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该死的紫琼!大清早的就取笑我嘛!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说完,拿起枕头扬在空中。
紫琼赶忙逃开,她笑语如珠地求饶:“皑雪姐!我不敢取笑你梦中一吻嘛,求你不要谋杀我了好不好嘛。说不定哥哥今天真的回来了,他一定还踮记你生命中一个结束,和生命中的一个开始!”
皑雪慢慢放下枕头,嗒然若思地说:“但愿你的说不定能成为现实,可恶的哥哥真的回来了。唉!可惜,你的说不定跟本是出卖不可能,哥哥继然逃跑了,他不会轻易回来……!”
紫琼定定地凝视她,白皙的面颊、湛黑的秀发,浩如烟海的明眸、疑脂般的肌肤、以及她眼底眉梢的轻愁:“皑雪姐!你好美,如诗、如梦、如飘逸的白云、更如孤傲蓓蕾!我要是男孩子,一定会占有你!”
皑雪身子微微一颤,低头凝视她:“你占有我!在占有我只前,你最好想想清楚,不要说我没警告你,我可是个双麻烦又凶恶的小刺猥,当心刺伤你!”
“我不相信你能刺伤我。”紫琼轻柔地说。“你美的像诗、柔的似水、善良的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却又沉静的像个掘笨的大傻瓜,你怎么刺伤我嘛!”
皑雪的双眸中放出熠熠的光晕,显然是被紫琼的夸耀打动了,就像冬眠的昆虫突然被春风吹醒,不知道如何来迎接这暂新的世界!可是,只一瞬间,暂新的气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忧郁、孤寂、祈谅、和迷茫:“唉!我有那么好吗?我有那么迷人吗?你拍马屁拍到驴背上了,当心下地狱!也许,我三十岁不愁嫁,别忘了我是个地地道道‘麻烦虫’!惹了一大堆麻烦后躲到忧郁的巢穴中不敢出来。不但赶走了哥哥,还把灾难带给了全家。”她的情绪有些激动。“亚伟对我公平吗?他心中只有那朵枯莲,只有那被弄丢的爱情!他麻烦恼的像个大刺猥,守着破碎的爱情不让人靠近!靠近半步他都挠起带毒的刺和你争斗。只有我这个大白痴才‘自作多情’地接近他,结果被他刺的体无完肤!而他,却逃的无影无踪,害得我为他担心,害得全家为他受怕。”
紫琼嚷了起来:“你不要找麻烦了好不好!只有白痴才自寻烦恼!感情是不可以免强和施舍的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天地而不为人知,都有自持自重的本能。何况是要和他共度一身的爱情,他怎么能不自持自重呢?他怎么能到处留情!你也知道,哥哥跟本就是个爱情大傻瓜,谁让你去招惹他的嘛,伤的体无完肤是自找毁灭!可是,这不能说明你不好,你不是优秀的。最起码,你在我和妈妈的眼中是优秀的,是善良的小仙女!当你遇到一份双方都彼此占有彼此的感情,你会明白感情是有不可代之的道理。他只爱梦喃没有错,那是因为梦喃身上有值得他去爱的闪光点。而你只爱上了一份虚无,却得到一份真实的亲情。何不抛掉那份虚无的情感,而去抓住一份真实的亲情呢。皑雪姐,我求你听我一次,抛掉不属于你的东西,而抓住属于你的未来!”
皑雪挣扎了起来:“你怎么让我抓住未来的东西!他跟本就不给我一点解释机会,就逃得无影无踪了!那个可恶的大傻瓜!他却留给我歉疚、孤独、和漫长无期的思念。我恨他!恨不得抓住他碎尸万段……!”说完,几滴眼泪流出脸颊,跌碎在晨褛……
紫琼慌乱了起来:“皑雪姐!你不要在为失掉的虚无流泪了好不好嘛!那跟本就是一场恶梦,何必要虐待自己呢?生命中的很多东西都不可免强的,它只能靠缘份!我知道那个大傻瓜对你不公平,他何偿对的和妈妈、自己公平呢?也包括梦喃!梦喃把一身的幸福都托付给了他,我和妈妈把一身的亲情都托付给了他,那该死的小恶人,却一头扎入钱眼中不知返!一头扎入轰轰烈烈的商场不能自拨!爱情和亲情并不需要太多的金钱和轰轰烈烈,是需要爱心和陪伴!梦喃无法容忍他的商场欺骗,毅然决然地离开了他。他发现自己为之奋斗的事业成为爱情的隔阻,所以,他感到失败与失落、他感到孤独与郁闷,以至于他在次抛却所有出走!可是,他依然爱我们!他抛却所有的流浪,不正是‘孺墨砭秽’地爱我们吗?虽然‘孺墨砭秽’是不必须的,世界上有那么多骗死人还让人谢恩的恶人没有独坐心牢,他却坐了,这不更能证明他不忍我们受到伤害而自担罪恶,而把爱的空间留给我们吗?他虽然和我们有一段距离,但距离能产生美,你何必只想到距离的隔阻而不想距离的美呢?最起码距离能产生不可代取的思念!”
皑雪挣扎了起来:“距离是能产生美,亲手制造的距离依然是罪不可赦!我无法原谅亲手制造的距离,一生几世都不可以……!妈妈失去了最心爱的儿子,你能替代她感受那份孤痛吗?思念也许是件美好的东西,太多的思念反而会变成的楚痛!我愿意活在真实中,不愿意活在虚无的思念中。如果知道亚伟飘泊到何方,我一定把他捉回来,鞭尸三百,然后把他关入地牢中,让他永世不得超生!然后,闯到红花谷,同样把梦喃捉回来,同样鞭尸三百关入地牢中,让她返醒自己的罪恶!让她知道刻骨铭心的爱情是何物!”
“我的小仙女姐姐!你别异想天开了,你以为自己是谁,是救世的菩萨吗?还是救苦救爱的观音?如果梦喃那么容易被找回来,世界上的爱情悲剧就不会发生。异想天开同样是犯罪,找回梦喃跟本出卖不可能,你就饶了自己吧,还是安心接受毕业典礼!”紫琼不友善地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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