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普鲁登斯先生的推理似乎很有道理。
“的碗,很可能是这样的。那么,艾米莉小姐,能否让我看一下您的房间?或许能够
发现什么作案人的线索,找到他对你进行监听的场所。”
艾米莉欣然同意了克莱恩侦探的要求,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卧室。
和所有女孩子的房间一样,这里收拾得整洁漂亮,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水的气味。克
莱恩侦探站在窗前,推开窗子,往对面望去。那边是一所大公寓的中院,从对面楼上可以
看到艾米莉小姐卧室的窗子,大约有50多个。这么多的房间是很难一下子全部查清的。
对面的每个窗子都亮着灯,可以看到有的人在吃晚饭;有的全家团聚,洋溢着欢歌笑
语;其中一个窗口里,有个身穿运动衫的小伙子正在做柔软体操。
“望着对面窗中的人们,真可以深深领略到各种各样不同的人生呵!”
艾米莉小姐站在窗前,凝视着对面的窗子,感慨万分地说。
克莱恩侦探站在她的身后,疑神地注视着对面的窗口,深深地沉思着。他收回目光,
无意识地扫视了一下屋内的陈设。当他的目光落在身旁的书桌上时骤然停了下来。书桌的
抽屉半开着,一个镶在小镜框中的证书露了出来。
“那是您的结婚证书?”
艾米莉回头一看,一缕惊慌的神色从脸上迅速闪过,她急忙关上抽屉,掩饰着说:
“不,那是我母亲的结婚证书。”
“我看见上面写着艾米莉的名字,所以以为是你的呢。”
“母亲和我的名字一样,也叫艾米莉。关于那个窃听电话还需调查吗?”
“啊,真的,我怎么把这事儿忘了。电话线在什么地方?”
“在走廊。因为这是所旧公寓,所以电线没有安在墙壁里。”
两个人来到走廊查看电话线。这是条沿着走廊板壁拉在地毯下的电话线。克莱恩侦探
跪下,顺着地毯认真查看着每一裁电话线。在去餐厅的拐角处,他发现了一个电话线被切
断后又连接起来的痕迹。
“窃听用的电话线肯定接在这里。不过,这是谁干的呢?”
正当克莱恩侦探困惑不解的时候,普鲁登斯夫人从客厅走了出来。看到象狗似地趴在
地上查看线路的侦探,她嘴角边浮起一丝轻蔑的瞪笑。
“什么窃听,真是笑话!那是电话局的人来修电话线时,不知怎么搞的,弄断了电话
线。我听见他们说了。”
“电话局的人什么时候来修过电话线?”
“韦斯特兰德夫人尸体被发现的前一天。那天刚好是个星期日。”艾米莉抢着回答道。
“不,”普鲁登斯夫人摇了摇头说:“不对,艾米莉。修理电话线的人是星期一来的。
因为韦斯特兰德先生说,那天想打电话告诉你发生的案子,可电话怎么也打不进来。所以
这日子,我记得很清楚。”
“是呵,这事儿我也记着呢。不过,婶婶,那个星期日,电话局的人也来过。当时叔
叔婶婶都不在,家里只有我一个。来人说要检修一下电话。”
“这么说,电话局的人来过两次了?”
克莱恩侦探问。
“喔,好象是这样。婶婶星期一见到的人和我星期日见到的人,一共来了两次。”
“那么,第一次来的那个人是冒充电话局的。为了防止在给韦斯特兰德先生打过冒名
电话后,对方发生怀疑重新往这里挂电话核实,那家伙事先切断了这里的电话线。或许是
为了从这里接一条窃听用电话线,以便冒名打那个电话。不过,这条窃听用的电话线拉在
什么地方呢?”
克莱恩侦探站起身来,试着敲了敲走廊的墙壁。
“请问墙里面是什么地方?”“我的浴室。”
说着,艾米莉打开了浴室的门。浴室清洁整齐。绿色的浴盆安放在白瓷砖地上,青色
的玻璃围住淋浴池。克莱恩侦探细细查看了与走廊相接的那面壁,但没有发现可以拉走电
话线的洞孔。
在这里也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克莱恩侦探决定先回旅馆。艾米莉将他送至门
口,忧心忡忡地小声问道:“侦探先生,他还有希望得救吗?”
也许是自己的心上人再过两天就将被处以死刑而涌上心头的悲伤,使得她那苍白的脸
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饱含着晶莹的泪水。
“还有两天的时间,我想或许能够找到什么关键性的线索。”
“我一直抱着这样的信念,每天都在祈求神灵的帮助。但是,希望是这样的渺茫,绝
望缠绕着我的思绪,使我忍不住时时的哭泣。”
“小姐,这样脆弱可不行。只有你才是韦斯特兰德先生坚持下去的精神寄托,一定要
坚强起来。我会全力以进去帧破这个案子的。”
“那就拜托了!”
艾米莉用一双饱含泪水的眼望着克莱恩侦探,仿佛在倾诉自己心中的悲痛。那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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