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我亲爱的华生_[美]马丁H.格林博【完结】(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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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他不马上把这件事告诉他的哥哥呢?”

  “是出于对双方情感上的考虑,我想,”福尔摩斯说。“让女士——让我们权且还称她为女土,否则就太混乱了——让女士用某一种借口来结束这段感情。”

  格瑞索·朗特里点头。“他搞错了……人,”她说,“伊芙琳小姐不是那种不去抗争就轻易放弃一件事情的人。我敢保证她一定牵着那件武器,以防事情万一真的到了最坏的地步。”

  “不是姑娘,”华生嘟囔道。“哦,那真是贴切,我恐怕。但这件丑闻会是毁灭性的!不仅仅是谋杀,但它的根源……可怜的亨利爵士!现在怎么办呢?”

  在旧礼堂外面的高地上传来一声枪响,在清新的夏日空气中回响。

  “事情已经发生了,”格瑞索·朗特里说,转身离去。“最好我去亲自照看一下为她下葬。”

  “现在又有事了,”歇洛克·福尔摩斯说。

  ――本篇完――

  月夜的哨兵

  乔恩·L·布林

  (注:乔恩·L·布林(Jon L. Breen)是六部小说和八十多本短篇故事的作者,还是两届埃德加奖的莸得者。他最近的作品包括《淹没的冰块和其他故事》、《小说的判决:法庭小说的导读》和《本世纪的警犬》故事集。他还在《埃勒里·奎因的推理杂志》上开设了评论专栏“陪审席”。)

  尽管在《最后致意》的故事里已经有了暗示,而且故事结尾还做了挽歌式的注脚,很少有读者愿意相信歇洛克·福尔摩斯这么一个有着高度爱国热情和无比智慧的人,会在他祖国最黑暗的时候,选择永久地退休。其实,当敌军的战机横扫英国的时候,他没有在它的轰炸之下畏缩,他还为他的祖国调查了几个案子,直到世界大战不再让一代年轻人热血沸腾、倍感荣耀地去战场送死。

  一九一七年刚入秋的时候,我意外地收到了一份邀请函,请我周末参加埃尔德里奇·马斯特爵士举办的家庭宴会。马斯特爵士是个富有的男爵。说得好听点,他是个业馀历史学家——说得难听一点,就是附庸风雅之辈。这个宴会是为了接待一位来访的美国电影导演,宴会上还会特地放映一部他导演的电影,这听上去当然都很令人开心,但在国家最危难的时候,我觉得参加这种周末宴会好像过于轻佻,所以就想拒绝这个邀请。但第二天收到的一个便条让我改变了主意,便条上说:“我亲爱的华生,请跟我一起接受埃尔德里奇·马斯特爵士的盛情吧。你一个人来,带上你的左轮枪,在宴会上要装作不认识你的老朋友。你的国家需要你,我也是。福尔摩斯。”出于对朋友和女王的忠诚,我不能不接受这个邀请。

  在十月初的一个晚上,我从火车站坐马车到达男爵的庄园。进入庄园的马车道曲折绵长,两边长满酸橙树,屋顶爬着常青藤,橡木的外檐显得格外庄严,庄园里到处都显示出主人的财富和家世。我到达的时候,其他的客人都已经到了。男管家把我从我的房间带到了一个他称为“小宴会厅”的地方,这是一个足以满足大部分宴会需要的大厅,里面有个巨大的枝状水晶吊灯,大厅的尽头是个大回廊。灯光下,回廊前面站着二十几个人,男士们打着白色的领带,女士们穿着华丽的晚装。大厅里觥筹交错,只是由于缺少男仆才让人想起国家还在打仗。主人很快就过来向我致意,并把我拉到一边。他是个大约六十岁的男人,身材笔挺,胡子花白,只是说话有些支支吾吾,这跟他军人气质的外表多少有些不相称。

  “你是华生医生吧?非常高兴你能来,所以,呃,很好。”他抓住我的袖口,放低了声音,很神秘地说,“现在,呃,当我们见到我们共同的朋友,哦,就是,通知你的……”

  “当然,埃尔德里奇爵士,我完全明白。”事实上,我什么也不明白。我只知道我们的主人是清楚地知道福尔摩斯的目的,不管这目的是什么,而我也从福尔摩斯那里得到提示,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一个大约三十岁的女人从大厅的另一边向我们走来。她显得优雅而可爱,华丽的晚礼服更突出了她的纤弱。给人的感觉是她在兢兢业业地进行着一项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我猜想她一定是主人的养女之类的人,不过事实证明我猜错了。

  “亲爱的,”埃尔德里奇爵士说,“让我来介绍,这是华生医生。这是我的太太,米兰达·马斯特夫人。”

  “欢迎你,华生医生,”她说,但声音很小。我们互相客套一番,埃尔德里奇爵士就在一边关切地看着她,明显很担心。她谈吐得体,但是神情显得紧张而心不在焉。即使在我们谈话的过程中,她的眼神也显得很不安,甚至好像受了什么困扰,四处张望,在屋子的角落里找着什么人或是什么东西,看着她的可爱面容,我很确信我以前一定见过她。

  出于礼貌,我不能直接向爵士询问他太太的过去,但当米兰达夫人走去跟其他客人寒暄的时候,埃尔德里奇爵士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结婚前,我的太太是个,呃,演员,华生医生。她在,怎么说,下嫁给我之前还比较受欢迎,她那时候叫米兰达·德拉科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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