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
“喂,你可得挺住啊,我们的搜查工作才刚刚开了个头呀。”
克莱恩侦探在一旁给律师鼓着劲儿。
“是呵,我们得赶紧想些办法。韦斯特兰德先生今天早晨的脸色特别不好,心中象是
十分恐惧似的。”
“唉,这也难怪他,生命属于他的日子只剩下三天了嘛。”
“是呵,侦探先生,你现在需要我去干些什么?”
也许是因为感冒的缘故,辛库鲁斯坦因律师不大想讲话,显得有些倦意。
“你去‘黑鹰’夜总会查一下,案发那天夜晚,伍德贝利先生和布伦琪诺秘书是否一
直在那里跳舞。据他们自己说,凌晨两点才离开那里的。”
“怎么,你怀疑伍德贝利先生?”
“这是因为他有偷走韦斯特兰德先生手枪的机会和时间。我负责调查韦斯特兰德先生
的表弟——沃顿先生。”
“经理斯浦雷伊古怎么办?”
“啊,我把那个驼背老人忘了。好,我把他也交给你了。办完事儿,我们还在饭店碰
头。”
说完,克莱恩侦探拦了一辆出租汽车,急匆匆地走了。铺满积雪的人行道上,只剩下
辛库鲁斯坦因律师。
沃顿的家坐落在郊外密执安湖湖畔。这是一所石造的建筑,外观小巧雅致,宽敞的院
子里,堆满了积雪,一条黑色的大狗在院中的雪地上来回奔跑着。
克莱恩侦探让出租车在门外等候,自己走入院内,大黑狗一下子窜到他的脚前,“汪
汪汪”吼个不停。听到狗的叫声,沃顿推开客厅的宙子,探出头来。
“喔,原来是你,侦探先生。有什么事儿吗?”
看到克莱恩侦探,沃顿没有任何热情的表示,只是冷冷地问了一句。克莱恩侦探走到
窗下,隔着窗子往屋内看了一眼,只见屋子正中生着火炉,红红的火苗将屋内烤得暖融融
的。可是沃顿先生看着站在冰天雪地之中的克莱恩侦探,丝毫没有请他进屋的意思。
“沃顿先生,今天早晨为什么没去监狱碰头?”
“我去了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看来你对本案的调查工作一点儿也不热心呵。是不是因为你的表哥死后,你可以继
承一笔遗产,所以态度才这样消极?”
望着屋内熊熊燃烧的炉火,克莱恩侦探不禁有些愤愤然,因而故意讽刺他说。果然,
沃顿生气了,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一看便知这是个性情急躁,肝火旺盛的家伙。
“什么?你再说一遍!快闭上你的嘴,我可不怕什么侦探!”
他从窗口里伸出手来,想一把抓住克莱恩侦探的胸襟。但是,克莱恩侦探猛一闪身往
后退了半步,摆出一副准备格斗的架势,嘲笑着说:“怎么,想打架?我很乐意奉陪,这
可是项抵御严寒的绝好运动。喂,快到院子里来吧!”
克莱恩侦探边说边在台阶上轻快地跺着脚。望着克莱恩侦探那无懈可击的格斗架势,
沃顿立即象个泄了气的皮球,刚才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早已消失得元影无踪了。看着沃顿
那胆怯的模样,克莱恩侦探放下拳头说:“我只是为了解救你的表哥,所以来问你几个问
题。至于你自己的事儿嘛,我并无兴趣。”
“你想问什么?”
“韦斯特兰德夫人被害的消息,你是在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听说的?”
“我那天在表哥的公司里听鲍鲁斯顿先生讲的。”
“是韦斯特兰德先生被捕的那天吗?”
“是的,我与表哥事先约好,星期一去公司找他谈点儿事情,所以我就去了,在办公
室等了很久,也没见到表哥。正当我想回去时,鲍鲁斯顿走了进来,他把事情告诉了我。”
“你和表哥约好几点见面?”
“11点半。我到的稍微早了一些,所以大约等了40分钟。可左等右等也没见到表哥的
影子,所以有些不耐烦了,正想回去时,鲍鲁斯顿先生来上班。”
“那时是几点钟?”
“12点零2分。我因为等得焦急,所以看了好几次表,时间记得很清楚。”
“另一位公司合伙人伍德贝利先生当时不在公司吗?”
“不,他在公司。不过,因为我是有事儿来找表哥韦斯特兰德的,所以没见伍德贝利
先生。喂,还有问题的话,请进屋谈吧。外面太冷,会感冒的。”
说着,身穿衬衣的沃顿伸手想将窗子关上。
“不,只剩一个问题了。你能告诉我,案发的那天夜里,夏令时凌晨1点20分时,你
在什么地方吗?”
听了克莱恩侦探这一单刀直入的问话,沃顿又生气了,他涨红着脸,气哼哼地问:
“喂,怎么,你怀疑我是凶手?”
“那得看你的回答啦。喂,那天晚上,你在哪儿?”
“在家里睡觉。”
“你是独身吧?”
‘是的。不过,家里有女佣人。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到后面厨房去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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