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你就会经历地狱般永久的折磨。我法瑟·费伦茨发誓!”
“法瑟,我是自主的。即使我要伺候人,也不会称你为主人。你必须明白这一
点,因为我在尽力消灭你。”
“西伯,你还不懂,我给了你许多东西,给了你巨大的能力。可是我也给了你
几个大弱点。普通人死亡时,能够安息。他们中的大多数……”
我知道他没有说完的话是某种威胁——一种劫难。他低声地说了出来。“你什
么意思?”我问。
“跟我对抗瞧瞧。我已发誓。再见!”
他走了。
镜子又在远处的山岭上像明星一样闪烁,然后也消失了……
我对吸血鬼无论男女都厌烦了。把昨晚与我同床的女人和她姐妹。埃里格与打
洞的东西一直关在地牢里,自己睡在法瑟房间里的炉火前的椅子上。天亮了,没有
什么事情耽搁我的外出。除了……对了,我老之前还必须完成某些事情。费伦茨对
我发出了威胁,而我不会轻易屈服的。
我走出城堡,用弩射了两只肥兔,把它们拿到地牢里给埃里格看,告诉他我所
要的东西,让他一定给我帮忙。我们一起把两个女人绑得严严实实,塞住她们的嘴,
把她们扔到地牢的一个角落里。然后,不顾埃里格的强烈反对,把他也绑了起来,
塞住他的嘴,把他和那两个女人放在一起。最后,切开兔子,把它们的腥红尸体扔
到石板掀起的黑土上。
然后开始等待。一会儿以后,像麻风病人似的触须爬出来寻找鲜血的源头,穿
过破碎的泥土向上探索,把它推到一旁;我立即拿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离开埃里格
和两个女人,\关上门,向上走进塔楼的基部。地牢上的台阶随着一个中心石柱蜿
蜒向上。打碎家具,把碎片绕着柱子堆起来。在城堡里搜寻,见家具就砸,并把木
头分散在各塔楼之间。然后把油泼在横跨峡谷和楼梯下的城垛、大厅和房间里所有
的木材上。工作到了上午,总算一切都完成了。
我带着战利品离开城堡,往外走了一程,又最后看了它一眼,然后又回来,在
打开的门内和吊桥上放了一把火。不再回首,开始折回穆弗·阿尔德·费伦奇·雅
波罗夫。
中午时,我遇到来找我的其余五个瓦拉几亚人。他们见我沿着环崖小径向下走,
就在悬崖底部多石的凹陷处等我。“喂,西伯!”我跟他们相会时一位长者向我打
招呼。他向我身后看,“埃里格和瓦西里没跟你一起下来?”
“他们死了。”我把头猛地扭向那些山峰,“就在那里。”他们向那里眺望,
看着白色的烟柱像一些奇怪的蘑菇一样冲向空中。“那是费伦茨的房子,”我告诉
他们,“我把它烧了。”
然后我更严峻地看着他们。“你们为什么等了那么久才来找我?已经过了多久
了,有五六个星期了吧?”
“都怪斯兹加尼那些该死的吉普赛人!”他们中的代表吼道。“你们三个人离
开的那天早晨,我们醒来时发现村里的人几乎走光了。女人和孩子都走了。我们试
图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似乎谁也不知道,人们也不说。我们等了两天,然后出
来找你。但这几天消失了的斯兹加尼男人等在路上。其中五个人是我们这方的,五
十多个是他们那边的。他们挡住去路,占据岩石里的有利位置。”他不舒服地耸耸
肩,尽量不显出尴尬的表情,“西伯,对于活人,我们早该起作用。”
我点头,悄悄地说:“你仍然来了?”
“因为他们走了。”他又耸肩,“他们阻拦我们,迫使我们回到所谓的‘村庄’。
昨天早晨,女人和小孩开始三三两两,这一小群,那一小拨外出,个个缄默无语,
都像犯了过错一样可怜,又好像在服丧什么的!今天日出时,村庄里空荡荡的,只
剩一个自称为‘王子’的老爷爷辈的首领、他干瘪的丑老太婆和几个孙子孙女。他
什么也不说,但看上去比较简朴。于是,我紧贴着可以掩护自己的植物,沿着小径
独自往上走,发现所有的人都走了,然后召集那些小伙子来找你。讲实话,我们早
就以为你完蛋了!”
“我很可能早就完蛋的,”我回答,“可是我没完蛋。给——”我把一个小塑
料袋扔给他,“扛着这个。你呢——”我把战利品交给另一个人,“你拿这个。它
很沉,我已经扛了很远了。至于我们此行的目的,已经完成了。今晚我们在村庄里
歇息;明天回基辅去见撒谎、骗人和要阴谋的弗拉基米尔·斯维雅托斯拉维奇王子!”
“哇!”那个代表平举着给他的袋子,“这里有个东西能动!”
我神秘地笑了。“啊,小心一点——晚上把它放进一个盒子、袋子或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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