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吩咐我来帮助你,”他开始说,“我不晓得我到底能不能办到,不过,我会尽量。你说,你想找到一些东西,来稳住他们,也就是等于想反击他们的指责;这我也许有。苏联国安会,有一个长期的行动作业,这个行动作业,可以远溯到一九三○年代时国安会KGB尚未成立,还是‘恩卡维地’(NKVD)的时代。‘恩卡维地’主管警察业务、秘密国务、以及民政业务。而‘国家安全委员会’(KGB) ,是在一九五三年,秘密警察头子贝利亚被杀以后,由马林可夫再把‘内务和国家安全部’割分,成为‘内务部’(MVL)和‘国安会’(KGB)的。而苏联早在一九三○年代中,除了积极对西方进行渗透之外,也早已拟定出一个长程的计划,对西方世界每一个国家,主张至少要潜伏一个‘冬眠组织’,而美国因为是他们首要的敌人之故,所以‘冬眠组织’的计划和编制,也较对西方其他国家的安排,要来得庞大缜密。俄国人称这个计划就叫‘艾司比拉齐雅——潘民亚契克斯——’”
“抱歉,”国务院的高级官员说,“我俄文没有翻译根本听不懂。”
“没什么关系,这只是一个组织的名字而已。那是代表一种长程的间谍战略;由医生选出合格的苏联儿童或婴儿,送到我们美国来养大。他们被分送到秘密的马克思主义信徒家中养大——而成为美国人,外表上很正常,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越是如此,就越好。可是在这些小孩成长的过程中,却不断的接受着训练——完全是按步就班的训练——以便成人之后,能分派任务,因个人的表现而加以特殊的培养与扶植。然后,要他们分别进入美国的各行各业,去渗透,爬得越高越好。
“老天爷——!”皮尔斯平静地低吼了一声,“这不是很冒险吗?这种人的信念必须要十分坚定才行。”
“喔,那当然。‘坚定信念’正是他们按步就班训练课程中,最最虽要的一门课,而且随时会加以考察。就跟苏联在诺福格勒和乌拉山区的‘间谍训练中心’完全一样的做法。问题在于,我们一直都不能成功的破获他们这个大行动作业,就算曾经逮到了一名核心而忠贞的活民亚契克斯——也就是他们放到我们美国来的许多‘旅客’之一——是个行刑小组的活口。由他,我们就可以找出真正的核心人物和情报来源控制音——”
“你们已经抓到一个这种人?!我的天哪,在哪儿?”
“我已经把他用直升机送到‘贝斯达海军医院’去了——他受了伤——今晚稍后,将会把他转往维州的一间秘密‘诊疗所’。”
“那么……可千万不要让他死掉!有医生陪着他吗?好医生。”
“我想会吧。他是个‘诊疗所’的专业医生,叫泰勒,他会陪着这个人的。”
“这么说,明天一早,大概你就可以给我一些足以吓住苏联人的东西了,对吧?这样我就能够反击他们,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了。我可以指责——”
“其实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哈洛克打断他。“不过,在我来告诉你可以讲出去之前,你千万不能说。再快,也好等明天晚上。你能拖那么久吗?”
“我想可以。是什么?”
“一个钟头以前,我们已经用逼供针打过他。我不知道我们找到的人,到底有多重要,可是我却已经晓得他们的控制中心是在华府,还有他们这个组织中,那名‘旅客’情报来源控制中心人物的密码代号,这个人可能是全美国‘冬眠组织’中最重要的一名首脑。”
亚瑟·皮尔斯以既惊讶又赞佩的眼光,摇头望着哈洛克。“你真是比我厉害太多了,”他平静地说:“我当初就说过,我对你一向景抑敬畏有加。现在我愿收回这句话,我对你五体投地,由衷的赞佩。我到底能用什么?”
“随便你爱用什么。过了明天,我就可以用潘契亚契克斯再跟他们换个几天时间。”
“总统几分钟以前告诉过我……在打电话给你之后。你认为你已经快找到‘巴希法’了吗?”
“只要泰勒再好好招待我们请来的那位‘客人’,也许就会更进一步了。因为,只要问出一个密码,我们就可以找到那个叫‘暖昧’的奸细。而只要一找到他,我们就可以晓得‘巴希法’是谁了。我就可以知道了。”
“天,凭什么?!”
“麦锡告诉过我,说我认识他。你熟悉一家叫做‘旅游者商业中心’的商店吗,”
“我很遗憾,我大部分的行李箱,都是在那买的。至少,我的银行帐户,对这家店,感到很遗憾。”
“反正就在这家商业中心的其中一家百货店,或者是其中的某一个部门里,就是苏联‘国安会冬眠组织’的控制中心。‘暖昧’必须要跟那里保持联系,从那里收取他的密令,再转发出去。我们会很安静地去破获它——非常安静地——去把它撕开来,找到他的。我们并不需要费多大工夫,我们晓得他落脚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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