谨典礼的西笃会修士神职。特里普派修士,也就是西笃会修士的别称,它起源于17世纪。在另外一个法国修道院——特拉普修道院的修士中发起的改革运动。
好多的改革运动。也许有点意义,我猜道。修士们有很多时间来思考,来决定怎么做更好。
我查到了三个位于魁北克的西笃会修道院。一个奥卡河,靠近拉克·德克斯·蒙塔哥,一个在密斯塔希尼,在拉·圣吉恩附近。还有一个在蒙特瑞吉地区,圣·海尔圣斯附近。每个修道院都有一个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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