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同意承认一切了。但是我确信,这是暂时的,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的。难道他真
的……”
“我不知道,斯韦特兰娜·格奥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奇,”侦查员喘了一口气,
“但我想搞清楚。很遗憾,弄清楚这一点好像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请您再谈一谈柳德米拉·伊西琴科这个女人吧。也许这一切都是她捏造的?病人
臆测的诣语?”
“这不可能。”
“为什么?”
“她死了。”
“怎么……她死了?”斯韦特兰娜·格奥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奇用变得发白的
嘴唇低声含糊地说了一句,“因为什么?”
“服毒自杀。她写完诚心实意的坦白词便喝了毒药。斯韦特兰娜·格奥尔吉耶夫娜
·帕拉斯克维奇,这就是我和您的忧愁事。”
“也没有什么,依你之见,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斯克维奇决定离开人
世,但他没有那么大勇气干这件事,因而他请求她开枪打死自己的?不,我不信。”
“但是,我和您再也没有什么可相信的了。柳德米拉·伊西琴科详细描述了所发生
的一切。可能这件事只有犯罪的那个人自己干的。她说了,在杀人的时候穿的什么衣服,
而且在这件衣服上发现了火药质点。这就意味着,是穿这件衣服的人用火器射击的。她
描述了那些驶近你们家的汽车情况,因为当时她在等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
斯克维奇。她甚至还描述了您丈夫为她留下的装手枪的盒子。顺便说一句,您不知道他
的手枪是从哪儿弄来的吗?”
“我不知道。”斯韦特兰娜·格奥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奇抑郁不欢地摇了摇头,
“反正我不相信。”
“也许您是对的。”康斯坦丁·米哈伊洛维奇·奥利尚斯基表示赞同她的意见,
“也许您丈夫没请求柳德米拉·伊西琴科干这件事,她本人主动打死了他。也许她只是
梦见了您丈夫的请求,这是她的幻觉,她心理不健康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但是,不管
怎样,打死列昂尼德·弗拉基米罗维奇·帕拉斯克维奇的就是她,因此我和您不得不承
认这个事实。”
“天哪!多么骇人听闻呀……”斯韦特兰娜·格奥尔吉耶夫娜·帕拉斯克维奇小声
地说,“多么可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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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盖·尼古拉维奇·别列津在选举后整整一周很少在家,早出晚归,经常不是一
个人。他向伊琳娜解释说,再过一个月上一届杜马将让出自己的权利和选举出的代表将
开始分配位置、席位和职务。在这之前应该提前做好准备,联合成同盟,研究候选人资
格,详细考虑选举委员会主席和议长,议会斗争的战略,同时谢尔盖·尼古拉维奇·别
列津作为代表不能再做生意了,所以他必须暂时停止参加商务活动。得到一份新的工作,
体面地摆脱了货币游戏。总而言之,目前的工作量很大,所以谢尔盖·尼古拉维奇·别
列律埋头工作。此外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的声望。因此,在他们家几乎每天都高朋满座—
—时而是党内同志,时而是报界的代表,时而是谢尔盖·尼古拉维奇·别列律普通的老
朋友和老熟人。当然,谢尔盖·尼古拉维奇·别列津总是给伊琳娜打电话并事先通知,
他出去和回来都不是他一个人。反正她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因为她明白:即使他在到
来前一个小时通知她,她也来得及为他提供他要求的那种接待。因此一切都应该提前做
准备,以便在剩下的一个小时里只是摆桌准备开饭,“锦上添花”和把菜热一热。
“伊拉,”谢尔盖·尼古拉维奇·别列津激动地对她说,“你的烹饪天赋使我产生
了俄罗斯风格的念头。这是十分美好的思想。我不打算扮演亲俄罗斯者和大国沙文主义
者,但是主要的不是指靠西方,而是汲取某些传统的俄罗斯方面的力量的政治家应该引
起同情和好感。假如我是肥胖而满面红光的人,那我就像只是因为面颊肥胖遮住了视野
和不让睁大眼睛的陷入亲俄主义的商人了。而我的外表完全是欧洲式的,我开着价格昂
贵的豪华轿车,穿着贵重的好衣服、我有一个年轻苗条的妻子,而且稍微有点被俄罗斯
化的生活方式赋予我的形象以特别风味和无与伦比,您是怎么认为的?”
她没有认为他有什么特别之处,因为她不懂得政治,而且对它也不感兴趣。但她记
住了:她与谢尔盖·尼古拉维奇·别列津签订有合同,对双方有利的合同。根据这个合
同他得到一个彬彬有礼的妻子,而她从里纳特这个靠像在棉花种植园里的奴隶一样利用
自己的女孩做妓女赚钱供养的魔掌中挣脱出来。谢尔盖·尼古拉维奇·别列津履行了合
同中自己的那部分义务,在维克托·费奥多罗维奇·洛希宁的帮助下他做到了现在使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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