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其子又喝了一口水,笑道:“你们俩个老秃驴果然都是一道的,居然让你们的佛祖出手,很好很好,但不是你们的佛祖是真的还是假的,是不是也是个好色的酒肉和尚?”
苦渡大师低声说了句:“谢明法师兄!”
明法道:“阿弥陀佛,惭愧惭愧,咱们俩个出手对付道长一人,真有失我佛门脸面。”
第三一一节罗汉也好色 (2)
金其子笑道:“不碍事,不碍事,这场架还没有打完呢,我说试一试你们的佛祖是不是个酒肉和尚便要试,老道说过的话还是算话的。”突然嘴里便又唱起了一段淫曲。
在明法与苦渡二人的脑中,便仿佛那个青年女子突然向前罗汉微微一笑,笑的明法和苦渡都微微心头一动,连忙用定力压住,只是他们化出的那尊罗汉身子也是抖了一抖。青年女子轻轻的一抖肩,那件薄纱缓缓的自肩上滑落,落出的玉脂般的肌肤,吹弹可破,女子体态娇柔,眉眼间春意撩人,旁边的那锄茶男子早已经按耐不住,把自己的衣服一脱,便上来按住了女子的小腹,不住的摩挲着,另一只手渐渐的上移,侵到她高耸的双峰之上。随着金其子唱曲声的渐缓,便仿佛女子罗衫尽去,合着男子已经卧倒在地,承受着男子的驰骋,口中哼哼唧唧,蚀骨般的消魂。
明法与苦渡二人化出的那尊金身罗汉竟然呆住了,两眼紧盯着那对男女无人般的交合,在张天师等人的眼中,就见明法、苦渡两位大师脸上泛红,气息微喘,鼻间甚至象女人在床笫之上发出的声音一般,把个朱雀仙子看的两只眼睛低垂下去,粉面羞红。
张天师更是吃惊不少,以金其子一人之力,居然非但敌住了明法、苦渡两位大师的“嗔言”,反倒这两位大师心神难定,几乎要被金其子引上邪路,若是金其子存心加害,便可能把两位大师都引的走火入魔,自此再难修行佛门法术,这对于抗日大业实在是不利。张天师连忙也说了一声:“道长助手吧。”
洪钟般的声音一出,便好象在那对交合的男女与金身罗汉之间遮住了一层帘布,明法、苦渡正苦苦挣扎,只是无耐本神已经被金其子引住,分心无术,这时张习镇的一道帘布把二人都给救了,金身罗汉在场内忽的消失。明法、苦渡本神归位,心脏兀在突突的跳动,都感觉在肥大的僧袍之下,那一段俗根却已经翘起,两位大师都暗叹自己修行不够,默默地退下。
第三一二节萨满巫师 (1)
第三一二节萨满巫师
这一下便是在场的众人谁都不敢再小视半分,初时见金其子坐了左边首位的不满之心全都退去,只是心中仍是充满怀疑,不知这老道到底是何方神圣。
张天师与众人寒暄几句,便有下人上来禀报:“禀师祖,下面的斋饭都已经准备好了。”张习镇摆了一摆手,站起身来,向众人说道:“诸位,我在滇池的这所小宅一直都是委托徒弟照管,所以斋饭也没有什么新奇的,大伙儿将就着用一些吧。”
明法、苦渡在与金其子的斗法中占了下风,这时仍感觉脸上无光,一言不发,别人也不说什么,倒是金其子站起来:“哈哈,咱们出家人哪里讲求什么华衣美食?这可是一大忌了,但有些烧鸡、烤鱼,能给我老道果腹便行了。”
这里出家人众多,听了都不禁的一皱眉,但是金其子的功夫厉害,倒也无人敢说什么。张习镇亲自领了众人到了用饭的房间,林国余一看桌上的菜,心道:“天师教果然是大教,居然弄出这么多道好菜,嘴里还说什么没有什么新奇,自己并不是传统的吃素的,但一见桌上的这些,都已经馋的口水几乎流了出来。
金其子却看也不看,自己坐在一个桌子上,拍了拍身边的椅子,叫道:“林小子,你过来挨着老道坐,那些东西怎么能吃?放着我们周边这么大的滇池,不多抓些鱼来,倒弄一些猴头、燕窝,没滋没味的,怎么吃法?喂,张小子,快点命你的弟子徒孙给我准备点鲜鱼,老道也是好久没有吃鱼了。”
张习镇见这老道一味的胡搅蛮缠,只得苦笑道:“道长,我们今天便只准备了这些素菜,哪里来的什么鱼啊肉的?”
金其子笑道:“我看不是。你们吃的那燕窝,就是金丝雀衔了鱼肉做的,怎么是没有腥菜?我老道可是馋的很,没有鸡鸭鱼肉,可是哪一顿饭都吃不下去。”突然金其子提了鼻子一闻,笑道:“你还说没有肉菜,我已经闻到了烤鸡的香味了!”
张习镇本待一笑置之,可是突然一耸鼻子,果然有些肉香味传来,心头一愣。天师教是中国传统的正一教,是允许道士结婚生子、吃肉的,而中国的其它道教不得吃肉是因为宋代之时的王重阳创全真教时做的约束,引入了佛家的“清规戒律”,张习镇为了这次天师会,也特意安排门下弟子在会间不允许吃荤腥,这时只感觉肉香味越来越浓,难道是有门下弟子违反了自己的命令?私自吃了肉?张嘴便喝道:“来人,去看看是哪房的弟子在外面动腥!”两个弟子应声道:“是。”刚要往外走,就听院外有人喊道:“张天师,不必了。是我不请自来,参加你的天师大会了。”
第三一二节萨满巫师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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