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向他提出自己的诽谤性的控告,也就是当着我的面,这样一来,您使自己的侮辱臆造
成为了公开的财富。加林挪·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而这是刑法里的条文。所以
即使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维奇·奥利尚斯基忍受您的狂妄行为和臆断,不把您从自己的
办公室里赶出去的话,那么只是因为他尊重您的感情并理解您不久前失去惟一儿子的痛
苦,您的神经衰弱了而且完全可能精神状态不正常。您会好起来的,如果您能尽量地控
制自己,请求原谅并回家的话。”
加林娜·伊万诺夫娜·帕拉斯克维奇默默地站起来,穿上毛皮大衣便向门口走去。
“不要企图把我吓唬住,”她站在门坎上冷冰冰地说了一句,“我会把你们暴露在
光天化日之下的。我一定将会证明,我儿子的妻子是罪犯,让你们一直到死的那一天都
会感到可耻的。”
“对啦,”在她身后关上门后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维奇·奥利尚斯基拉长声慢慢地
说,“还有一个严重的事件,幸亏我把你叫来了,不然的话我一准儿开枪把她打死了。
这么多年丈夫和她是怎么过来的呀?丈夫是个受压迫的人,看来甚至连儿子也受够了。
娜斯佳,想吃点东西吗?”
“不,谢谢!”
“哪里的话,别客气,尼娜给了我一些面包夹肉和一暖水瓶茶水,在我们没听你的
盒式录音带之前,让我们先快点儿填饱肚子吧。”
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带面包夹肉的饭袋和一个暖水瓶,从保险柜里取出磁带录音
机,把娜斯佳·卡敏斯卡娅·阿娜斯塔霞带来的磁带放了进去。
过了半小时,事先给斯韦特兰娜·米哈伊洛夫娜·卡西娅诺娃打了电话,他们便出
发去了昨天去世的柳德米拉·伊西琴科的家,目的是为了没收并把她的手套和黑色皮夹
克衫送去做技术鉴定,据说是她穿戴着这些东西杀害了著名作家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
维奇·帕拉斯克维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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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胜利了!伊琳娜不擅长政治,只要有政治头脑和知识就足够可以搞明白,他们
胜利了。谢尔盖·尼古拉维奇·别列律代表的政党获得了5%多一点的赞成票。
星期天临近傍晚时分谢尔盖·尼古拉维奇·别列津来到了信息中心,选举票的计算
结果从各地进入信息中心的计算机。他初步了解了伊琳娜,这个程序很长,多半是要延
续到星期一的中午,否则的话时间还要长,但他必须去并且要与竞争者和志同道合的人
去关注作出总结。
伊琳娜自己做好了一个人长时间等待的精神准备,把床上用品和谢尔盖·尼古拉维
奇·别列津的衬衣都浸湿,在毛织天绒头的双面地毯上喷上特别的泡沫,这种泡沫在半
个小时里可以渗进去并用真空吸尘器加工处理并除去尘埃和脏东西后重新恢复原来那种
鲜艳的颜色。她心里盘算了一下,既然谢尔盖·尼古拉维奇·别列津长时间回不来,就
可以做一做头发,用混合剂把头发弄湿润,并把很大的卷发器绕在头发上。如果经过不
少于十二个小时把头发做好的话,那么烫的头发就会保持一周时间,因为混合剂非常地
牢固。但是想起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做卷发了,轻松地缓了一口气,因为头发可以不受
折腾了,因为谢尔盖·尼古拉维奇·别列津喜欢梳得又平又光的头发,说实在的甚至她
自己本人也喜欢。
电视一直到深夜她没有关,倾听着被公布的数字和不明确的评述,当电视摄像机掠
过参加者们的时候,在大厅里搜寻到谢尔盖·尼古拉维奇·别列津的面孔,是的,就是
他,一会儿默不作声地坐着,在思考着什么;一会儿在便条本上飞快地写着什么,一会
儿兴致勃勃地与其他人交谈。这一切对伊琳娜来说都是习以为常的事,因为过去她也曾
有机会在屏幕上看见那些她认识的和招待的客人。但是,现在毕竟是另外一回事儿,她
本人也无法说出这是为什么,但她感觉就是这样的。也许,这是因为从前看熟人的面孔
时她毫不关心他为什么在无线电播音室,他在那里干什么和这个时刻把他形容成谁——
英雄或者坏蛋。而涉及到谢尔盖·尼古拉维奇·别列津却不是这样了。
她睡得很晚,而在星期一天没有亮便起床了,并马上急忙奔向电视机,统计资料还
在源源不断地汇入信息中心,但初步统计出的数字使人振奋。有时电视摄像机在大厅里
的众多出席者当中一下子照亮谢尔盖·尼古拉维奇·别列津那张消瘦的,但高兴得闪闪
发光的脸,而且每一次伊琳娜都感到好像心中泛起一阵暖流。一切都成功了,一切都没
有白费劲,他们胜利了!
伊琳娜把昨天浸湿的床上用品放到洗衣机里,在放有咖啡杯的厨房里,开着小电视
机坐了下来,需要多做点好吃的并穿上谢尔盖·尼古拉维奇·别列津喜欢她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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