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好心’地替我处理了尸体?”柏皓霖已大致猜到。
“没有尸体就只能定为失踪案,这样的案件最终都会不了了之。”
“这就是你的生存之道?”柏皓霖不屑之极。
“张辉是一个例外,它只是给你的试炼。”他不理会柏皓霖的冷嘲热讽,在将工具准备好后,他又取出一个注射器和药水,抽出药水。
“是啊,为了让我尽快踏入你的陷井,你甚至还设计让一个无辜的女孩失踪。”柏皓霖的语气充斥着嘲讽。
“我不会将无关的人拉进来,”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地说,“我只能说那是巧合。爱因斯坦也说过:巧合是上帝默默操控这个世界的方式。有的事是上天注定的,就像我发现了你!”
“哈!”柏皓霖嗤笑一声。
“我已经如此坦诚对你,没必要在这件小事上对你说谎。”他说着将针头刺入袁建的皮肤,将药水推入他的血管。
“坦诚?那把你的面罩拿下来怎么样?”柏皓霖冷笑道。
“到了适当的时候,我自然会拿下来。”他缓缓道,似乎只是一位耐心回答学生的刁钻问题的老师。
“唔——”袁建发出一声呻吟,切断了两人的对话。
“我给他用的是琥珀酰胆碱,”他继续对柏皓霖说,“这是一种瘫痪药剂,也是神经肌肉阻断剂,它可以使肌肉暂时处于瘫痪状态,但会让人的意识十分清醒。这些药物可以在体内迅速新陈代谢,尸检查不出来,不过必须通过注射才有效。”
“你不用告诉我!!!”柏皓霖大吼着。
“它以后对你也有用。”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柏皓霖一眼。
袁建惊醒后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像外科医生打扮的人,他当然不会认为自己被送到了医院,可是他却说不出话来,只得瞪着眼看着柏皓霖和神秘人士,急促地呼吸着,脸因害怕被憋得通红,额上青筋暴起,他似乎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瞪着神秘人士的眼神恐惧又凶狠,似乎在警告他不要乱来。
“你学过医,对人体有基本常识,”神秘人士道,“所以我只说一遍。”他的语气中没有商量的余地。
神秘人士推着竖立的手术台,从左走到右,袁建被倒立放置,他惊恐地转动着眼珠,嘴里发着呜咽声,似乎在求救,似乎在告饶,但神秘人士却置若罔闻,道:
“这么做只是为了放血,如果你不怕清洗麻烦的话,一刀割破他的喉咙也可以。”他说着拿起木桶里的软管,将空心的尖刃狠狠地刺入袁建的动脉血管。
袁建根本连求饶的机会也没有,脸部的肌肉在痛苦中逐渐扭曲、变形,同时热腾腾的鲜血顺着软管流到了桶里。
“你真的以为我会变得和你一样?!”柏皓霖咆哮着,他奋力挣扎,只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地给他一拳,无奈他的身子被紧紧缚住,令他动弹不得。
“顺便说一下,如果遇到像今天晚上你袭击我时的情形,而手里没有注射器的话,有一个很简单的方法,”神秘人士不理会柏皓霖的抗议,他伸出了两只手的大拇指,“可以用指压住颈部的动脉和静脉,这样可以切断大脑的供血,只需几秒就会致人昏迷,而且伤痕几秒后就会消失。”
柏皓霖双拳已不知如何才能握得更紧,他全身颤抖着,眼里焚烧的怒焰足以吞噬一切。
“差不多了,”神秘人士自顾自地说,他取下插入袁建颈部的软管,让手术台平放,袁建的头别在一边,双目圆睁,却已没了声息,“现在是最艰难的部分,如果你想吐可以告诉我。”
“你这个变态——!!!”柏皓霖几乎是尖叫起来,他就像一个发疯的野兽,只要解开他身上的枷锁,他会将他眼前的一切撕成碎片!!
“我要纠正一下,”神秘人士说着拿起电锯,“这不是我的兴趣,只是为了生存。”
电锯发出刺耳的“突突——”声,神秘人士将快速滚动的锯齿对准袁建的颈部,只听到“突——卡——”的怪声,袁建的脑袋就已经搬了家。
神秘人士神情淡然,眼中没有亢奋,似乎已经麻木了。
他的动作娴熟,将袁建的首级丢进准备好的垃圾袋,接着又锯下了他的双手,将它们切成三段后与首级放在一起,然后将袋口扎好,放在一边,他一边做一边解释:
“垃圾袋是最普通的东西,用它装尸可以避免警方追查到特定的人。”
神秘人士将电锯放在一边,拿起锋利的手术刀在尸体上切割了一个“Y”字,然后将皮翻在一边,取出内脏,最后再用电锯将躯干切成五部分。
这其间柏皓霖吐了三次,肚子里的东西全都被掏出来似的,喉咙里、嘴里全是胃液的酸味,柏皓霖只觉得头昏目眩,整个人好像漂浮在虚幻的外太空,他的周围只有袁建七零八碎的尸体。
“最后就是抛尸了。”神秘人士将尸块分别装进三个黑色垃圾袋中后,开始进行清洗,他先将桶里的血倒进水槽,将铁桶和软管清洗了一番,抓了一把漂白剂洒在桶里和软管里,“抛尸可以很简单,也可以很困难,关键是你如何处理尸体,一般来说,水和火是最好的办法,当然还可以用强水、硫酸那些强腐蚀性的化学物品,但它们都太难弄到手,数量太多反而会引人注意,我个人不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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