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自互吐好感之后也只是拖手搂抱而已,秦麦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吻却已经让唐离战栗不已,苍白如纸的俏脸立刻爬满娇羞的红晕,眼睑颤动着似乎想要睁开眼睛却又不敢面对秦麦。
房间里静的只剩下两个人又急又重的心跳,空气中流淌着一丝粉红色的暧昧气息,唐离缓缓扭头慵懒而羞涩地注视着秦麦,粉嫩双颊红得如绝美的晚霞般惊心动魄,秦麦用行动接受了唐离无声的邀请,缓缓地吻向伊人近在咫尺的诱人红唇......
“麦子!不好了!”铁莘的大嗓门就像一道平地而起的惊雷连同“哐当”的推门声同时响起,秦麦一惊便被身下倏忽间涌来的巨大力量给掀到了床下!
“这回完蛋了!麦子,咦?”铁莘火烧屁股一样冲进房间嘴里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看到秦麦满脸通红愕然地愣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而唐离则蒙着被子躺在床上。
铁莘眼睛瞪得溜圆,不解地问道:“麦子,你这是?”
秦麦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摸着被摔得剧痛不已的屁股苦笑道:“没事,刚刚在抓老鼠,没想到这老鼠力气还真大的出奇。”
“老鼠?”铁莘狐疑地挠了挠头,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凭着秦麦的身手气力便是一头牛也制得住,怎么会被一只老鼠掀翻在地呢?
唐离像是从睡梦中被噪音惊醒一般,揉着眼睛掀被坐了起来,嘴里自言自语道:“你别说,这法子还真管用,发一发汗感冒倒是好了不少。”眼角狠狠地挖了秦麦一眼,心中对秦麦把自己说成老鼠气恼异常,可偏偏是哑巴吃黄连,说不出来。
铁莘走进床边,仔细地看了看云鬓微乱,面红如染血的唐离,不禁暗暗奇怪唐离一路上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感冒了?关切地道:“唐大小姐,你感冒了?这可不得了,得尽快治疗!”
唐离面上虽然看起来沉稳,可心里却如鹿撞,也不知道铁莘是真的什么也没看到还是装出来的,听到他的话趁机飞快地扫了一眼铁莘的神情,觉得那份惊讶不像伪装,心中稍定,感激地笑了笑道:“我没什么,只是稍微有些不舒服,麦子教得办法很有效果。”唐离说完白了秦麦一眼,揶揄道:“只可惜人笨了点,连只老鼠都抓不住。”
秦麦嘴角浮出一丝淡淡的诡笑,摇头道:“不是我抓不住它,只是那只老鼠实在是太好看了,我看得入迷结果被它逃掉了。”
铁莘下巴差点惊讶得掉下来,怔了片刻才想起来伸手摸摸秦麦是不是烧糊涂了,“麦子,你丫没疯吧?守着唐大小姐这么个画里似的美人儿你不看,居然说老鼠好看?”
秦麦眼角余光看到唐离咬牙切齿地模样心中大感畅快,哈哈一笑打掉铁莘的手掌喝道:“你不是说有事吗?今儿你要不给我说出件事儿来,可别怪我和你算吓跑我那只老鼠的账!”秦麦挽起袖子,朝铁莘晃了晃拳头威胁道。
铁莘张大了嘴巴,猛地一拍脑袋:“看我这记性!这回可真是大事不好了!”
秦麦和唐离看铁莘脸上的焦急不像伪装,都有些疑惑,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能发生什么大事呢?
“天要塌了!”铁莘颓然瘫坐在沙发上,巨大的体重把那张年纪已经不轻的木沙发压得“吱嘎”惨叫,铁莘苦涩无比地哼哼道:“老吴刚刚打来电话,老头子不见了!”
“什么!”秦麦和唐离都霍然惊起,死死地盯住了铁莘。
“你们怎么了?”刚刚洗完澡的郝韵一脸清爽惬意地蹦蹦跳跳走了进来,看到铁莘则好像犯了大错似的被秦麦和唐离“怒目而视”,幸灾乐祸地朝铁莘做了个鬼脸,晒道:“你小子又干什么了?”
铁莘在三个人的注视下,哭丧着脸重复了一遍:“就在半个小时前,老头子不见了,老吴找遍了所有他可能在的地方都没有找到。”
“老头子?”郝韵不解地念叨着,“谁啊?”
秦麦在经过乍听到这消息时的震惊后,心情稍稍稳定了些,使劲地捏着眉心,叹气道:“还能有谁。”
“陈教授!”唐离拉了郝韵一把,低声解释道。
郝韵怔了下才反应过来陈教授是谁,却还没想明白一个成年人不见了几十分钟会有多么严重,看了看皱着眉头一脸但有哦的三个人笑了起来:“你们干嘛这么紧张啊?也许他只是随便走走看看?”
秦麦只觉得心头和嘴里一片苦涩,自己还是低估了老师的执着啊!听到郝韵的话忍不住苦笑着哼道:“随便走走?这么晚了,谁也不告诉一声,你认为他只是去散步了?”
“那他还能干什么啊?”郝韵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迷糊起来。
秦麦没有答话,思忖了片刻望向铁莘:“吴书记有没有派人去追老师?”
铁莘连连点头道:“老吴已经和沿途的边防站联系过了,一旦发现老头子就会把他送回去的。”
秦麦和唐离心中稍安,只盼着这招守株待兔能够奏效,“陈伯伯还真是锲而不舍啊。”唐离皱着眉头低声嘟囔道。
郝韵也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禁掩口惊呼道:“你们是说陈教授他一个人赶往阿里来了?我的天!他不要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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