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的,而九年级的总共只有两人,塔尼娅·格里高利耶娃自己和来自另外一个班的一个
小男孩。
选修课结束之后孩子们解散回家。那九年级另外一个班的学生看见,塔尼娅·格里
高利耶娃和一个十一年级的学生格纳·瓦尔丘克一起走进地铁站。格纳·瓦尔丘克自己
也说,他和塔尼娅·格里高利耶娃一起坐自动升降梯下到了地铁站台并在那儿相互告别。
格纳·瓦尔丘克是往市中心方向回家,而塔尼娅·格里高利耶娃向相反的方向走了。
选修课教师安德烈·格奥尔吉耶维奇·图林自己对情况做了些说明。他介绍说,塔
尼娅·格里高利耶娃早就爱上了格纳·瓦尔丘克,并且大家都知道这事儿。实际上,塔
尼娅·格里高利耶娃来上文学选修课只是为了格纳·瓦尔丘克,因为她自己没有一点语
文学方面的天分。每次下课之后她总是做出样子要去什么地方,并送格纳·瓦尔丘克去
地铁站。大家都知道这事儿,但是没有人去开塔尼娅·格里高利耶娃的玩笑,因为大家
都知道她的独立倔强的个性和喜欢自由的性格。她始终没和人生过气,和谁红过脸,但
是也完全有可能因为自己的愚蠢行为遭到报复。
时间已到了十一月初,高年级所有的学生、所有认识塔尼娅·格里高利耶娃的人都
被问了个遍,但是也没能找到任何线索,小姑娘如石沉大海。
“您有没有所有高年级学生和塔尼娅·格里高利耶娃的熟人的通讯地址簿?”娜斯
佳问道。
“有啊。那还用说。”
亚历山大·尤洛夫早有准备,他打开公文包,取出写满了姓名和地址的装订在一起
的纸页。
“我们来看一下,这里面有没有住在科捷利尼切斯基沿岸街的这所房子里的什么
人。”
“在来你们这儿的路上我已经看过了。”
“怎么样?”
“没有人住在这所房子里。”
“那附近呢?比如说毗邻的那所房子?”
“您知道吗,我非常认真地展开搜寻塔尼娅·格里高利耶娃的工作,”亚历山大·
尤洛夫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为防万一,我搜集的不仅仅是孩子们自己的地址,还有
他们的亲戚的地址。知道吗,我的出发点是,如果小姑娘是被引诱到什么地方而遭强暴,
那她首先应该是被约到空房子里来。而这空房子通常是兄长的、叔叔和阿姨的或者是爷
爷奶奶的。”
“那在科捷利尼切斯基沿岸街的房子里……”娜斯佳提醒道。
“……住的是格纳·瓦尔丘克的爷爷。”
“就在这所房子里还是在附近?”
“就在这所房子里。”
“明白了。把这位教师,安德烈·格奥尔吉耶维奇·图林找来。照我的理解,这个
格纳·瓦尔丘克还是不动声色地去上学,没打算跑什么地方去吧?”
“是的,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他还是在努力地得自己的‘优秀’,
并且自我感觉很好。”
“真是可爱。首先我们去找安德烈·格奥尔吉耶维奇·图林谈谈。从犯下罪行到现
在过去两个月了,我们要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尽全力让罪犯招供。不然,如果毫无结
果我们怎么交待,我们需要对这个格纳·瓦尔丘克了解得尽可能地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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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真是十分惊讶地看着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
娜斯塔霞。
“难道您会认为,我还能记起过去已近三十年之久的情况?”
“嗯,当然不是让您凭记忆马上记起来。”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笑道,
“我会给您看这名产妇的病历卡。也许您看到自己做的记录,记忆中会有什么东西闪现
出来。此外我还听说,您有非凡的对人的脸部的视觉记忆力,我甚至还给您带来了这位
妇女的照片,是的,不是她生孩子的时候的,照片上的她显得老一些,但变化不大。”
“可是您为什么对这个产妇这么感兴趣?”
“与其说是对这个产妇,还不如说是对她的儿子感兴趣。我们现在正在搜集为她的
儿子做司法心理学鉴定的有关材料,因此了解他母亲当时的健康状况中的某些细节和分
娩过程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您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医生,应该明白这一点。”
“当然,当然。”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点点头,“请允许我问一下,
您从哪儿知道我的视觉记忆的?难道是妇产医院的人告诉您的?”
“到处都在传说,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娜斯佳回避不答。
她不知为什么不想提及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他们不能按计划
一起来找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普里加林,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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