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人利索地把左手的白鹅压在地上,然后右手拿起一把剪刀,就在白鹅奋力挣扎的时候,在它的尾部活生生地用剪刀飞快地剪开一个小口子!登时白鹅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并发出阵阵凄惨、尖利的狂叫。那种声音强烈地冲击着人的耳膜,令热闹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而此时,白鹅的噩梦还刚刚开始。
接着,操作者腾出手来,抓住了绞盘绳子上的那个小钩子,熟练地把钩子钩在了剪下来的那块皮肉上。白鹅再次发出一阵惨叫。而此时另一名操作者开始摇动绞盘了。西顺看见,那只被钩住尾部皮肉的白鹅开始慢慢地被绞盘上的绳子吊离地面。而身子一离开地面,所有重量就全部受力在绳子上了。登时,凄惨的一幕发生了:那块剪下来的皮肉连着里面的肠子!绳子上升后,白鹅也跟着上升,但是因为重量的存在,白鹅的身子一定会下坠。于是一条热气腾腾的肠子就从白鹅的腹腔内被慢慢拉了出来。沿着绳子一直连到绞盘上。途中白鹅如果没有挣扎的话,它的身子就会缓慢上升。但是由于疼痛,它一定会挣扎。一挣扎之后,它的身体就会下坠。于是白花花的肠子就再次源源不断地被拉出来。紧接着那种被撕裂的嚎叫便再度响起。最后,白鹅的肠子被一圈一圈地缠绕在绞盘上。等到肠子全部被缠在了绞盘上之后,那只白鹅也气绝身亡了。西顺看见由于疼痛,白鹅的身体皮肤涨得通红通红……而这就是这道名叫“活抠鹅肠”的风味菜肴的由来……
外面的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叫——
人群中,有一个老人更是对此痛心疾首。
“没想到过了几百年之后,这种残忍的手法依然存在于世啊!”老人惊叹道,摇头不止。
“东门更有伤心事,忍把风筝放女娃”他缓缓吟出。
周围另外的几个围观者,听不懂老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多次不解地看着他。
在他的身边,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一手搀扶着老人的胳臂,就站在橱窗外面的人群中间,呆呆地望着里面的屠杀暴行。
“爸爸,我们进去坐吧。”那个女子叫了一声,便引着老人进了西顺餐馆。于是门口的一名迎宾小姐把他们领进了一间包房内坐定,招待安顿好他们点了一些风味特色菜之后就出去了。
老人坐下定了定神,喝了几口茶之后才慢慢地从悲愤中缓过来。
“爸爸,我是现在就去把他找来吗?”那女子小声地问。老人点了点头,看着女儿起身离去之后,他又呆了片刻,伸手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包里面拿出了一本刊物,那刊物看得出已经年代久远,纸张已经严重泛黄、陈旧。他随手翻开,直接就翻到了他做过一个记号的页面,一个人就这样呆呆地看了起来。
服务员开始陆续上菜,老人却已经沉浸在刊物上的内容之中。读到一处,情不自禁地就轻轻低声念出了声,神情凝重。就仿佛在这本破旧的刊物之中,有对他来讲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这时,包房的门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左右的男子,身材高大,精练而迅疾。他的头上,梳着一个很夸张的大背式。油光可鉴。他一进门,就冲着那个老人高声叫道:“爸爸。”
“是小飞啊,坐下来。”老人看见自己的儿子,登时一副爱怜的神情。
小飞就在他的身边坐定,拿起桌上的饮料喝了起来:“爸爸,我发动了所有能够发动得起来的关系查了,再也没有相关的资料了。”说完,他也露出了一副非常失望的样子。
老人没有答话,他沉吟了一会,安慰小飞道:“没有什么,我们就先从西顺这里寻找突破口,我想一定会有收获的。你妹妹已经出去叫他了。”
就在他们父子俩谈话的时候,包房的门再次打开了。门口站着的,正是老人的女儿,以及一脸疑惑的西顺。
“周老板,你好啊——”老人看见了西顺,站起身来,伸出手热情招呼着。
“你好,老先生,欢迎光临小店!”
“哈哈哈——周老板啊,大家还是不要来这种客套了好吗?说实话,我今天来是想和你交个朋友的,你看如何?”老人神情真挚,令西顺无法拒绝。
老人的女儿拉过来一张椅子,对着西顺微微一笑:“周老板,你坐!”西顺看了她一眼,很漂亮。
“好啊!既然大家做朋友的,以后就叫我周西顺吧!”
“好好,周老弟,我介绍一下,鄙姓张,名叫张尧祖。这是我儿子张小飞,女儿张小芽。”老人笑着一一介绍,期间小飞、小芽分别与西顺握手招呼。一个精练,一个漂亮,很不错的一对儿女。
又是一阵客套,西顺的心里真的希望他们立即切入正题
终于,老人在一阵寒暄之后收住了笑容,神情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周老弟啊,我今天来你这里,除了要交你这个朋友外,我真的很想了解一件事情,希望你能够满足我。”张尧祖说到这里,显得非常的诚恳。
西顺说你有什么事,只要我能帮得上的。
“我想知道,你的这个名字,到底是怎么来的?”
西顺的身体震了一下。
“恕我冒昧,我肯定你‘西顺’这两个字绝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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