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点毒药吃+都是勾搭惹的祸_[美]厄尔·斯坦利·加德纳/E·S·加德纳【完结】(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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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他来到贝德街一幢平房。

  他停车,我也在半条街外把车泊妥。

  我看他进入平房。等了三十分钟,他也没出来。我就开车回办公室。

  所有小姐都回家了。白莎一个人坐在里面等候。

  “你搞什么鬼去了?”

  “出去了。”

  “什么意思把客户抛在这里,自己站起来就走?”

  “他要的我们都依约告诉他了。”

  “那又如何?”白莎说:“你假如真有你自认的一半聪明,你应该懂得,给客户做完一件工作,并不表示他不会再另外给你一件呀。”

  “我早就料到他一定会另外再给我们一件工作的。”

  “你什么意思?”她问。

  “他要我们查明,他现在回来是否安全。”我说。

  “什么叫做……‘现在回来是否安全?’”

  我说:“案子里有一个姓聂的出租车司机,在谋杀案发生之夜,带过一个客人去狄家。司机形容乘客是个高瘦男人,有深色眼珠,未到三十,带了只手提箱。在快到狄家时,他从手提箱拿出一支手枪,放到后裤袋去。姓聂的想是抢劫,所以特别自后望镜注意。结果不是抢劫。乘客一直指挥开到狄家的别墅,付了车费,又给了一元小费,走向前门。出租车开回自顾营业,第二天知道案发才把情况告诉警察。”

  “姓聂?”白莎说。

  我点点头。

  “是唯一的一个证人?”白莎问。

  “警察说过的唯一一个证人。另外在起居室还有一个姓哈的银行家。他和狄先生有个业务上的约会。”

  “案子怎样发生的?”白莎问。

  “是一个佣人都不在的夜晚。狄科尔和他太太早先发生了一次大大的争吵,他太太拿了一只箱子,开了车离开了。这位太太做了件事后想来非常幸运的事。她说在柑橘林一个加油站,把她车加满了油。那加油站她有常期帐卡可以记帐,她要他们把油箱加满,机油检查。加油站的人记得时间,因为她进来时,他正准备打烊回家。

  “哈先生说他们听到门铃响。狄科尔说声抱歉亲自去应门。哈先生听到有人和狄科尔在说话,听到走道中有人走路,也再听到说话声,过了一分钟左右,听到楼上一声枪响。

  “哈先生急急跑上楼,稍化点时间才发现狄先生在楼上卧室里。狄先生倒卧在地上一堆血中。已经死亡。一颗点三八的子弹打入了他后脑。”

  白莎小而贪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意着。

  “计程司机怎么样?”她问。

  “计程司机知道这位仁兄到达房子的时间是九点不到一分或两分钟,因为本来他空车时间是九点钟。他后来交车还是迟了七分钟。证人哈先生说枪响是九点正。柑橘林镇里加油站的人说狄太太开车进站,加完油离开时正好九点正。他正好打烊。

  “狄太太开车直下圣地亚哥。没人知道她去那里。后来她告诉警车,她在第二天听到收音机广播前,对丈夫被谋杀事,一无所知。她回来办理丧事。狄先生没有留下遗嘱。他太太接收一切遗产。他没有其它亲戚。

  “几个月之后,狄太太定居夜莺别墅,也就是本来的狄家。她很少外出,公认她过的是隐居生活。

  “哈先生曾和他自己的好友谈起,被谋杀前不久,狄先生告诉他,狄太太已决定离去不再回来。狄先生精神紧张,相当不正常。

  “警方的理论是狄先生可能在付勒索者金钱,而杀死他的人正是那个勒索者。”

  “凭什么?”白莎问。

  “狄先生在那天早上自银行提出现款二万元。这是三个月之内的第三次他自银行中提出大量现钞了。上两次都是一万元。他也曾告诉哈先生,他在等一位只须化几分钟时间的访客。”

  “奶奶的!”白莎说:“一万元一个月,真是好生意。”

  “真是好勒索。”我同意。

  白莎又研究整个我告诉她的话。

  我问:“他有没有使你昏了头?我们有没有混进去?”

  “什么叫做他有没有使我昏了头?”白莎问。

  我说:“他的外形和出租车司机形容当晚去找狄先生的一模一样。警方认为这个人是勒索者。狄先生给了他最后通牒,不再付款,他就把狄先生杀了。”

  “又如何?”白莎问。

  我说:“白莎,假如你是那个勒索者,你会怎样?对一个每月付你一万元的受害者,你会杀掉他吗?”

  “我疯啦?”白莎说:“我会给他保寿险,我会雇两个保镖二十四小时保护他不生意外。”

  “正该如此。”我告诉她。

  白莎又思索了不少时候说:“如此说来,没有计程司机,警方就什么证据都没有了。”

  “大致言来是如此。”我说:“但是也不能这样低估警方。他们还是非常有经验,而且精明的。”

  “那当然。”白莎同意:“你知道那计程司机叫什么名吗?”

  “很奇怪的名字。”

  “叫什么?”

  我拿出记事本,我说:“聂缺土。大概命中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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