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地得上某种心脏病,她生着病而且年岁也太大了。”
“或许是这样。虽然我相信事实上癌症患者极少意外死亡。他们渴望生命的方
式经常令每个人都惊奇。如果不是为了她的外甥女,那件事我不会想得太多。她为
她姨妈死的方式做了准备,她说她姨妈的情况比实际情况差得多。”
“我想的和医生讲的内容相同。她外甥女做了些什么呢?我想她不会毒死或是
闷死她姨妈,或许他们已经在死者身上找到了某些痕迹,并且她姨妈确实死了——
所以,或许她外甥女是对的,而那个武断的医生是错误的。”
“正是这样。当然,我们只是听了他关于病人外甥女和护士的一面之词——他
显然是苏格兰人所说的‘厌恶那个护士’。顺便说一句,我们不能忽略她。她是病
人死前最后一个在她身边的人,也是她给病人注射的。”
“是的,是的——但注射和这无关。如果一切都清楚了,就对了。我是说,你
认为护士对病人说了些什么使她激动的话而给她带来震惊了吗?病人虽有点迟钝,
但是她完全可以明白一些令她吃惊的事。可能护士刚好讲到了关于死亡的事——病
人表现得对这个问题很敏感。”
“啊!”彼得勋爵说,“我一直在等你说这个。你意识到在这个故事中真的有
一个非常险恶的人物,就是那个家庭律师了吗?”
“你是指到这来谈到遗嘱的那个人吗?是那个立刻被赶走的人吗?”
“是的。我认为他是要病人立个对不相干人有益的遗嘱——对我们所知道的这
个故事之外的人有益。当他发现没有人注意到他时,他派来了一个新护士接替原来
的护士。”
“这一定是个设计相当精巧的阴谋。”帕克怀疑地说,
“他不知道医生的未婚妻将要被辞退。当然除非他和病人的外甥女是同伙,劝
诱她策划换护士。”
“那一手行不通,查尔斯。那个外甥女不可能和那个律师合伙去剥夺她自己的
继承权。”
“不,我认为不会。我还是认为老妇人是偶然的或是故意的被惊吓而致死的。
”
“是的——无论怎么死的,都不可能是正常死亡。无论如何,我认为值得调查
。”
他按了铃。“邦特,给我拿张纸好吗?”
“当然可以,阁下。”
彼得接过递给他的纸。
“你要写什么?”帕克非常感兴趣地问道。
彼得写道:“现代文明不精彩吗?”
他在这句简单的话下面签了字,然后把它装进信封里。
“如果你不想受到无聊信件的影响,查尔斯,”他说,“不要把你的注册代号
放在帽子里。”
“下一步你计划怎么做?”帕克问,“我希望不要让我去注册公司找一个客户
的名字。没有官方的权力我不能那样做,他们或许会大吵大闹。”
“不会的,”他朋友回答道,“我不想侵犯忏悔室的秘密。至少在那方面不会。
你的神秘的通信员可能不打算被发现,我想,如果你能离开他,抽一点时间到这来,
我想让你见一下我的一位朋友。不会耽搁你太多时间。我想你会感兴趣的。我——
事实上,你会是第一个我带去见她的人。她会很感动很高兴的。”
他有点不自然地笑了笑。
“噢。”帕克困惑地说。虽然他们是很好的朋友,温姆西对于自己的事情总是
保持缄默——不是保密而是忽略它们。这一新发现似乎标志他们的亲密关系更上了
一个新台阶,但帕克并不确信他喜欢它。他用中产阶级的道德标准来指导自己的生
活,他感激自己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并被抚养成人,同时,从理论上认识到彼得勋爵
有不同的标准,他从未想过两个人面对实践中运用这些标准所引发的结果。
“——简直就是作实验,”温姆西小心地说着一些琐碎的事,“不管怎么说,
她非常舒适地住进了皮姆里寇的一所小公寓。你会来的,是吧,查尔斯?我真的希
望你们俩见见面。”
“是的,很想见,”帕克匆匆地说,“我非常想见面。
嗯——多久——我的意思是——“
“哦,已经安排了好几个月了,”温姆西说着带大家走到电梯旁,“但很快就
会安排好,会令人满意的。当然,这对我来说会使事情简单些。”
“是这样。”帕克说。
“当然,像你们所理解的那样——在到那之前,我不会详细说的,你自己去了
解吧。”
温姆西喋喋不休地说着,过分用力地关上了电梯门——“但是,像我所说的那
样,你们会看到这是一个新方案,我想以前从未有过。当然,像所罗门说的那样,
太阳之下,一切依旧,但是无论如何,我敢说像那个孩子所说,所有那些妇人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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