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庆良刚要开口说话,外面忽然传来“砰砰”的敲门声,高庆良还没来得及去开门,一下子就被撞开了,一个老太太撞了进来。高庆良吃惊地说道:“母亲,你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她气喘吁吁地说:“不好了庆良,你妹妹高淳被祭长抓走了,你说该怎么办啊?” 高庆良大惊失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说:“高淳不是一直藏在地窖里吗?怎么被抓走了?” 老太太说:“她说在里面太久了,憋得慌,就想出来透口气,结果被祭长的眼线发现了,祭长就来把她抓走了,你说我多糊涂啊……”叶清萍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只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老太太继续哭道:“这是做得什么孽呀。怎么这世道变成这个样子了?天哪,救救我们这些可怜的人吧!” 高庆良很快稳下心神,对叶清萍说:“姑娘,你还是赶快走吧,我不想让你受到牵累。你还是赶紧逃走吧,逃得远远的,永远都别再回来。”叶清萍睁大眼睛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弄得你们这么紧张,我看一切都好好的,是你们故意想赶我走吧。” 高庆良苦笑一声,说:“如果真是你说的就好了,说实话,我们也不想这样。” 叶清萍不依不挠地说:“那可不行,我们承诺在先,我帮你们治病,你告诉我路径,信守承诺是做人的基本原则。这一点你应该都是清楚的。再说了,我在上海也是个人民警察,为民排忧解难是我的职责。如今我看你们也有了麻烦,大可不必遮掩,把事情告诉我,我想我可以帮助你们一些的。” 高庆良哑然笑道:“警察?就是特警来了都不行!既然你非要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不过我说完之后,你肯定就会自己吓跑了。” 叶清萍点了点头,说:“那样也好,如果真的把我吓跑了,你们不就省去麻烦了么。” 高庆良让玉娟把门窗关好,然后缓缓地说道:“我们村后这座很陡峭的高山,叫做愈高山。山的后面就是比翼山。”
叶清萍插嘴说道:“这么简单的问题,你早告诉我不就好了吗?非得遮遮掩掩地到现在才说。” 高庆良说:“事情远远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一般人去比翼山,都会从愈高山两侧的山沟里过去。山沟里云雾缭绕,植木繁盛,但是没有人和动物。而且,任何人一旦进入山沟,就会产生一种类似于幻觉的东西,然后大声悲号,相互残杀,直至全部死亡。” 叶清萍大吃一惊,问道:“那就是说,一般人根本无法到达比翼山了。” 高庆良说:“不,还有一条路。” 叶清萍兴奋地问道:“还有一条路?是真的吗?怎么走?” 高庆良说:“从愈高山攀越过去。”
叶清萍一听顿时泄了气,说:“那根本不可能,愈高山高不见顶,而且陡峭笔直,直插云霄,人是无法过去的。” 高庆良叹了口气,说:“每个月的月圆之夜,都会有个女子,被强行带着从愈高山的山顶翻越过去。” 叶清萍一听“月圆之夜”这四个字,心里不禁一颤,自己就是在月圆之夜变成吸血狼人的。高庆良继续说道:“所以说,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叶清萍一听无法到达比翼山,也就无法查出蝠魔教的内幕,自己和孙剑秋也就都没救了,心念一伤,泪水涌了出来。 高庆良安慰道:“只不过是一个区区的比翼山罢了,这里还有很多别的美景,你到别处再游玩观赏就是了。你已经算是很幸运了,来到我们村,竟然未被抓住,每个月都有一个女子被送往比翼山,只是一去之后,就再也不归了。” 叶清萍听他这么一说,知道是话里有话,继续问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何每个月有个女子可以到达比翼山,我却不能?” 高庆良说:“我想说,但是不敢说,说了只会连累你。” 叶清萍见他不说,故意大声哭了起来。高庆良本来心烦意乱,见她痛哭,只好说道:“好了好了,我就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你,不过你得答应我,我说完之后你就立刻离开。我怕你说出去,因为哪怕你有机会出去,跟别人说了,也没人会信的。”叶清萍立刻破啼为笑,“放心好了,我不会说的,你看我胆子这么小,怎么会随便乱说呢。” 高庆良长叹了一口气,说:“反正我妹妹都被抓走了,我这做哥哥的真没用,还不如死了算了。哎!真是世事无常道,老天不开眼啊” 他长嘘短叹了一番,才说:“事情得从几年前说起。我记得那是一个下午,我们劳累了一天,都准备收工了,忽然来了很多人,他们衣着光鲜,带着一些古代器皿之类的工具,说是要来开发一些东西,从山沟直奔比翼山。我们的祭长,就是今下午要看你脸的那个,阻拦他们说,千万别从山沟走,那里一旦进入就会死人的。可那些人不听,也不知他们用了什么办法,竟然安然无恙地穿过了山沟,而我们的一些族人也想跟着进入,结果就死在山沟里了。他们在比翼山又是挖掘东西,又是搭建东西,不知在搞什么鬼。其中有个领头的,言谈特别温和,跟个娘们似的,经常带着几个人到村里来买东西。他出手阔绰,十分有钱。他还经常跟我们宣扬一些思想,不过我听了感觉有点邪乎,就没信,不过有很多人就相信了,还拿了他们的钱,真没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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