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朝门口走去。那条狗也站了起来,
“我要离开柏林吗?”她无力地问道。
“那更安全些。” — 棒槌学堂·E书小组 —
她替我打开屋门。我们的目光相遇在这一瞬间,从她的目光中我看出她为自尊所作的努力,但她失败了。
“你不是……不是中央情报局的人吧?”
我告诉她我不是:“但我也完全有可能是,千万记住这一点。别再找陌生人了,你真无法知道你会碰上什么人。”
离开她那温暖的屋子,马上感到大街上刺骨的寒冷,我急步向前走去,雪不断溅入我的鞋内,呼出的气在我眼前形成一道雾一般的屏障,我一直在想她的事,我认为我没出什么错,如果有,这会也该清楚了,因为我知道有人在盯我的梢。
第六章 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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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杭特丹伊奇和奥伯希特大街的拐弯处我加大了步伐但速度不快,这样可以避免身后积雪的溅起。我在奥伯希待大街找到的第一个掩护物是一辆停在路边装啤酒的卡车,我站到车的右侧,利用车上的后视镜观察大街的拐角处。跟踪我的人没发现我就从卡车边走了过去,我抓住时机越过马路,在报摊上买了一份《人民报》,半打开拿在手里作掩护。过了一会,他又转了回来,急急忙忙地左看右查,然后钻进了一个酒吧,接着又进了药店,最后连我买报的报摊也看了。
他看上去很是着急,站在路上不住地跺脚,似乎是脚冷,其实那是失望灰心的表示。后来他走开了,我俩绕着斯泰格利兹街区走了一圈,他终于决定放弃了,走进舍内伯格区的一个啤酒店。我等了大约有一刻钟的样子,我注意到他从来没有看过自己的表,他的周围也没再出现什么可疑的人,我也走进了啤酒店,坐到了他的桌旁。
“如果你再让我发现盯我的梢,我就告诉联络站的头罚你去做苦工。”我对他这样说道。
他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轻些,眼下心情十分沮丧,因此一声未吭。后来我的啤酒送来了,他才开口说话。
“你知道琼斯的事?”
“我不会象他一样的。” — 棒槌学堂·E书小组 —
“他可真是个好人。”这话用德语说听上去更具感情。他对他的死异常愤怒。他的名字叫亨格尔,我一坐下就认出他来了。在备忘录中,他的照片说明是绝对可靠。波尔对我讲过,有两个人是绝对可靠的,美国人弗兰克·布兰德和年轻的德国人兰茨·亨格尔。
在认出他之前我曾想过他是“不死鸟” (如果他们还这样称呼自己的组织的话) 派出来监视林达的,看有没有人与她接触。
“你说的对,”我答道,“他真是个好人,尽管有人在保护他,但还是没能救他的命。”
“我就是他的警卫。”口吻中那种怒不可遏的情绪显而易见。
“我知道,别发愁。肯尼迪在达拉斯遇刺时,联邦调查局的60人组成的那个总统贴身警卫圈也没起作用。”
“我是经过特别挑选的。”他对达拉斯不感兴趣。
“那就算是你马失前蹄。”从林达那我已受够了那种自责的态度,“你刚盯上我5分钟就让我给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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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格看涨。
我问亨格尔:“你是奉谁的命令来保护我的?”
“没人让我这样做。”他说的是实话。
“你在这要干多久?”
“2年。” — 棒槌学堂·E书小组 —
他使劲咬他的手指甲,一句其它的话也没多说。他十分面善,看上去一脸忠厚相,他缺的就是做这种工作的基本素质——机灵。我真不明白他们怎么会挑他去担任琼斯的保镖的。
“两年内你有的是机会大显身手,亨格尔,可我这真不需要你。我告诉过波尔不要派人跟着我,跟我的人昨晚都撤了。”
如果他还想与我继续争辩下去,我一定会找点口实让他难堪的。他是从什么地方开始盯上我的呢?他应该知道我的住处,但他不是从那儿开始的,不然的话我早就发现他了。他也不可能知道我要去新市政大厅,因为那是我的临时决定:如果我没能从股票交易价格节目中核对清波尔的照片,我是不会采取任何行动的,在等候的这段时间内,新市政大厅是我工作范围内消磨时间的最好地方。他不是从那儿把我盯上的,不然的话我也能发现他,即使我疏忽了,此刻他一定会和我大谈企图撞死我的那次车祸,特别是在他如此不顾一切地希望能保住我的性命以偿还丧失琼斯的损失的情况下。
同样,他也不可能知道我去了林达的住处,不然的话,他会从那把我盯上的,只剩下一种可能:他是在杭特丹伊奇大街偶然发现了我,或者是有我们的人看到我后告诉他,他自作主张跟在了我后边。柏林联络站在杭特丹伊奇大街和勒纳诺乐大街的拐角处的一幢大楼的九楼上有两间办公室。这两间办公室每间都有两个大窗户,其过道正好冲着帽子店,因此,在办公室里可以看清两条街上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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