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他什么? ”
格兰特解释给玛塔听,玛塔说:“威廉斯警官说得一点都没错! 华特早该走人
了。”
“假如这件事情无法解决的话,他可能会自动辞职。”
“是啊,我想他日子很难过,可怜虫。这乡下人言可畏。另外,你有没有更进
一步的消息回报警方? 我上次听到进展是一点钟的时候。”
“不,我上次和苏格兰场联络的时间不会超过六点四十五分。我把你的电话给
了他们,告诉他们这两个小时内可以打电话来,希望你不介意。”
“为什么你会认为他可能搭了别人的便车? ”
“因为如果他没有在河里,他一定是朝着去河边的反方向走了。”
“他自己往反方向走的? 可是这样做不合常理。”
“他可能突然得了健忘症。事件的发生有五种可能的原因。”
“五种! ”
“星期三晚上,西尔健康清醒地走进那条小巷,从此他就失踪了,可能的原因
有:一,他不小心掉进水里溺死了;二,他被人杀了之后再丢进河里;三,他为了
某种私人原因离开了;四,他到处游荡,因为他忘了自己是谁,他在哪里,也忘了
他要去哪里;五,他被绑架了。”
“绑架! ”
“我们对他在美国的生活一无所知,我们必须考虑到这一点。也许他来这个国
家只是为了离开美国一阵子。这些事必须等到美国太平洋沿岸那边将有关西尔的报
告送来我们才能知道——如果他们依约送来的话! 告诉我,你认为西尔是个怎样的
人? ”
“哪一方面? ”
“嗯,譬如说,你会不会认为他是一个爱恶作剧的人? ”
“不会。”
“没错,伊莉莎白·盖洛比也这样说。她说他不会认为恶作剧是件有趣的事。
你觉得他和伊莉莎白·盖洛比的关系如何? 你也参加了那次的餐会。”
“印象深刻,他们的关系足以让华特嫉妒得要死。”
“真的? ”
“他们很般配。莱斯里和伊莉莎白是天生一对,华特就差远了。我觉得华特并
不了解伊莉莎白;我看莱斯里·西尔还比较了解她。”
“你见到他时,喜欢他吗? 那天晚餐过后你带他回家了,对吗? ”
“是啊,两个问题的答案都是肯定的。我有所保留地欣赏他。”
“什么样的保留? ”
“很难形容。我的眼睛几乎无法离开他,但是,他从未给我——真实的感觉。
听起来很奇怪,对不对? ”
“你的意思是说,他有点虚假? ”
“这一点非常微妙。很显然,他言行一致,你可能已经知道,我们的伊斯登·
迪克生小姐可以作证。”
“是的,今天下午我和伊斯登·迪克生小姐谈论他,她手中那张西尔的照片可
能很有用。那天晚上你带他回家后,你们谈了些什么? ”
“噢,各式各样的事情。他拍摄过的人物啦,我们都认识的人啦,他想要见到
的人啦。我们花了很长的时间谈论我们都欣赏的丹尼·明斯基,又对关于玛格丽特
·玛丽安的评价争论了许久。就像其他人一样,他认为玛格丽特是个天才,听不进
任何批评她的话。我被激怒了,便告诉她一些关于玛格丽特的真实事件。后来,我
觉得自己很可耻,弄坏小孩子的玩具是很恶劣的行为。”
“我觉得这对他有好处。他年纪都这么大了,应该面对生命的真相。”
“我听说你今天在搜集不在场证明。”
“你怎么知道? ”
“杜普太太说的。我就是靠这种方法知道天下事的。
哪些不幸的人没有不在场证明? “
“几乎全部的村民都没有,包括伊斯登·迪克生小姐。”
“我们的迪克生小姐完了。还有谁? ”
“拉薇妮亚·费奇小姐。”
“亲爱的拉薇妮亚! ”玛塔一想到费奇小姐在荒野杀人就笑了。
“伊莉莎白·盖洛比呢? ”
“可怜的伊莉莎白一定很难过。我想她已经爱上那个男孩了。”
“盖洛比太太? ”
玛塔考虑了一下,“你知道吗,我不会排除这个女人可能犯案的嫌疑。她可能
会义无反顾地犯下这个案子,因为她会说服自己这样做是正确的。她甚至还可能在
犯案后到教堂请求上帝的祝福。”
“托比·图利斯呢? ”
“不——我不这么认为。托比会用其他方法,一些比较没有风险而效果令人满
意的方法把恩怨扯平。托比擅长发展小型复仇,我不认为他会靠杀人来报复。”
“希拉斯·卫克里呢? ”
“有可能,有可能。是的,我认为希拉斯有可能犯案,尤其是他正在写的书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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