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电视上见过,他们在那里和伊万·阿列克耶维奇·扎托奇内一起装疯卖傻,
他们分不出好坏警察来。”
“是吗?”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郁郁不乐,“那你不知道他们
过去的交情?”
“不知道。伊万·阿列克耶维奇·扎托奇内说,他们只是在演招室签字前相识的。”
“他没撒谎吗?”
“我从哪里知道?”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耸了耸肩,“也许,他撒谎
了。只是为什么?”
“那他讲了关于这个尼古拉·格里戈里耶夫·波塔绍夫的情况没有?”
“讲了,他说,他的举止很不好,但是如果忽略这一点的话,那么他是一个精明强
干和从整体上看不错的男人,你能离题近一些吗?”
“可以。简而言之,这个尼古拉·格里戈里耶夫·波塔绍夫今天来找我了,他建议
和他一起缔结一个为名叫叶夫根尼·米哈伊洛维奇·多休科夫的人的定罪情况进行私人
调查的协定。”
“天啊,真可怕呀!”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两手轻轻一拍。
“叶夫根尼·米哈伊洛维奇·多休科夫因杀人罪被判八年徒刑,他不承认自己有罪,
现在在押,他给尼古拉·格里戈里耶夫·波塔绍夫写信请求帮助复权,这是您的案子
吧?”
“不,哪能呢。叶夫根尼·米哈伊洛维奇·多休科夫——这个家伙的案子一下子进
了部总局。”
“没有引起你们任何人的注意?”
“他们何必需要我们呀?那里就没有什么可揭露的,受害人一下子死了,某个时间
神志清醒,而且自己说了,是谁开枪打死他的。”
“诬赖这种情况可能有吗?”
“那目的何在?证人们可能诬赖,而垂死的人未必会勾心斗角和进行阴谋活动。当
然常有这种情况,就是被自己糊涂白痴的孩子打成致命伤的父母试图在临死前拯救他们,
但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只不过是沉默,而不会说出随便一个无辜者名字的。结果怎样呢?
在这种情况下叶夫根尼·米哈伊洛维奇·多休科夫指望什么呢?”
“结果是这样的。或者他是无所顾忌的撒谎者和无赖,或者是有个人把他关起来的,
第一种比第二种更令我相信。”
“我也是如此,这么说你的问题在哪儿呢?”
“问题在伊万·阿列克那维奇·扎托奇内身上。你要知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他向
尼古拉·格里戈里耶夫·波塔绍夫推荐的正好是我呢?他难道不知道其他私人侦探吗?”
“弗拉季克,哪里的话!你在他那儿工作过,他对你评价很高……”
“正是!”斯塔索夫·弗拉季斯拉夫·尼古拉耶维奇教训人似的把食指举起来,
“我担心的正是这一点。如果伊万·阿列克耶维奇·扎托奇内建议来找我的话,这意味
着他对这个案子在某种程度上比较关注。那他为什么要关注呢?或许尼古拉·格里戈里
耶夫·波塔绍夫——他的朋友,但你说不是这样的,或许叶夫根尼·米哈伊洛维奇·多
休科夫本人是他的朋友。这么说如果叶夫根尼·米哈伊洛维奇·多休科夫是他的朋友,
为什么伊万,阿列克耶维奇·扎托奇内在调查阶段没有解救出他呢?他之所以没救出,
是因为叶夫根尼·米哈伊洛维奇·多休科夫的确有罪和当时什么都无法做。而现在大概
出现了某些可能。也许做了一些证人的工作并事先得到了他们的支持,他们将改变证词
并说,在警察局被迫说了什么东西和反对叶夫根尼·米哈伊洛维奇·多休科夫的什么话,
或者还有别的什么。也许收买了某个检察员或审判员并事先得到了他们对判决提出异议
和重新审理此案的允诺。为什么?甚至很有可能出现新的事实,根据新发现的情况重新
开始审理案件,新的判决会完全是另一种样子。但这些情况好像需要‘重新发现’于是
打算打着根据著名法律辩护人的旨意进行私人调查的幌子用我的手做这件事。娜斯佳,
我不想介入那些卑鄙骗人的勾当。我现在是大型电影联合会安全管理局的局长,我现在
一切都挺好,而正像你理解的那样,我根本不愿去自寻烦恼了。”
“我明白。”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点了点头,“你的想法值得注意,
但我感觉不到你需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样的主意。与尼古拉·格里戈里耶夫·波塔绍夫
是否签订协议书?”
“对。我对你知之不多,但知道,为此你需要稍微多一些的情报。”
“请继续说。”她用不自然的声音说,因为她感觉到了斯培索夫·弗拉季斯拉夫·
尼古拉那维奇的用意何在。
“所以我希望你在给我出主意之前得到这些情报。”
“应该认为,你在暗示我与伊万·阿列克耶维奇·扎托奇内的友好关系?你希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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