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坐到一家咖啡馆的露天座上。女孩继续在集市里一个人逛着。你上前和她搭讪,很温柔,就像往常一样。她叫维韦安娜。是的,白头发的那个家伙就是她父亲。
晚上在村子的广场上有场舞会。你请维韦安娜到时候找你。她很乐意,可她的父亲也在啊!他们来这儿,来到这家饭店是要参加一场婚礼。饭店在一座旧城堡里,离居民的房屋有段距离,人们常常在这儿的花园里举办招待会和节日的庆祝活动。她必须参加婚礼的晚宴。你说服了她——晚上,她会去卖炸薯条的那家摊子旁找你。这是个小姑娘,有点笨兮兮的,可长得那么漂亮。
晚上,你在城堡附近来来回回地走了几遍。富人们请来了一支交响乐队,哦,不是乡巴佬们拉手风琴的那种乐队,不是,这是支真正的交响乐队,这帮家伙穿着白色的燕尾服,演奏着爵士乐。饭店的窗户关着,为了使外面大众舞会上那些嘈杂的乐曲声不要传进这些富人们的耳里。
大约十点钟,维韦安娜走了出来。你请她喝东西。她拿了杯可乐,而你,你拿了杯威士忌。你跳起舞来,亚历克斯观察着你。你向他眨了下眼。在一首慢曲中,你吻了维韦安娜。你感到她的心在,怦怦直跳,贴着你的胸跳得很厉害。她还不会接吻。她闭上双唇,紧紧地闭着。然后,当你教会她该怎么做后,她就开始尽其所能伸长了舌头!真是个傻瓜。她身上的气味很好闻,甜美而不浓烈的香水,不像小地方的女孩,朝自己身上喷一整瓶古龙水。你一边跳着舞,一边抚摸着她裸露在外的背部,她的长裙领口很低。
你们在村子的街上散步。在一幢建筑的门廊里,你又开始吻她。这次要好一些,她已经学会了一点。你将手向她的裙子底下滑去,沿着她大腿的内侧一直滑到内裤。她很兴奋,但她挣开了。她害怕出来太久会被她的父亲训斥。你没有硬来。你们又回到了广场。父亲从饭店里走了出来,找他的女儿。他看见了你们两个人,你转过头继续走你的路。
远远的,你看到他们在交谈。他似乎在发火,但是他笑了,又回到了饭店里。维韦安娜回到了你身边。她父亲答应再给她一些时间。
你们跳起了舞。她紧贴着你的身体。在半明半晦之中,你轻抚着她的乳房。一个小时后,她想回去了。你向亚历克斯示意,他正肘靠着舞池边的吧台,手中拿着一小瓶啤酒。你对维韦安娜说你会送她回去。你们手牵着手绕着城堡转圈。你一边笑着一边拉她走进了花园深处的小树林。她一边笑着一边反抗。她非常想留下来陪你。
你们靠在一棵树上。她现在已经能很完美地接吻了。她允许你撩起她的裙子,就一小点。突然,你把手紧贴在她的嘴上,然后扯掉了她的内裤。就在附近的亚历克斯抓住了她的双手,将她的双臂拧到背后,同时将她放倒在地。亚历克斯牢牢地抓住了她,而你跪倒在她双腿之间。亚历克斯就这么看着你行事。
接着换你来抓牢维韦安娜,当亚历克斯站在她身后时,她是四肢伏地趴在草丛里面。亚历克斯不满足于你刚刚折磨过她的地方。他得寸进尺了。他在进入她身体时她极度疼痛,她绝望地拼尽全力挣扎,最终她挣开了。她狂吼起来。你追上她,抓住了她的脚。你成功地使她无法动弹。你想打她一耳光,但是猛击下去时却把手握紧了,结果她脸部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她的脖子撞到了你们身边一棵树的树干上。她晕了过去,身体还在不断地惊跳。
后来的事,狼蛛对你也提起过。当他听到号叫声时,饭店的乐队正在演奏《我爱的男人》。他奔出来跑进花园。他看到你跪在草丛里,正想摁住维韦安娜的脚踝,你想抓住她让她不要喊叫。
亚历克斯毫不迟疑就溜开了,钻进树下的小灌木丛里藏了起来。维韦安娜继续狂奔。你必须逃走。你向面前的方向笔直跑去,而这个家伙就跟在你身后。他刚刚吃了顿丰盛的晚饭出来,于是你没费多大力气就甩掉了他。在村子的另一头,亚历克斯在摩托车旁等你。
后来的日子里,你非常担心。那家伙看到过你,在广场的那个摊位边,在小饭店后面的草坪里,你犹豫了片刻才选择了你要跑的方向……但是你不是这个村子的人,这个村子也离你家很远。慢慢的,你从顾虑中平静了下来。一个星期后你去了英国,到了八月底才回来。再说,跟亚历克斯在一起,你并不是第一次遇到飞来横祸!
狼蛛寻找了很久。他大概知道你的年纪。虽然不太精确,但也记得你的脸……他没有指望警察。他想单独找你。他慢慢将搜寻范围扩大到附近的村子,查遍了整个地区,监视着工厂的出口,然后是中学的校门。
三个星期后,在正对着莫城中学的一家咖啡馆里,他看到了你。他尾随你,窥伺你,记下了你的生活习惯,直到九月底的那天晚上,他在森林里扑向你。
他根本不知道亚历克斯的存在,他也无法知道……这就是为什么他在这里,筋疲力尽地面对着你,听凭你的摆布……
*
里夏尔极为震惊。夏娃跪在地上,用自动手枪指着他;她伸直了手臂,紧紧压在扳机上的食指变得苍白。她以低沉的嗓音反复地说着——我要杀了你。
“夏娃。我不知道……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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