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杀了!如果你也跟我装糊涂,我让你也随她去?”
“说我装湖涂是什么意思?!”
“三光组要杀死我!就是在蓼科美树的别墅时!”
鹫尾说一句,用匕首在木村那赤裸的胸部轻轻划上一刀。
木村疼得喊了一声。他不由得强低下头朝胸部的伤口看去,但一下子又看到了放在腹部下方上的、闪着寒光的匕首,于是他惨叫一声,又昏了过去。
“软骨头!”
鹫尾恼怒地用左手狠狠地打了木村一个耳光。
木村又醒了过来,他一边哭泣着,一边从嘴里流出了不少带血的口水。
“求求你,别打了。我什么都说,别打了。”
他不停地哀求着。
“你也是个暴力团员,知道要是骗我,会怎么样的!好吧,我先问你,今天你们在一起的都是什么人?”
鹫尾厉声问道。
“都是横浜的樱木组的大干部们。我们是商量三光组和樱木组合起伙来干的事情。”
“什么?樱木组?我听说你们现在的势力不是已经不行了吗?”
这个樱木组,是个曾经把持横滨的港口、伊势佐木街一带的欢乐一条街的绝大权力的战前派暴力团。但现在被山野组的下属组织、黄金会和与山野组勾结起来的热海的丝川组,把他们及与山野组对立的、受到财政界庇护的关东会一个一个收拾掉了的。残余分子,只好每天在樱木街车站到马车大道一带,靠偷临铁道运输物资为主的了。
“那到是,和过去简直没法比!不过,现在不同那时了。所以我们和樱木组联合起来,而且还要投靠到关东会的手下。如果我们三方联合起来,那么对抗山野组的力量就大大增加了!我们过去失去的地盘也会再夺回来。如果再能抢过一些山野组的地盘,那我们的势力就更大了!”
木村滔滔不绝地说着
“想得可真不赖呀!可是,最后,你们都一个一个地落到关东会的手心里去的吧……不过,我对这事不感兴趣。咱们转到正题吧!为什么三光组要杀死我?!”
鹫尾的眼睛里闪动着凶光问道。
“不知道……不,我只知道派了两名杀手去到你隐藏的蓼科别墅,不但没杀死你,反而被你杀死了。……
“我没问你这个!快回答”
鹫尾压抑着心中的怒火问道。
“可我就知道这些呀……这件事是组里的山口具体干的……这都是从代理组长那儿听来的……妈的,痛死我了……快包上我的伤口吧?就这样流下去,我的血要流干的,我要是死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了?”
木村再次痛苦地喊叫起来。
“你说不说实话?如果不说,我就延长你的痛苦,不!不但是延长你的痛苦,我还要一刀一刀地剐了你!所以,我劝你还是放聪明些好!”
“我没说谎话,这件事真的是山口负责!”
“这我可不信,难道山口会从自己腰包里掏钱雇这两名杀手?”
鹫尾嘲笑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如果山口逃走了,你可就更问不清了!……求求你,把我送到医院去吧!”
“山口要逃?”
鹫尾一下子面色苍白,和由于大失血的木村脸色一样难看。
“是的。他知道这两名杀手被杀死就预料到事情不妙,好像要很快逃走的,现在不知藏在了什么地方,真的,我决不撒谎!”
木村痛哭着发誓。
“让我相信你?我看你这个人靠不住!……好吧。我把那个女人带来。我要在你面前收拾收拾这个婊子?像你这样的臭蛆,让你体验完了,再看看我如何干这个婊子。也许称会老实下来的。”
鹫尾狠狠地骂道。
第十九章 拷问
一
木村惊讶地把目光盯着鹫尾。
他见鹫尾把匕首收起来,向一个他看不到的地方走去。
在这个盆地里到处都是榧树丛,而且地上四下都积着水,走起来十分困难。但因鹫尾穿的是防水胶靴,所以不会弄湿双脚。
只是这是一双欧美式登山靴,走平路极容易向两旁打滑。尤其是走在这个关东地区的丘陵地带的猎场林间小道样的地方,被湿了的泥土一粘,走起来更加容易打滑了。
他好容易走到了车旁,用钥匙把李箱盖打开了。
这个被木村叫做“留子”的女人,确实已经醒过来了。她的双脚和双手还被捆着、嘴里的毛巾也没有掉出来。但她已经吓得尿湿了裤子了。鹫尾把她的礼服裙又向上推了推,然后把她的裤衩扒了下来。
留子脸上被眼泪、鼻涕,口水和化妆品搅和得不成人样。她不知为什么鹫尾要扒她的裤衩,所以激烈地扭动身子、反抗着。
“你是不是想找死?!”
鹫尾冷酷而毫无表情地喝道。
留子想大声地哭喊,但因嘴里堵着毛巾,她喊不出来。
鹫尾愤怒地再次拨出匕首,弹出刀刃,把捆着留子的双脚的尼龙绳切断了。
于是,留子便用自由了的双脚猛踢行李箱。但由于她的脚碰到了坚固的车体,疼得她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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