遽然,门铃响了。里面的三个人一条狗全都吓了一跳。詹哥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手枪上膛,瞄准门锁这一侧。叩……叩叩!一长两短的敲门声响起,詹哥才问道。“你找谁?”
“是我啦;
他这才放心开门。
柳艾琦和女警随着开门声而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柳艾琦低着头,紧握住拐杖。女警把双手挪到身后,Joy则低头继续啃咬绳索。
华勒西走了进来,把门锁上,门闩扣祝他瞥了女警一眼,轻哼一声,心想着又多了一个性虐待的对象。然后走向柳艾琦,耀武扬威地说。“没想到你还是落入我的手中;
“我跟你无冤无仇,又是个瞎子,你为什么要一直针对我而来呢?”柳艾琦不解地问。
詹哥眼露杀气地凝看柳艾琦。
“不为什么,只因为你是柳家的女儿,同时也是我选中的目标。”
“我父亲早就死了。而且他死的时候你应该还是小孩子,那时他又能对你怎样呢?”
“他是对我没怎样,但是你父母企图谋杀我养父,所以……我们怎么能够不好好照顾你呢?”华勒西戏谑地说。
“谋杀!不可能﹑不可能!我爸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柳艾琦嘶声力竭地喊着。
女警可不管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只盼望他妈的绳子能够赶快被咬断。
“唉,早死的父母在儿女眼中,不管外表或者内心都是最完美无瑕的。但是,这些纯粹是自欺欺人的幻想。”
“不准你污蔑我爸;柳艾琦咬牙切齿地嘶吼。
柳艾琦的愤怒让华勒西勃起了,而且扬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他要好好享受这种难得的经验。华勒西蹲了下来,语带幽凄地说。“从小,我的生父就抛下我不管,我很渴望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但他不是,而且是最烂的爸爸。为了让我的幻想成真,我开车把他撞死。就这样,他在我的想象中终于变成最伟大的父亲。为了满足儿子的盼望,而牺牲自己的性命,世上到那里找这种爸爸呢?”
“阿!没想到你这么变态;柳艾琦吃惊地说。
不只是她,女警同样惊愕不已。只有詹哥发出讪笑声。
“至少我敢实践我的幻想。不像你,只敢沉溺于自己的幻想世界,什么也不敢做。”他边说﹑边磨揉着鼓起的裤裆。
“没错!因为我没有变态,所以才敢幻想而已。”柳艾琦发现她越骂,华勒西的口吻好像越开心。为了争取时间,她只好遏止厌恶的情绪,继续厉声责骂。“你这个疯子,还杀了多少亲人?”
绳子松脱了。但是女警不晓得那两个男人是面对艾琦,还是她,她只能尽量用不引起注意的小动作拼命挣脱。
“还有我的舅舅。因为他的嘴一直不屑地责骂我妈还有我。骂了那么多年,那张嘴也应该闭起来了吧,所以我一刀割断他的喉咙,让他永远无法讲话。世上有什么比死还永远呢?”
双手已经可以活动的女警揉了揉手腕,但是不敢撕下绑住眼睛的手帕,只好把腿缩了进来,弯腿侧坐,抓住Joy的嘴挪到绑在双脚的绳子,更希望Joy是只灵犬知道她的用意。华勒西的身影勾起Joy惨痛的回忆,它一口咬了下去。
“没想到你会变态到这种程度?;
“哈!我已经变态到勃起了!你要我这个变态狂脱你的衣服,还是你自己脱呢?”华勒西站了起来,挺起鼓起的下体,当做一种耀武扬威。
柳艾琦靠着墙壁,冉冉站了起来,一手握住拐杖。
老林所驾驶的出租车缓缓驶进柳宅附近,眼尖的他立即发现警方的暗哨,于是把出租车停在路边,佯装是路人的模样气定神闲地下车。
监测周遭情况的埋伏刑警很快就发现他,随即向刚刚抵达的小队长报告。
小队长同样摆出散步的模样小快步晃了过来,猝不及防地拍了拍老林的肩膀。“大仔。”
老林猛然全身紧绷,神情顿了一下,接着急速回头,发现是小队长,不由地整个人垮了下来。“现在风声鹤唳,你就别吓我。”
“嘿嘿嘿……不过大仔,快教我一些撇步。”小队长皮笑、肉忧地说。“现在他们是两面夹攻,我在官场上是死是活就全靠这一仗了。副座也搞得焦头烂额,不知道该不该请刑事局局长前来指挥。”
“怎么路灯都暗了?”老林蹙起眉头说。
“我怎么知道?我也是刚刚才赶来的。”他两手一摊说。“已经叫台电的人赶来修了。”
“唉,我想他们要硬干了,但是我们却都在他们的后面拼命追赶,无法事先模拟他们的下一步,更没办法又没时间可以思考,完全处于被动的局面”
小队长也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
“霹雳小组跟维安特勤小组都来了吗?”老林望着黑魆魆的前面,脸色凝重地说。
“就是都来了,连附近的派出所也派人来支持,好像其它分局的刑警也在路上赶来了,现在的情况是各个单位都有,就是没有真正的大头可以发号施令,副座正被究竟有多少单位、多少干员在这附近,以及如何调配大伤脑筋。最重要的,这个区域太大,但是人力不足以全面包围,塞车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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