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地起飞和降落;与旅客之间的良好的交流;还有,就是能够平等地对待机组人员,而不是将他们视为奴隶。”
“的确很感人。”巴克说。
“想看一看新飞机吗?”史蒂夫问。
“我能看吗?”
“在肯尼迪国际机场的一个附属机库。”
“我刚从那儿回来。”
“想回去看看吗?”
巴克耸耸肩膀。“杂志社已经指派别人来写飞机、机长;不过,我当然喜欢看看。”
“你可以乘坐它去以色列。”
“不,我不能乘坐。”巴克说,“我的老板对此态度明确。”
晚上,雷福德回到家,他知道切丽会说他情绪低沉。“布鲁斯取消了今晚的会议。”她说。
“好,”雷福德说,“我累了。”
“给我讲讲卡帕斯亚。”
雷福德试着讲起下午的经历。但是,该讲什么呢?这个人是友善、迷人和平易近人的,要不是他当面撒谎,雷福德几乎怀疑他们是否误会了他。“不过,我们对这个人的本性可以说已经毋庸置疑了,对吧?”
“对这一点我毫无疑惑。”切丽说,“不过,我还没见过他本人。”
“既然你已经知道他的本性,那他就连一秒钟也骗不了你。”
“我希望如此,”她说,“不过,连巴克都承认说他很能迷惑人。”
“得到巴克的消息了吗?”
“他会在纽约时间半夜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需要我晚睡一会儿叫醒你吗?”
“不用。他还不知道我们是在同一时间吃那小甜饼的呢。我无论如何不会忘记告诉他的。”
《颠覆之神》(《末世迷踪》第二部)作者:[美] 蒂姆·莱希 杰里·詹金斯
第十三章 犹太学者
巴克正在努力撰写他的新闻故事。星期六,因为倒时差,他在大卫王宾馆睡了一觉。他事先给钱姆·罗森茨韦格、马克·范伯格以及彼得·马修斯打了招呼。他从史蒂夫·普兰克那里得知,尼古拉·卡帕斯亚断然拒绝帮助他去接近哭墙的那两位传道士。
“我告诉过你,”史蒂夫说,“他认为那两个家伙是疯子。你竟然认为值得为他们去写一篇故事,他对此十分失望。”
“这么说,他也不认识能帮助我去见那两位传道的人吗?”
“那里是禁区。”
“我也的确是这样看的。我们终于发现伟大的尼古拉竟也有办不到的事情?”
史蒂夫被激怒了。“你和我都知道得很清楚,”他愤愤地说,“尼古拉能买下哭墙。但是,你别指望他会帮助你去见那两个家伙。他不希望你去,巴克。这次你该识点儿相,躲开那儿。”
“是的,我这个人是有点儿不识相。”
“巴克,我还是想奉劝你几句。倘若你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拒绝他的条件或者他干脆收回他的承诺,那么你到哪儿去找工作呢?”
“我会有工作干的。”
“在哪儿?你没有看到他的影响遍及各个角落吗?人们喜欢他!他们可以为他干一切事。人们得到他的接见之后,会干出他们自己从未想到的事情!”
“说说看,”巴克说,“我会有工作干的,不过,我还是谢谢你。”
“目前你当然是有工作可干。但是,事情并非一成不变。”
史蒂夫的话的确再正确不过了,尽管他自己并未意识到。
巴克的第二次受挫是找彼得·马修斯帮忙。他被护送到特拉维夫一家五星级宾馆住下。尽管他接了巴克的电话,还是拒绝提供帮助。“我很钦佩你,威廉斯,”他说,“但是,我认为我已将我所知道的一切有用的材料都提供给你了,不论是公开的,还是私下的。我与哭墙的那两个家伙没有任何联系;不过,如果你想引用我的话,我倒很乐于提供。”
“我想找个能够带我去见那两位传道士的人。如果他们想杀死我,烧死我,或对我置之不理,一切听由我自负,与他人无关。”
“由于我的特殊地位,我可以接近哭墙,但我并不想带你去见他们,对不起。根据有关资料来看,我认为他们是两个年老的托拉学者,冒充摩西和以利亚再世。他们衣衫槛楼,讲道也很糟糕。至于那些攻击他们的人为什么会死,我就不得而知了。或许人群中有他们的同党潜伏着,除掉了那些企图进攻他们的人。现在,我准备出去。星期一来参加签字仪式,先生。”
“那么我们会上见。”
“我想劝你顾惜一下名声,别为写这两个家伙给自己抹黑。如果你想写篇故事,今天下午不妨同我一起去视察一下,耶路撒冷有几处可能代替梵蒂冈的地址。”
“可是,先生,自从这两传道士出现之后,耶路撒冷再也没下过雨,你对这个问题怎么解释呢?”
“我不想作任何解释,或者只能说甚至云彩也不愿听他们的胡说八道。不过,这里通常也很少下雨。”
在起飞的几个小时前,雷福德与他的机组人员见了面。在一段简短、有力的讲话中,他强调了安全的重要性。“这就是我们所有的人聚集到这里的原因。其次是正确的操作规程和礼节。我们事事都要照章办事,途中要做飞行日志和例行检查。我们要做事敏捷,要做幕后英雄,要为主人和旅客服务。当我们为各位官员提供服务时,他们的安全就时刻挂在我们心上。最好的机组是‘看不见的’。当他们见到我们的制服,接受我们的服务时,他们感到的是舒适和安全,而不是我们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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