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太多,但好美女不多。
阿英并不怎么漂亮,但她在我心中就是最漂亮的女子。
那些出现在我生命中的女人,那些从我生命中悄然离去的女人,我觉得她们都是好女人。
我向来是一个宽容的人。
这并不妨碍我的自私。
我一次次将伤口的疤揭破,看流出的血液再次结成新的疤痕。
身上有疤,心中有伤。
伤不能忘。
我不想忘,也不敢忘。
你们给我一点爱,我爱你们千百倍。
这是一个缺爱的禽兽吗?
我不是一个禽兽,我是一个情兽。
我也不缺爱,只是我的心里充满爱。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的深沉。
我深爱着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我爱他们,比我恨他们。
因此,我不会觉得阿英是一个坏女人。
胖子和阿英,我都相信。
只因我们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当然,不离不弃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期望,现在说起来还太早。
公元前我们太小。
公无后我们太老。
或许,现在,正好?
昨日君未婚,儿女忽成行。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落茫茫……谁又说的清呢?
很多时候,只能沉默着束手,看年华似水流。
后主说: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唐婉的钗头凤道:红稣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浑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这是我最喜欢的诗词之一,透着的意境让人沉醉。
我有些怀古伤今,这得改改,因为怀旧的人是对现实不满失落而又不幸福的人。我多情,热情,深情,心中有千万个太阳在燃烧,也有千万个故事在萌芽。
既然我们和阿英误打误撞的走到了一起,那么我就应该相信她。
我信她。
无关风月。
这时胖急声说:“老张,英子说的没错,这些泥人身体里面的黑影的确在移动,距离泥层表面越来越薄了,这也就意味着这影子是在移动着的,我看它们还真的要出来了。我草,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第一百零五章 脱出
我没好气道:“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反正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做好准备,不行就干。”
“之前影子在泥胎里面距离表层有二十公分左右,而现在只有十公分不到了。”这时阿英也来到了我和胖子所在的这尊泥人前面,她做了一个手势:“数十分钟,它们朝我们前进了十多公分,再有不到十分钟……”
她顿了顿,没有说下去。
我知道她的意思,再有不到十分钟,这八个泥人里面的影子就可能从泥人里面出来了。
“难道它们是活的?”我不由毛骨悚然。
阿英点点头,直勾勾地看着影子,那动作,似乎在和影子对视一般。
她想要看到什么?
她想要得到什么答案?
我无从得知。
我心乱如麻,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看向胖子,见他东瞧西看,一筹莫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摇摇头,叹口气,不安的情绪变得更重了。
就在这时,胖子忽然从身后的背包里掏出一把大铁锤,招呼了我一声。
“干嘛?”我问。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他沉声道:“打到它们连妈都不认识。”说着就要去砸。
我一把抓住他:“这些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你砸几下保准把泥人给砸烂了,但这鬼玩意却不一定砸得死,反而把它从里面提早放了出来到时候看你怎么收拾!”
胖子骂道:“我真受不了你这个笨蛋,你就不会先砸条缝出来先看看?”
我还是感觉不妥,再看阿英,她仍旧紧盯着泥人里的影子,不理我们。
胖子以为这是她也同意,举起铁锤,朝着这尊泥人里的影子就砸了下去。
他粗中有细,谨小慎微,第一下只砸出来一个小凹坑来,但这些泥人是用陶土烧制出来的,土质坚硬却又十分脆,一下就裂出了一个小细缝。
他呸了几口,随即又是一下,顺着那条小细缝,竟然裂进去一条深缝。
瞬间,一股淡淡的异味从泥人里面传了出来,我们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阿英也发现了状况,来到了我们的身边。
胖子还想再砸,我再次把他拉住,因我我看到,裂缝里有团东西动了动。
我们捂住口鼻,等那气味稍微消散了一些便靠了过去。
阿英拿起手电,对准缝隙,往晨头照。
起初只看到黑黝黝的一团,无法辨别那是人影的哪个部分。
52书库推荐浏览: 今夜的泪水特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