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伟在她那大胆的注视下脸不禁红了。“佩茹老师,我在写习作,对不起,您布置的习作我还没写呢。”
“哦!是吗?你在写习作,能把你写的习作拿给我看看吗?”她的眼光更温柔了。
“噢!可以,完全可以。”亚伟受宠若惊地拿出稿纸递约了佩茹。
佩茹婉然一笑接过稿纸,研盼似地看了有二分钟,然后,她的笑容更迷人了:“亚伟!这就是你写的习作啊?我看像首散文诗,是一篇很好的散文诗!能让我先睹为快吗?”
亚伟受宠若惊地站了起来:“可……可……以!我确实在努力写习作,一不留神就写成了散文诗了。对不起老师,如果您要是喜欢,您就拿去吧,我……我……我还重新写……”
“你不必重新写了,这不但是一首很好的散文诗,而且还是全班交的最好的习作!”说完,她给亚伟一个矜持的微笑,转身走出了教室。
亚伟目送佩茹老师出了教室:“大傻瓜!让你写习作,你却写出了散文诗,中文系出了个跑题的学生,传出去不被别人笑掉大牙才怪呢?唉!还得重新写!我可不想交不出习作,被同学小看!”
他重新展开稿纸,提笔冥思了起来,可是,他的思绪混乱,灵感又跑得无影无踪了。他啪了啪脑门:“有问题了吗,小傻瓜!脑筋搭错线啦,怎么又像轮放电影。”他索性放下笔,从鲜花中取出那株枯莲,在手中翻来覆去转动,借此寻找那溜掉的灵感。
“嗯。”枯莲中有个硬园园的东西吸引了,他心说:“会不会是莲子?莲子也不会有这么大啊?噢!要么莲花仙子被我捉住了。”他双手捧起枯莲,把那硬园园的东西挤得鼓了出来,然后他拿出小刀片,小心地切开枯莲,奇迹出现了,一棵红豆露了出来。
“枯莲中怎么有红豆!”他好奇拿起红豆研判着;好奇特的红豆!锥园形状、通体紫红。他转了个方向,吓了一跳,红豆上居然有字迹!——“心系一棵红豆,连连相思几许。”
亚伟弦惑地瞪视那棵红豆,整个思想都怀疑固了:“怎么个心系一棵红豆,连连相思几许呢?真是天下奇闻,枯莲中居然长出红豆,并且还有字迹,会不会是安徒生笔下的童话。“不可能是童话啊,童话是虚构,红豆却是真实。”
一时间,亚伟被枯莲中的红豆弄得头昏脑胀了。他仔细研判着、搜索着,奇迹又出现了,红豆的尾部清析的“梦喃”两个字映入他的眼帘。他恍然大悟:“红豆上的字迹来自外界的人工雕刻,那么,红豆也不是枯莲中长出的莲花仙子了。”
他一阵窃喜:“怎么个梦喃呢?噢!我明白了;有个叫梦喃的女孩,或者是假名,她采来一株枯莲,又捡到一棵红豆,刻上一首诗和自己的名子,把它塞入枯莲中,又写了一阕诗,有意把诗和枯莲放在竹林中。于是,一个恶作剧的故事就产生了,如果那个痴情的倒媚蛋碰上,就职会产生一个相思的故事。今天被我撞上了,一个相思的故事倒没产生,一个假想的故事产生了。多么细致的梦喃,多么大胆的梦喃!”亚伟的眼前朦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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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上课铃响了,佩茹老师手拿一叠稿纸步上讲台,声音甜美如莺的说:“同学们,今天还是自习,那被大黄狗咬破裤管的古文老师,能到医院阳台上晒太阳了。”同学们哗然大笑起来。
“古文老师住院疗养才好呢!免得来找我麻烦!说话酸溜溜的像个睡眠龙,早晚得培养出来一批二十一世际大傻瓜!”他再抬眼看佩茹,她正对着同学笑呢,面颊、眼底眉梢、秀发和双肩都在笑。
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来,暧暧的、柔柔的,像婴儿的轻抚,像细浪的轻织。此刻的教室最明亮,也很静谧,偶尔传出轻微的翻书声。亚伟俯下头去,手指轻巧地翻动着书页,脑中却又出现一个不清析的人影。他用力甩甩头,。这一甩把他吓了一跳,有个女孩的身影更清析了,她盈盈浅笑的面颊,飘诗酿醉的双眸,微微歙动的嘴唇,以及她那飘逸的秀发和修长的身影。“老天!又是那雨雾中的女孩!
突然,有一股幽香扑鼻而来。他一惊,微微抬起头来,立即触到佩茹老师那明澈可鉴的明眸。他急亡逃避似地荡开眼光,但是,他的耳朵依然不安份地窥窃;有轻盈若鸿的脚步声,有衣袂翩然的沙沙声,有嘴唇的欲语还休声,有笑靥醉花的浅笑声。除了脚步声,当然都是感觉到的。脚步声嘎然而止,接着传来莺唇裂薄的声音:“亚伟!来一下,我找你有事。”
亚伟像被崔眠似地站起,怯濡地问:“佩茹老师,你叫我吗?”
“是啊,我找你。”佩茹老师浅浅一笑,她劲直走出教室。
亚伟愣了愣,他掘笨地站起身,像个傻瓜似地跟着佩茹,亦步亦趋的下了楼。
教务处办公室,宽敞而明亮。大大的办公桌,整齐的椅子,拱园形的会议台中间摆放着很多鲜花,就像一个浓缩的小花园。降红色的窗帘,猩红色的地毯,披泻进来的阳光把房间映的微微红。窗外是冬青围成的小花圃,中间栽种扶桑树和桂花。亚伟想起了一句诗:“窗前扶桑树,映得桂花香。窗前不正是这种景致吗。”
佩茹老师走到办公桌后飘然坐下,她浅笑嫣然地示意亚伟坐在她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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