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险中求+女人岂是好惹的_[美]厄尔·斯坦利·加德纳/E·S·加德纳【完结】(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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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对这件案子,我还没有像你那样仔细分析我自己的地位。”

  “没有个屁!”我说。

  他承认:“好吧!经你一说,我也懂了。有什么不对吗?”

  我说:“没什么不对。问题是律师的职业道德。什么是对你的当事人最有利的。”

  律师说:“他要对这个世界有所贡献。他说他回顾他的人生,他没有给他人什么好处。他浪费了不少青春,自己反而变成一个周期性的酒鬼。他认为牢狱也许可以给他反省,假如他有钱照样可以做好事。”

  我问:“地方检察官怎样想?盖亚莫认罪的话,他肯让这件事拖过他三十五岁生日吗?”

  “我不知道。我有一个想法,假如亚莫肯认罪,使地检处省时,省力,又有名誉,地方检察官可能照一般案件程序慢慢排队进行,放我们一马。”

  “但是你尚未试着进行?”

  “还没有。”

  我坐着仔细看他,他又把手握起来成拳头,握得那样用力,指节有骨头突出的部位都变成了白色。

  最后,他看向我说:“你认为他机会如何?”

  “什么情况的……机会如何?”我问。

  “你知道我问的意思……把他放到陪审团前面。”

  我说:“光凭他目前的说法,假如没有强有力的证据,绝对不会宣告无罪。”

  吉高温点点头。

  我说:“换句话说。十二个陪审员中,至少有一、二个会相信他。”

  “你的意思是陪审团无法决定,不能作判决,可能延搁下来?”

  “我估计会成那种局势。”

  “但是。”他说,“这对他没有太多好处。所有对他的指控还会再重复一次,下一次还是……”

  “下一次,他已经有钱了。”我告诉他。

  “是的。”他说,“这倒是真的。”

  我说:“到那个时候,他能付你足够的钱。他能请各种专家,他能……”

  “聘雇私家侦探。”高温急急地说。

  “我可没如此说。”我告诉他。

  “是我说的呀!”他宣布。

  我说:“好了。盖亚莫要你和我谈谈。你和我谈过了。”

  “你不赞成认罪?”

  “绝对不赞成。”

  “你知道结果吗?赖先生?”

  “当然,我知道结果,你对他说我愿意冒这个险。”

  他说:“非常高兴能有这个机会和你聊天。我会把你的意思转告我的当事人。”

  “到底他们收集了一些什么证据来对付他?”我问。又加一句:“到目前为止。”

  “相当多。”他承认。

  “能列出来听听吗?”

  律师自桌上拿起一支铅笔,把铅笔握在手心,自桌上拖过一迭原稿纸来,用铅笔重重画了个阿拉伯字一,又在外面加了一个大圈圈。

  “第一。”他说,“他们可以绝对证实:在卡文镇‘客来车服务中心’搭上柏马锴汽车的人是盖亚莫……这一点绝无疑问,因为该中心服务员曾抄下柏马锴的车号。”

  我点点头。

  吉律师写下二,也在外面画个圈圈。

  “第二,柏马锴在中溪河停下来,又打电话给他太太。第一次是从卡文镇打的,第二次是从中溪河打的。第一次他告诉他太太他要去雷诺。第二次,他从中溪河打电话,他告诉她,不但他在卡文镇让一位搭车者上车,而且他又多了一个金发的女搭车客。他把女的放在车的后座。”

  我问:“地方检察官可以把这些电话中的谈话拿出来做证据吗?这是道听涂说,被告不在场的对话都是传闻!”

  吉律师承认:“检察官当然会有些困难。我们会拚命不使他得逞。但是那一通中溪河的电话,被告就坐在餐厅的桌子准备吃东西。法律虽规定被告不在场的都是道听涂说。这种情况,不知算是在场?还是不在场?”

  “谁说他在那里。”我问。

  吉律师看着我,用他都是骨头的左手手背摩擦自己的下巴。他说,“嘿!我懂你的意思了,他们找不到那时的女侍。你知我知他是在那里的,但是问题是……他们有没有办法证明他在。这好得很。”

  吉高温把铅笔拿正,在二的边上画一个大问号。

  他写下三,又在三外面画了一个圈。“在卡文镇,被告不名一文了。身上一毛也没有。他想买杯咖啡也没硬币了。他把这情况告诉过加油站服务员。当警察逮捕他的时候,他身上有一千二百元。有证据显示柏马锴出差时老带着不少现钞。这些钱可能是从柏马锴身上弄来的。”

  “他也可能从赌场赢呢!”

  “本钱呢?”

  我说,“不能捡到十元钱呀?”

  “可以。”律师不太热心地说。

  他又拿起笔来。电话铃响了。

  他说:“对不起。”拿起电话说:“哈啰,我是吉高温……是的,请讲。”

  他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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