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问我,谁的悲剧更沉重些呢?个人以为,应该是坎普尔的——或许有不少的读者持不同意见吧:反正,三个人身上我都下了不少的笔墨。我的选择,如果硬要问一个原因,我想,最直接的,可能是因为坎普尔是这三人之中唯一的女性(笑)。
可能会有读者觉得我在老吉姆身上下的工夫少了些——这样就使得这个最主要的罪犯在刻画上显得比较单薄。实际上,这个问题,我在布局谋篇的时候就考虑过:我的想法,三个人都下重笔,未免就有些太过单调了。倒不如在其中一人身上留下些许空白,让读者们自己去涂画比较好。贯彻之后,我感觉效果还不错——如果您不太喜欢,也只好勉强将就了:
大家都知道我很懒,完篇之后,就更加不愿将这些空白给补完了。
吕根曼老头。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留意到,我在文章里故意没有将这个主要人物的人名用外文标示全——懂得点德语的读者们当然知道,在德国,恐怕很少会有父母给自己的小孩取这个名字的:Lügenmann,意即“说谎的人”——我在本篇刚刚开始时就冒险给出了这么大的一个提示,不知道当时就猜到谜底的读者有多少呢?
描写稍多了些,读上去愈丰满,感觉上似乎也就愈恐怖——可惜,接下来要写的一篇《茧丝环》,从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大概比《千岁兰》和《幽灵停尸间》还要恐怖:如果要排名的话,本篇在文泽尔系列里面,恐怖程度恐怕至少是在这三篇目前还未完成的东西之后了罢(笑)。
《冷钢》这篇小说,如果按照字数来看,勉勉强强算得上长篇的范畴,可以单独出一本书了——那么,出版社排版的时候,我希望美编能够在扉页上额外加上“谨以此文纪念文豪莎士比亚、儒勒·凡尔纳先生以及那个逝去的年代”这段话。原因?仔细看过文章之后自然就知道了。
以墓志铭为文泽尔系列的结尾,好像已经成为了我的习惯——我自己也不清楚,这个习惯究竟是好是坏。或许写下一部的时候(可能是《尼龙门》这个案子)我会改正也说不定:
这个得看具体情况了。
好了,后记就到这里为止。最后,感谢大家对文泽尔系列一直以来的支持,谢谢了!
文泽尔年5月
第六章 研 磨
第六章 研 磨
写在后记的后面首先声明,这本书在排版上没有出现任何的错误——这个章节确实是出现在后记后面的,事实也是如此:我在写完后记之后,又加上了这个章节——它可以说是独立的,或者可以叫作“尾声”罢:只不过在具体的操作上,它并不是承接的,而是转折的。
作家最大的失败就是墨守成规,对于推理作家而言尤其如此——这个额外出现的一章,可能有人会说是画蛇添足,也可能有人会说是画龙点睛:我得说,在我的刻意安排之下,这最后出现的一章,对于整个文泽尔系列而言,都是必须的(至少在背景的安排上是必须的——相反,如果这不是一个系列,最后一章倒也确实可以省去了)。了解我的人大概会说我懒:本来应该有一个更加精彩的“最后一案”,却用这个案子的一个小小转折给“充数”了——或许也正是如此罢,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转折让《冷钢》的故事更加完整了(似乎也更加悲惨了)。
好了,具体的东西看下去就知道。这里我单独谈谈本篇里的各个章节名:
原来的章节名和现在的不同,只是借用了冶炼学中的专业词语诸如“淬硬”“退火”“回火”等,这样一来,对文章的总结效果似乎就有些偏弱。几经考虑,最后改成了现在的“水挫”“积沸”“折返”“火造”以及“研磨”。
这几个词都是从日本刀的制刀步骤中挑择出来的、按照时间上的先后顺序连接起来的几个专业名词。日本刀的制作,单就刀匠而言,大抵上分为水挫、小割、制作烧台、积重、积沸、折返锻炼、造边、素廷、打造切先、火造、烧入等十一个步骤(“刻铭”、“开穴”和“开目”这些琐碎的步骤没有归入);另外再加上由刀装师和其他专人负责的研磨、造鞘、金银装饰、卷柄等工序:细心的朋友们可以发现,最后一章的题目所取的名词,已经是在刀匠的工作之外了。
关于挑择的原则,和我给各篇取名的原则大致相同,这里也就不再多说了——其实,相比之东洋刀,我是更喜欢中华剑的:有一段时间里,一听到“无尘剑”的名字,心里就像披了层霜一般——那种气势,不是非刀非剑的东洋刀所能比拟的。
具体的对刀剑的感慨,已经不是推理小说所该触及的范畴——那些在本人《雷瑟瓦之砂》
中的《皆烧愁绪》篇中有相当的宣泄,感兴趣者不妨一看。
第一节 铭 刻
第一节 铭 刻
“谢天谢地,这孩子终于诞生了!我尊贵的女主人,您看,您看,他哭了,他笑了——他会是个勇敢的男子汉的?噢,他长得可真像您,我美丽的女主人。”
“别这么说,我们最最忠诚和最可信赖的盖斯瑙特(Geissraute)·施密茨先生,别这么说?您或许还当我们不知道——您为了保全我们这可怜的母子,是甘冒着多大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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