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蓝玫瑰笑着说。
付家财大气粗,在这个城市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
付静柔走上前来,紧紧抓着张影欣的手说:“影欣,以后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张白捷很快就被从牢里保释出来,同时到圣应贵族中学读书,还兼职学校里的保卫部小队长。
万事大吉。
张影欣觉得认识付静柔给她带来了好运。只要能永远这样好好的生活下去,她愿意永远在付静柔身边充当一个配角。
付静柔带着张影欣去做头发,付静柔的专门发行设计师亲自给张影欣设计,张影欣拥有了一头黑色如同绸缎的头发;付静柔带张影欣去买内衣内裤,名牌的,穿在身上,玲珑有致,曲线分明,好内衣就是不一样,一买就买一打;付静柔带张影欣去买名牌时装,什么衣服配裤子跟裙子,以及包包,还有靴子;付静柔带着张影欣去修指甲,张影欣的指甲粗糙不堪,是美女就要注意细节。
只不过张影欣在付静柔面前永远矮一截,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她注定在付静柔面前说不起话。
可是她毕竟不再穷困潦倒。只要不是穷困潦倒,这点委屈算什么?
有钱有权,生活起来是多么的简单啊。
可是,不要以为一个人会永远盖着友谊的旗帜受你的气。勾践还亲身夫差前马呢。后来爆发的力量不是一举灭吴了嘛。
比如说现在的张影欣就把付静柔曾经在她身上所有的委屈都还回来了。
付静柔也终于明白说什么姐妹都是假的,人与人之间永远存在着斗争,总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她终于在一个晚上让许先拜倒在她裙下。
即使在降头的统治下,张影欣的内心也是愿意的吧,只不过以前没有勇气而已。而现在,她终于可以去爱自己爱的男人,而她所爱的人也爱上了她。
可惜,她爱的人爱上了她,最终不能带走她。
谁叫降头的期限只有一个月。
一个月,够了罢。
可是情欲这种东西转化成为了占有了呢?
一个月的最后一天清晨,风把窗帘拉开,太阳从窗户射进第一缕阳光,许先在睡床上睁开蒙胧的眼睛。
都说情侣睡在床上,早上谁先醒,谁就爱谁多一些,以前都是张影欣先醒,而这次却是许先提前醒来了。
其实,一个人先醒来,并不是意味着他更爱你,或许是他清醒了;他要早早地起床,是因为他要走了。
“这么早起来做什么?你不是一向要九点才上班的。”张影欣迷迷糊糊问他,她翻过身来,发现身边空空的。
她到现在还没有危机意识。
人无远忧,必有近虑。爱情更是如此。
掉落在爱情的蜜糖罐里的人,早已经忘记了苦的味道。
许先突然清醒了。不仅仅从睡眠中清醒。
他在昨天晚上做爱以后,忽然感觉到一阵空虚。他想付静柔。
梦里,他反反复复地看见了和付静柔的约会。他忽然觉得自己很罪恶。
他为了感谢张影欣的照顾,和她约会,然后和她同居。张影欣的身体很美,但毕竟不是付静柔。他越来越强烈意识到这副身体没有付静柔那股令他神魂颠倒的香味。
他好想她,尽管他一次又一次的犯罪。
“张影欣?”许先问她。
“嗯?怎么了?”张影欣依旧柔情蜜意,从她的眼神来看,她是清醒不了了。
“张影欣,我怎么和你?”许先问她。他迷惑不解。他爱的人不是付静柔吗?他还残留在梦里。
这一个月,他是在欺骗自己,还是坦然的享受着?谁知道呢。
总之,许先开始想付静柔了。
“你怎么了?什么叫你和我?”敌意和怀疑,还有那么一些些不安,已经显现出来了。
许先跳起来,因为他看见张影欣和自己的身体还在床上,盖着同一条被子。
“我们,我们不是在恋爱吗?”张影欣慌了,声音都带着哭腔。
“谁要和你恋爱了?!!!”他愤怒了。
“我们发生关系了?!!”他继续愤怒。
两个人都同居和同床了一个月,发没发生关系谁知道呢?
天?!!!
许先快哭了。
和张影戏发生关系之前,他说过绝不再和任何女人发生关系。
他这二十年,除了被蓝玫瑰勾引,没有被任何女人勾引过。
他的身体和他的爱情一样干净,留着长长的一段空白,等着付静柔。
因为和蓝玫瑰的事情,已经使他痛苦万分了,而现在又出现了一个张影欣,他们还一起了一个月。
如今,他的付静柔会怎么想呢?
是的,他的付静柔。他不能失去她,不能失去她甜甜的笑容,他眷恋她在他面前笑起来就会把小虎牙露出来的小乖乖样子,他眷恋她趴在他身边,喊他:“亲爱的哥哥,我的漂亮哥哥。”
而他只会拉她的手,她的十指芊芊,修长白嫩,看上去高贵极了。
是的,他不能失去他高贵的公主。
而现在他在做什么,他居然和她最好的朋友做下了如此的苟且之事。
她会知道吗?她现在大概还不知道吧?
可是怎么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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