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警车去追!”吉尔伯特大声嚷道。
我们五人快速地上了一辆国家警署的面包车。诺克斯警官坐到了驾驶员的位置,发动了汽车,然后我们便上了公路,紧追前面的出租车――那出租车离我们约摸有七八十米的距离,其样子就还依稀可辨。
“吉尔伯特先生,您为何这样紧张?”科尔曼带着崇敬的口吻问道。
“我担心阿特金斯先生会有性命危险――如果我们不能及时赶到,他很可能――不,一定是会丧命的!”吉尔伯特激动而紧张地说出了这句话后,几乎在场的每个人都惊呆了。只有记者克兰带着挑战的口气问道:“您怎么会知道呢?”
“这很显然的。”吉尔伯特说,“一般来说,绑匪要被勒索的受害人(在这案子中,也就是阿特金斯先生)到他的窝点(可以是常时的也可以是临时的),这行为极不正常。因为如果我们找到了去过绑匪窝点的受害人,就可以从他口中知道一些关于罪犯的重要线索,这样罪犯就容易暴露了。这无疑是罪犯的一种‘自杀’行为,世间哪有这样的笨蛋,自己犯了罪,反而给警方来提供线索来暴露自己。这次,绑匪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根本没想让阿特金斯先生能活着回去――他想杀死阿特金斯先生。”
“不愧是名侦探呀,在下甘拜下风。”克兰说。
不觉中,我们已上了高速公路,和那辆出租车的距离也越拉越近。这时,出租车好像发现了我们的追踪,须臾,就从高速公路的一个出口出去绕到了一条小道上了,接着,它又一会儿走大路,一会儿走小路,一会儿左拐,一会儿右拐,像在有意地逃避我们。
“那出租车的司机很可能就是绑匪。”吉尔伯特突然说道,“一般出租车司机的行车路线是由乘客决定的。如果那车是按阿特金斯先生的意愿行驶的话,它就不会走那么多的弯路――因为他看道我们‘国家警署’的车牌,应该知道我们是去保护他的。他应该很乐意这种保护,因为这关系到全的安全问题,所以,他绝对不会让司机开车时有意躲着我们――而它现在躲着我们,这就说明车的行驶路线受车上的另一个人支配,他不希望我们保护阿特金斯,因为那样会妨碍他的阴谋――这个人就是那出租车的司机,也是这案子的主谋。”
“那我们得快点追上他们才行!”诺克斯警官神色严峻地说道,接着他又用力地踩了一些油门。我们正以极快的速度追赶着那出租车,但那出租车由于总是出其不意的拐弯,我们与它之间的距离不但没有减小,反而还拉大了。我们最后驶入了一条人迹罕至的直路,那车正在我们前方二百米的地方驶入了一个院子。
须臾,我们就到了那个院子前,一看,这原来是一个公寓群。我们正要驶进去,管理员却拦住了我们:“你们有这里的通行证吗?我们这里规定,卫陌生车辆是不能驶入的。”
“但刚才那车……”
“那出租车?我以前常见它停在这里,况且在它的挡风玻璃上也贴了通行证。”
“没看到我们的车牌上写着‘国家警署’吗?我们是来查件事的。”诺克斯警官不耐烦地说道。
“仅有这车牌我是不能让你们进去的,得给我看看你们的证件。”
无奈,警官只好把警察证件给了管理员检查。这样,我们才得以进入这个院子。我们来到了大停车场,发现那出租车已经停在了这里,车内空无一人。
“可恶,绑匪一定把阿特金斯先生带进某栋公寓的某间房子里了……这里的8栋公寓,每栋公寓都有十几层,这叫我们怎么找啊!”诺克斯警官抱怨道。
“别急,会有办法的。”吉尔伯特说,“为了慎重起见,科尔曼、克兰,你们到公寓外去找,我、查理、诺克斯警官去公寓内找。”
于是科尔曼和克兰立即行动了起来,离开了我们到院子里的各角落寻找去了。
“这么多房子,你能找到是哪一间吗?”我问吉尔伯特。
“你让我好好想想,阿特金斯先生在饭店里通过电话和绑匪说了好一会儿,这些话里应该找得到一些线索。我记得他好像说了这么一句。
“‘在几楼……到底是一楼还是二楼,什么?一楼半……’”
“对,我记自得他说过这么一句。”
“他为什么说呢?”吉尔伯特故意这么问我。
“嗯――我想,可能是当时绑匪这么对他:
“‘在一楼,哦,不对,应该是二楼……也不对,应该是一楼半。’
“阿特金斯先生应该是听到了这些奇怪的话才会产生那样的疑问。”
“太好了。查理,你的推理进步不少啊。你说得完全正确。”吉尔伯特笑着对我说,“从你刚才模拟绑匪的话语中,我们可以看出,绑匪曾对他要阿特金斯先生的那个房间(也就是现在他俩所在的地方)的楼层产生了怀疑。按道理,那房间一定是绑匪相当熟悉的,要不然他不会把阿特金斯先生带到那儿……”
“说不定绑匪在电话里的地址是乱编的。他后来不是亲自接走了阿特金斯先生吗?他先用电话里的假地址迷惑我们,亲自把阿特金斯先生接到他真正的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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