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法大师说道:“林小施主,给你解释阳符经的那个人,不知道是何方人士,他现在何处?”
林国余一想要糟糕,自己年纪小,编的谎话编的不圆,试想如果自己让别人解释了阳符经的话,那么那人定然也是知道了阳符经的秘密,这更是不妙。林国余连忙叹息道:“唉,那人后来与我又经历了一番惊险,但是最终,最终却在一处古洞中掉入了地下河,河水湍急,被冲的不知道所踪,至今我也不知他的死活。”这样一说,心中却隐约感觉对不起在场的众人,可是也是实出无奈,不可能实言相告。
这些人自然是不信林国余说的话,但是林国余不肯实言相告,几人也便不说什么。张习镇握着林国余的手,只感觉他手毫无力道,倒是隐约感觉两道真气在体内隐藏,张习镇倒吸了一口气:“贤侄,你阳符经学到几层了?怎么看你倒好象不善于运用一样?”
第三一零节苦渡发怒 (2)
林国余苦笑道:“这是因为我经历了一些变故,结果到现在体内空有阳符经的劲力,但是却是施展不出来,只要略一施展,我的混身就象要散架一样。所以现在几乎成了废人。”张习镇想了一想,拿着窃脂泪向朱雀仙子问道:“仙子,不知道这窃脂泪对于林贤侄的这种症状是否有好处?”
朱雀仙子道:“窃脂类对于修习内功不得法,或者是被人震伤了混身经脉,再或者是阴阳倒逆都会有神效,这原来仍是窃脂属火,泪水本属水,所以朱雀泪倒非阴非阳,亦阴亦阳。看林兄弟这种情况,窃脂泪确实有用,但是终究会有用到什么地步,我却也说不清。”
张习镇说道:“有用便好。贤侄也不用走了,开完天师会后便随张鑫回到龙虎山,每日用仙子的窃脂泪按摩周身,我想贤侄一定会康复的。”
金其子道:“我早说过了,你这丫头再送一粒窃脂泪给林小子就好了,还要这么麻烦,却什么龙虎山,真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你们在场的这些人啊,都是一群蠢材,简直比我的阿猫阿狗还要蠢。”
苦渡大师对于金其子是一忍再忍,可是金其子从自来了之后,非但不对众人报出自己的身份来历,反而一向是眼高于顶,把谁都看不在眼里,在场的这些人可都是当今法术界的绝顶人物,怎么会受的了金其子的这种气?苦渡大师冷哼道:“这位道长,不知道你是怎么在五仙散人手中救下少天师的?可否真是有什么惊人的艺业吗?不如老僧来见识见识!”
金其子笑道:“这个什么,苦什么,苦瓜老秃驴,你便想见识老道的功夫吗,这有何难?等老道先把这一道筒的水喝完再说。你渴不渴,你若渴了,也借你喝两口。”
苦渡大师两眼一瞪,被金其子骂过了几次秃驴,这时候也不能再忍了,当即想也不想骂道:“你这个不知道哪个山上跑下来的老杂毛牛鼻子,居然跑到天师会上来撒野!”也是苦渡大师一时头脑发热,嘴里骂了一声老道牛鼻子,结果在场的包括张天师在内,也有好几位道人,这几人本来都怒视金其子的,听苦渡骂了杂毛、牛鼻子,几人都坐回了椅子上,盯着苦渡大师与金其子。
第三一一节罗汉也好色 (1)
第三一一节罗汉也好色
金其子仍然是丝毫不理苦渡大师,在道筒中饮着茶水,端坐在椅子上。
苦渡大师更加的怒不可遏,额上青筋暴跳,两手合实在胸前,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张天师已经看出端倪,苦渡大师的身份,当然不能象是街头流氓打架生事一样上前抓住金其子来打,可是这时用的却是佛家的法术,“嗔言”(并非箴言),佛家本戒七情六欲,而嗔也是七情之一,是僧人也是人,所以才有嗔言这种法术,便是把自己体内的怒气排挤出去。象以苦渡大师这种身份,本来早已经难动七情六欲,可是遇到金其子,还是难免爆发出来。此时“嗔言”在他的口中已经不是排泻怒气之气,而是一道整人的利气,便是以口中说出的声波与被施法人的脑波相合,使被施法人头痛欲裂。
张习镇本欲上前劝阻,但转念一想,以金其子的所作所为,自己身为一代天师,无法出手,倒让苦渡大师治他一治,也是好事。
苦渡大师“嗔言”一吐,外人自是不觉,但是在金其子的眼中,这“阿弥陀佛”便好象四面铁锤一下,横空向金其子砸来,每面锤都超过万斤,势不可挡。金其子喝了一口水,突然说了一声:“好茶!只可惜不是酒,味道淡了不少!”金其子口中所吐的“好茶”二字,也突然在空中化做两人,“好”化做一娥娜女子,长带细腰,手拿双剑,舞动生风。“茶”字化做了一青年男子,戴草帽,穿木屐,手里拿了一把锄茶用的小锄,二人合在一起,照了苦渡喷出的“阿弥陀佛”四字而去。
苦渡大师心头一禀,口中连连再颂“阿弥陀佛”,加强了那四字的实力,金其子却只顾低头喝茶,也不再去管那对青年男女,两人迎住四字,便只几个回合,已经把四字给打的上下翻飞,倒好象是二人拿了铁球在练杂耍一样。
明法大师也突然念到:“善哉善哉!”四字也突然涌入战团,仿佛几滴圣水淋在“阿弥陀佛”四字之上,四个金字翻转了几转,沾在一起,化做了一金身罗汉,光头、赤脚,手如蒲扇,两手轮挥,照着那对男女挥了过来。与这对男女的兵器相交,把女子的一对宝剑,男子的锄茶锄头,都尽数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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