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组几人夹着腊肉,吃的动作突然间定格,脸色有些尴尬,没想一顿午饭,把人家农民兄弟的年夜饭都给吃了。
牛老汉见重案组人员举着筷子不动,忙问:“咋了,不合口味?还是嫌弃我们这粗茶淡饭乏了胃口……”
阁老马上解释:“不不不!老哥见笑了,我们是很久没有吃过家的味道了……”
牛老汉心里一热:“好好好……大伙赶紧吃着……”
简陋的房子,温馨的一餐,农民兄弟的热情款待让重案组每个人的心里又多了一份沉重的责任。
30分钟后,屋外传来了警笛声。
几辆防暴车上下来了20几名防暴警察,拿着盾牌,挥着警棍,气势汹汹地
包围了牛老汉的家。
防爆警察对着扩音器喊:“屋子里的人听着,马上出来交出武器!”
光头疤带着一帮马仔跟在防爆警察身后,一脸幸灾乐祸,身旁还有一个肥硕的中年男子,是拆迁办的主要负责人员。
重案组和牛家人走了出来,防爆警察荷枪实弹,莫白举起手,两名武警迅速
将他按到墙上,摸出冲锋手枪,另外从他身上搜出证件。
重案组其他几人也拿出证件,防暴队长接过证件,马上立正敬礼,赶紧下令
松开莫白。
光头疤一见形势不对,准备开溜,莫白已经喊住了他:“兄弟,慢点走啊,
小心别闪了腰!”
光头疤悻悻地躲到中年男子身后,中年男子走到防爆队长面前:“沈队长,
怎么回事啊?”
沈队长压低声音:“房主任,他们是京城的……惹不起……”
房主任冷嘲热讽:“这巴掌大的县城也没个像样的庙,恐怕容不下几尊大佛啊……”
莫白见招拆招:“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果然是臭气哄哄……也不知道是谁在这放屁。”
房主任气得脸红脖子粗,又不敢招架,只得冷哼一声,走到牛老汉身前:“牛爷,你今天迁也得迁,不迁也得迁,这房子我是拆定了!”
牛老汉委曲求全:“房主任,土地补偿金迟迟落实不了也就算了,可我这屋子里有棵几百年的老樟树,怎么能让你们就那么糟蹋了,那是祖祖辈辈留下来的啊……”
房主任刚吃了个暗亏,有气无处撒:“我只管拆房子,至于那棵破树,我管不着!”
房主任的气焰嚣张以及咄咄逼人都是冲着重案组,莫白正要发飙,牛老汉却突然跪下:“我老牛是当兵的粗人,越猴子用枪顶着脑袋我都没下跪,今儿个我给您跪下了,那钱我不要了,您行行好别把树给撞坏了……”
房主任毫不领情,斜眼看着重案组:“你个老不死的,我还没死呢你跪个屁啊!晦气……”
刀锋默不作声,行动是他的一贯作风,他扶起牛老汉将他带回屋子里,重案组几人也跟着走了进去,留下屋外的人面面相觑,这摆明了就是告诉拆迁人员:拆!就让铲车从重案组身上压过去!
房主任气得脸色僵紫:“沈队长,你看……这叫什么事儿,这工期拖延,县长怪罪下来你可担待不起……”
沈队长爱莫能助:“老房啊,今天算了,咱先撤,这些人呆不长,等他们走了,咱再议议,收队!”
作者:0缺月0 回复日期:2011-11-28 00: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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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越战老兵
1979年2月17日-1979年3月16日中国越南两国在越南北部边境爆发了战争。在中越两国延绵500公里的边界线上,中国云南、广西边防部队万炮齐发,发动了对越南军队的自卫还击战。
牛卫国接到排长的指令,正在对一些刚入伍的新兵进行强化训练,这些新兵刚刚戴上鲜红的五角星,平行四边形的红领章,在不久之后,他们将踏上战场。
牛卫国所在的旅团为东线战场,而他所在的营接到了紧急任务,由于敌军在沿途设置了地雷阵、竹签阵、人工断壁、还有狙击手层层堵截,战士们举步维艰。
牛卫国所在的营收到命令,挑选一个排的战士进行人工滚雷,为了国家,牛卫国所在的排集体报名,这个任务就交给了牛卫国的兄弟们。
排长热血沸腾:“兄弟们!怕死不!”
战士们斗志高昂:“怕!怕炸不死!”
牛卫国带着一个班的战士趁黑夜进行了突袭,一声声地雷的轰响炸破战士们的耳膜,炸飞了手掌、胳膊、大腿、脚趾头……用血肉为其他战士们搭桥铺路……
幸运的是,牛卫国的几个小组躲过了死神,成功地滚过地雷区,为了不被敌人抓捕,秘密躲在一处战壕里。
越战地区都是热带雨林,除了躲避敌人的搜捕,还要小心蛇虫鼠蚁,但更加需要担心的是——食物。
战士们饥渴难耐,但又必须注意隐蔽,被敌方捉到,除了挨枪子,更可怕的是被剥皮、砍头、掏心、剖腹……偶尔能抓到一条蛇便可以饮血止渴;偶尔能抓到一只老鼠便可以填饱腹饥。
牛卫国与战士们躲到了敌方的某隐秘高地,居高临下可以有力观察敌情,但他们与部队失去了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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