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保安进来报告道:
“报告主人,今天早晨天还黑着,马戏团的团长若娣小姐让我为她开了大门,
我就按她的吩咐做了。而后她就领着全部团员一起走了。
“我询问她有没有通知伯爵这件事,她告诉我说由于情况紧急,等不及向伯爵
辞行,并托我把这封信交给伯爵。”
奥克·萨尼伯爵心里十分诧异,打开了书信。
伯爵:
我要走了,我已找到了在山谷里与城堡中四处寻找财宝的嫌疑人了。
五年前,正是他杀死了我的父亲,偷去了金币。
他此刻正在古堡中,我已经制服了他。现在,他正躺在寝室里动不了
了,麻烦你把他送到警局里。
阿更公主若娣
这真是一封出人意料的书信。伯爵夫妇与劳尔匪夷所思地互相对视了一眼,谁
也没说一句话。
“艾特勒怎么没下楼?”
奥克·萨尼伯爵问。
“对了!我必须与那个家伙商计一番!”
劳尔这样说着时,只见一个佣人慌张地开门进来说:
“不,不好了!艾特勒先生……”
“他怎么了?”
“死了!”
“什么?”
三个人应声起身离座,一起往三楼上奔去,结果证实艾特勒并没有死,只不过
不省人事了而已。屋子里面充斥着一股刺鼻的mihunyao的气味儿。
“他被人用药弄昏了,但是究竟是什么人干的呢?”
奥克。萨尼伯爵话说到一半,突然睁圆了双目。
因为他看见了艾特勒那只裸露在外的手臂面有文绣,而且正刻着这样的字样—
—“幸运就在路布耶城堡”。
奥克·萨尼伯爵的脑子里闪现了若娣亡父的那封古怪的信。
若娣的少年马戏团在法国西部地区的般弟地区四处公演。过了一个星期之后,
在第八日的午时,抵达了一个偏远的小径上。正在车窗边向后望的“上尉”莫当,
突然尖声大叫起来了:
“啊!有一辆汽车驶过来了,开得像飞一样!”
那是一部款式新颖的轿车。
汽车卷着一团尘土飞驶而来,不一会儿便赶上了大篷车。一个男子从驾驶位上
伸出脑袋来,扬着手叫道:
“停下!”
若娣立刻把篷车停了下来。那个男人也下了汽车,摘下了脸上的太阳眼镜,冲
着若娣爽朗地笑了起来。原来他正是劳尔。
若娣飞快地从车上跳下来。
“劳尔,你怎么来了?出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吗?”
“想不到在这儿与你相遇了,我正准备去办一件事。”
他们二人虽然前一段日子才在伯爵的古堡里相识,但是等到人们发现若娣原本
姓阿更,与奥克·萨尼伯爵,以及劳尔·德布若亚都源于同一个祖先时,并且有血
缘之亲,仿佛一下子拉近了距离,使他们二人谈话时亲如一对兄妹或挚友一般。
“出了什么事?劳尔!”
“艾特勒跑了!”
“什么?跑了?”
“奥克伯爵读了你留下的书信,又发现了艾特勒手臂上文着的刺青,这才认识
了艾特勒的真正面目。他本想把艾特勒交到警局,但是由于艾特勒还处于昏迷状态,
人事不省,所以不得不让他再在床上休息一会儿。没料到他趁守护他的佣仆不留神,
一溜烟儿地从古堡中跑掉了。”
“但是,我使用的miyao药性很强烈呀。”
“我们也那样认为,所以才放松了警惕,没料到却出了意外。而且,那个家伙
非比常人,不是超人就是妖魔鬼怪,体魄强健、精力过人,而且他也不知何时,从
奥克的财宝库中偷走了金币。”
“你说什么?伯爵也把金币丢了……”
“没错!萨尼家族自古以来就流传着一个故事。可能你也从你父亲那里听说过,
那是我们祖上世世代代传下来的一个机密。
“据传言,我们的祖上拥有一大笔金银财宝,正藏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而
后将藏宝地用暗码印在金币之上,传给了子孙后代。
“这个神秘的传说,世世代代在萨尼家族与我们德布若亚家族,还有你们的阿
更家族中流传甚广。
“我与奥克一直对这个传言存有疑虑,只有你的父亲耶汉对此深信不疑。但是,
现在艾特勒已对耶汉下了毒手,甚至连金币也盗窃去了。”
“艾特勒究竟是个什么人物?他怎么可以出入古堡呢?”
“奥克·萨尼伯爵在法国南部地区的某个地区与艾特勒相识的。由于他口齿伶
俐,心思缜密,所以不久就得到了伯爵的信任,成了古堡里的座上客。
“发生了这个意外之后,奥克·萨厄伯爵特意给巴黎警察局拍了一封电报,询
问案情,但得到的回答却让人吃惊。
“‘艾特勒是一位危险分子,警方正在全力追捕他,具体内情容
以信函详述。’”
“过了没几天,伯爵收到一封十分详尽的书信,里面写道:
“‘莫克齐·艾特勒曾在海军服役,担任军官职务,在职中由于抢劫
被处以刑罚。后参与了一起谋害案件,但最终因为实证不足而被无罪开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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