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寂静的花园里突然传来啪啪的声音,是刘老板抱着一动也不动的莎莉来到大树下,在树枝上系好白绫,放好凳子,正打算把莎莉的头套到白绫上。
“住手!刘老板。”如星用刀指住刘老板,一旁的祥连忙抱住莎莉。“莎莉,你醒醒,醒醒!”
“不要摇她!只不过是误服了鸦片,一时昏迷而已。追随父亲上吊自杀,是这家伙设计好的!”
“罪行会暴露的,我认命了!”刘老板跪在地上,低下了头。
案件终于结束了,祥对如星极为不满,“气死我了!拿她当诱饵,实在太过份了,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别的办法,绝对!我能推断出刘老板都干了些什么,并且知道推断是正确的!但是没有证据,逮捕这家伙让他受惩罚的证据!我托付莎莉演了这出戏。她干得很好,为了她的父亲,为了范知县。我原来担心她的将来,现在不怎么担心了,她是位勇敢的姑娘!”
妾薄命
妾薄命 李白
雨落不上天,水覆难再收。
君情与妾意,各自东西流。
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
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
汉帝宠阿娇,贮之黄金屋。
咳唾落九天,随风生珠玉。
宠极爱还歇,妒深情却疏。
长门一步地,不肯暂回车。
在炎热夏季的一天,宁波正堂外来了一个容貌秀丽,举止文雅的男孩子求见宁波知县煌如星,祥把他带到了后堂。
“知县大人,请您听我说!我叫丽卿,从离县城四十里远的草湖村来。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去年父亲也去世了!我和姐姐过着连饭都吃不上的日子。于是姐姐嫁给大地主李老爷,做他的七姨太!”
“你姐姐叫什么名字?”
“她叫兰芝。姐姐每个月叫我去一次,把得到的零用钱给我作生活费。就在三天前,我去李老爷的府上看望姐姐。”丽卿回忆那时的情 景。
“‘给--这个月的生活费。你过得还好吧?学习怎么样了?’
‘这段时间学完了《易经》,现在正在学《书经》。’
‘是吗?’姐姐四处张望了一下,接着把门窗掩上,低声说:‘丽卿,你好好听着!最近姐姐身上发生了一件大事,会有一阵子不能见面。不管发生事都不要担心。’
‘什么事?到底出了什么事?’
‘现在只能说这么多了!过些日子姐姐一定来看你!’姐姐声音中充满了害怕和绝望。
我就那样回到村里,‘昨天夜里--’”
叙述到这里,丽卿的脸色变得十分恐惧,仿佛那情景又出现在眼前。“那时我正在蜡烛下温习功 课,窗户忽然咔嗒咔嗒的直响,一阵狂风吹来,窗户被吹开,而蜡烛也被吹灭了。我到屋外一看,奇怪!并没有刮大风啊。就在不远处的柳树下,仿佛站着一个女人,我定睛一看‘姐姐!是姐姐吗?来看我是吧?怎么这么晚来呢?’,然而姐姐只是哀伤的流着眼泪。‘你怎么哭了?姐姐!’我想去拉姐姐的手,就在那一瞬间,姐姐不见了。可能是太惦记姐姐了,看花了眼。虽然这么想,还是放不下心,今天早上去了李老爷家。
‘哎呀!你是七姨太的--怎么?没人告诉你吗?你姐姐死了!就在你见了你姐姐的第二天,早上,佣人端茶进去时,已经死在床上了。’守卫一见到我就不间断的说出了一切。
‘让我进去,让我看一眼姐姐!’我顿时惊呆了,哭喊的想往里冲。
‘别开玩笑了,哪能让你进去哭闹呢!老爷会骂我的。再说你姐姐已不在府上,已经下葬了!’
三天前还很健康的姐姐突然去世,怎么会出这种事呢?姐姐一定是被卷进什么不好的事里了。请大人明察!”讲到这里丽卿已是泣不成声。
听完丽卿对整个事件的叙述,如星点点头说道:“确实有可疑之处要调查!但是,调查结果可能会有损你姐姐的名声,即使这样,你还是希望调查吗?”
“我是个男人,希望知道真相,即使是令人伤心的真相。”
由于丽卿在这里举目无亲,如星就让他在县衙中住下。送走丽卿,祥迫不急待的问:“怎么样? 要见李老爷吗?”
“明天是重阳节,正好各方都送来请柬,没准也有李家的。”如星边说边查看着,“有了!”。
请柬上写着:“尚未得以拜见新知县大人,明日重阳节特备粗茶淡饭,敬请光临。”
如星提笔写下,“多谢邀请,必赴宴会”,令人送至李家。同时叫人把县衙的仵作带来!
“仵作是什么?”祥不解的问了一句。
“是去死者家中验尸的人!有可疑之点时必须向县衙报告!”
说话之间,仵作就来。如星询问李家小妾的事。“两天前,你检查过李家小妾的遗体吧!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啊!这个嘛--遗体没有一点伤痕,死者的脸安详得象是睡着了似的!”
“是这样吗?你检查过遗体,没发现任何疑点?说实话!你要是接受了李家的贿赂,隐瞒实情的话,我可饶不了你!”
“我绝不会那么做,绝不会!只是,我--发现一件事--那个女人怀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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