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蹙眉道:“奇怪了,这地址是对的呀。应该是有的,深蓝色四门别克轿车。”
“我真的帮不上忙。”
“能替我找找看吗?”
“不见得能,我的工作不是做住户间谍的。”
“我没请你做住户间谍。我只是要一些消息。我可以设法要一张住户名单,然后查他们的车子。”
“那你为什么不如此做呢?赖先生??”
“因为我想省也一时间。”
“时间,”他说:“就是金钱。”
我说:“在这件案子里金钱不多。”
“那你活该多花点时间。”
“我研究一下再回来。”
“好主意。”
我走出来,乘等着我的出租车,回到我自己旅社,进房间,等了十分钟,又找了辆出租车到一个三温暖室,好好洗了个澡,请老师傅好好的按摩了一阵。出来的时候,我乘出租车沿吉瑞街而回,到了某一个满意的交叉路口,我请驾驶停车,我付了车资,在这一段地上步行。当我绝对知道没人在跟踪我后,我走进一个药房,自边门搭辆出租车直放卞约翰的家。开门的是个女佣。
我说:“我是洛杉矶来的赖唐诺。我来见卞约翰.卡文……第二。请你告诉他这是重要的急事。”
“请你等一下。”她说。
她看看我给她的卡片。小心地把门关上,把我留在门外。两分钟后她把门又打开,对我说:“请进。”
我经通一个接待玄阙,来到客厅,卞约翰.卡文……第二走过来迎接我,他对我来见他半点欢迎气息也没有。
“怎么啦!赖,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工作。”
“我认为你们侦探社为我做了一件非常成功的工作。”他说:“但是一切结案了呀……付完钱了。中国话说‘银货二讫’了。”
他没有要我坐下来。
我说:“我是在做另一件工作。”
“要是我能帮你忙,我是愿意的。”他寒着脸说。
我说:“我来这里是为了一件警方有兴趣的撞人逃逸案子。”
“你在说警察老远从洛杉矶聘请一个私家侦探来这……”
“我没有这样说,我说警方对这件案子有兴趣。”
“对一件撞人逃逸案?”
“是的。”
“应该的。”
“一个家伙在邮政街和普克街口撞了个人。”我说:“撞碎了他不少东西,而且溜掉了。有个人想追他,但是撞了一辆才从路旁闯出来的车。这家伙才能顺利逃掉……当然只是暂时的。”
“你想干什么?找到那个家伙?”
“我认为我知道他是谁。”我看向他服装说:“我目前正在想办法向他摊牌。”
“我不能说‘祝你好运’。”他说:“这些撞了人敢逃掉的人一定是无法无天的。赖,还看什么事吗?”
我说:“是的,我有事找你谈。”
“目前我正忙着。我在和我父亲讨论一件要事……”
“假如你去看医生,”我说:“你要求他给你打针盘尼西林,他给你打了,也不问你原因,
出来你会怎样想?”
“我会说他是个蒙古医生。假如这是你希望的答案。”
“正是我希望的答案。”
“好了,我说过了。”
我说:“这正是你所做的。你走进我们办公室,说出你要的药品,就走了回来。”
“我给你们一个特别的形容。这不是药品,我也没病。”
“你也许没有想到你有病,但是你从另一角度再看看你的情况。量量脉搏,体温看。”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赖。”
我说:“你想建立一个假的不在场证明。你亲手布置好。你要我们替你找出来。这样使你显得无辜一点,你可以说是花了不少钞票请私家侦探替你……”
“赖,我实在不喜欢你的态度。”
“你这个计划的缺点是你不敢找完全没见过面的陌生人。你一定要找个可信托的朋友。然后,为了不使雪曼名誉受损和加强你的不在场证明,雪曼必须再找一个她的朋友美丽。”
“你到底在说什么?反正我是完全不懂。”
我说:“在你确定我们会接受你这件案手后,你穿上件皮外套,戴顶海员帽,跑去汽车旅馆放了点东西进去,让我来找到它。
“我不太了解你怎会选上这一家汽车旅馆。你也许以前住过那里,觉得那真有些什么名堂,也许你随便挑到的。
“假如你告诉说,你想掩护的星期二晚上是什么事,我也许可以帮你忙。我们的工作本来就是帮人忙的。我们也希望能帮助你。”
他慢慢,泠冷,生气地说:“有人警告过我不要随便找私家侦探。有人说私家侦探知道客户秘密后会敲诈客户。我现在开始相信了。星期一早上第一件事我会通知银行止付给你们的支票。我会用电报通知你公司止付原因的。我对你干预我私人事件十分不高兴;我不高兴你想敲诈的态度;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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