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向凯尔和昆特表明出了点差错。厄玛说完后刚撂下电话,克拉科维奇就大声说:
“尽管一切都应该已经得到解决,可是现在土地部出了问题。一个白痴怀疑我
们的权力。你记起了罗马尼亚——而不是俄国!我们想烧毁的土地是公共领土,而
且自古以来就属于人民——你们觉得怎么样?假如是农民的财产,我们可以买过来,
但是——”他无助地耸耸肩。
“对,”厄玛接着他的话说,“来自普罗耶斯蒂的土地部的人今晚来这里和我
们谈论。我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如何泄漏出去的,可是从官方来说,这是属于他们管
辖的土地。对,可能有大问题——问题和回答。并不是人人都相信有吸血鬼!”
“你不是来自土地部吗?”凯尔被吓了一跳,“我是说,我们必须完成这项工
作!”
那天清早他们驱车来到约二十年前收回伊利亚·博德斯库尸体的地方。那里是
十字形小山的陡峭的南边斜坡,长着杂乱的下层灌丛和密密的杉树。爬到更高的地
方后,发现了西伯的陵墓。在这里,地衣覆盖的石板像巨石一样斜靠在一动也不动
的树林下;凯尔、昆特和克拉科维奇三个通灵术者很快就感觉到这个地方仍有威胁。
厄玛立即叫来匹特斯蒂的土木工程师——一个工头和五个手下。凯尔通过克拉
科维奇向戴着建筑工人防护帽的头儿提了一个问题。
“你和你的手下习惯处理这种东西吗?”
“铝热剂?噢,有时我们搞爆炸,有时我们搞燃烧。我以前为你们俄国人在贝
里佐夫北部干过。我们一直用它软化永久冻土。但这里看不出为什么要用铝热剂……”
“因为这里有瘟疫,”克拉科维奇解释说。这是他自编的故事。“我们见过一
些古老的档案,说这里埋了许多死于瘟疫的人。尽管已经是三百年前的事情,深处
的土地仍然很可能受到感染。这些丘陵又被指定为可耕地。在任何毫无戒心的农民
开始翻耕或耙山侧开辟成梯田以前,我们想保证他们耕到土地时的安全!”
厄玛·多布列斯蒂明白克拉科维奇所说的一切。她竖起眉毛,对克拉科维奇的
话表示惊讶,但什么也没说。
“你们苏联人是怎么卷入其中的!”戴防护帽的问道。
克拉科维奇预料到会有人提这个问题。“我们一年前在莫斯科处理了一个类似
的案件。”他的回答或多或少是事实。
戴防护帽的仍很好奇:“英国人呢?”
此时厄玛开始干预了。“因为他们英国存在类似问题,”她厉声回答,“所以
他们来这里看看我们是如何处理这种问题的,明白吗?”
戴防护帽的工头不怕克拉科维奇,但他不想与厄玛·多布列斯蒂对抗。“你们
想在什么地方打洞?”他问道,“要多深?”
刚到午后准备工作就完成了,只需要把雷管用金属丝串联到撞击杆就行了。为
了安全起见,这个十分钟就能完成的工作可以留到明天去做。
卡尔·昆特建议:“我们可以现在完成这项工作……”
但是凯尔表示反对:“我们还不清楚这里要对付的东西是什么;而且,这项工
作完成后,我不想耽搁,而是想直接进行下一步——进攻科瓦蒂的法瑟城堡。我想
我们烧了这个山侧以后,会有各种各样的人来这里看我们在干什么,所以我想在事
情结束的当天就离开这里。今天下午菲力克斯要过问旅行安排的事情,我也要给德
文的朋友打个电话。到那时候,火光已经逐渐熄灭,然后我想好好睡一晚,再开始
白天的工作。所以——”
“明天某个时候?”
“明天下午太阳斜晒在那个山侧时。”
然后他转向克拉科维奇:“菲力克斯,这些人今天回匹特斯蒂吗?”
“对,”克拉科维奇回答,“假如明天下午前他们无事可做的话。你为何提这
个问题?”
凯尔耸耸肩。“只是觉得想问一下,”他回答,“我希望他们就在身旁,但是
——”
“我也有这种感觉,”俄国人皱着眉头说,“我想,也许是因为胆量问题?”
“我们三个人最有胆量,”卡尔·昆特补充道,“我们希望只是个胆量问题,
好吗?”
这时是十点钟左右,一切似乎都进展顺利。突然出现了遭受外部干涉的危险。
凯尔不断给德文打电话,打了两个小时才通,已经部署了对哈克利庄园的攻击。
“他妈的!”他厉声怒斥,“还得明天下手。不管它什么土地部,我们得下手了。”
“今天早晨我们在山侧顶部时就该下手了……”昆特说。
厄玛·多布列斯蒂开始插话。她眯着眼睛说:“听我说,这些本地官僚让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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