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豪门:幸孕俏妻索入怀_清茶【完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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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声音越发的加大,阴狠里带着不容人察觉的悲痛,那目光如刀,在她的心上寸寸割切搅拌。

  血肉模糊的疼痛,终究被他这一袭话给推送上高潮。

  “薛辙晓,我的事不用你管,呵,你碍眼也好恶心也罢,关我屁事。”夏妤怒吼着回击,没让人注意到她眼角的红。

  她现在一定特别难看吧。

  薛辙晓看她这癫狂的样子几眼后,突然扯着嘴角冷笑,“好,很好,你就这样堕落恶心下去吧。”

  他们之间本就互无关系,联系在一起也不过是为了彼此折磨。

  男人离去的背影挺拔瘦弱,夹带着数不清的怒火与决绝。

  夏妤捂着唇蹲下,那是她曾经喜欢过很久的人,一直放不下。

  被千夫所指都不及他这样一番唾弃,果然他从未对自己上过心。

  哪怕有那么一点喜欢,都不会说出这样不给人留退路的话。

  此刻夜色昏暗,路灯的光披散在她的身上,营造不出温暖,凉风席卷而来,吹开她墨色长发。

  抓在手里的手机突然传来男人带着隐隐怒气的声音,“居然有人敢说我是野男人?很好。”

  夏妤无奈,哪里好了,他的关注点是不是放错了地方。

  “你这时候不是应该给我灌心灵鸡汤吗?”她抹了把脸,一手的透明温热液体,打趣着同那周扒皮说话。

  “我就是喜欢不走寻常路,给我振作一点。”男人应该是在抽烟,嗓音不复平常干净,带着一丝轻微的沙哑。

  每次开口都给人一种命令的感觉,也许是当久了上位者,这习惯一直改不掉。

  她该怎么振作?

  夏妤松下手机,埋头一阵痛哭,细微的声音在夜色里渲染,像是灵异片里吓唬人的片段。

  被这哭声给扰乱心绪的男人,有些烦躁,问清她所在何处便驱车前往。

  开车来时已经过去半刻钟,完全忘了要遵守什么交通规则,车开得像在玩漂移。夏妤被那急促停下的车带来的风给刮到,一时间怔愣没有反应。

  车牌号她认识,是那个没人性的周扒皮的专属号,只是想不通他来这里做什么。

  就算现在拿到户口本也不能去领证了,他急什么?

  身材欣长的男人从车里出来,看着蹲在阴暗角落一脸狼狈的女人,唇角露出一抹不加掩饰的嘲讽。

  真是个软弱麻烦的生物,那样几句话就能让她溃不成军,那个男人在她心底的重量可见一斑。

  如果他知道夏妤心底想法,一定不会有现在这样表情。

  “你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多久?”他走过去,眉眼间隐隐流露倨傲,白色衬衫染上夜色的凉薄。

  “这是我的隐私,不关你的事。”夏妤低下头,闷着声音开口,像是无助的丧母小兽。

  夜桀澈低头看着她,对她有些不耐烦:“呵,你刚刚的表现我都替你觉得羞愧,说不过人就躲在这里哭,还不敢发出声,是不是害怕被熟人看见?”

  他向来在工作上接触的女人,皆如玛丽般聪明能干不拖沓,母亲给介绍的也都是名门贵小姐,一举一动死板而又做作。

  夏妤在他眼里是个很矛盾的存在,不敢爱不敢恨,像是背着一个龟壳在行走。

  懦弱无能,遇事慌乱不知应对,胆小怕事。

  对她这副霜打茄子般的焉巴样不满,夜桀澈挑着眉道:“装什么死,不满就来反驳我,现在给你个特权,不管说什么我都不生气,以后也不翻旧账。”

  夏妤默默冷笑,这周扒皮能有这好心?

  她抬头透过迷蒙幽暗的光线看那高高在上的男人,蹲了快要大半个小时的腿已经没了知觉,却还是想要站起来同他对峙。

  他一定是故意来看她笑话的,生活太过于无趣,想拿她做笑料。

  可摇摇晃晃着起身,脑子突然一片混沌,她晕过去时感觉到自己摔在水泥地上,没人来扶。

  这没品的男人。

  夜桀澈看着那瘦弱的女人强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像是被放慢的动作,维持到一半时突然倒下。

  快得让他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他将人送去医院时,抿着唇一副不悦模样,直接走的专属通道,直上预定好的病房,刺鼻的消毒水味激得病床上的女人皱起眉头。

  “没什么大事,只是孕妇不能受强烈刺激,现在还是前三个月危险期,很容易流产,我给开几幅安胎药。”详细检查一遍后,妇科权威老医生劝诫。

  也不知道是受了多大刺激,才会将这样一个所有体征皆正常的人,给弄晕。

  夜桀澈没有回话,只是点着头应下,视线紧锁那病床上近乎蜷缩在一起的小身影。

  她的脸色苍白,就算是晕过去,身体也本能地做着防备动作,极度缺乏安全感。

  好像再也没什么能让她放下心防。

  男人转身离开病房,白色衬衫解开三颗扣子,像个十足的雅痞,举手投足间皆是挥不散的冷然。

  正文 第二十三章 领证协奏曲(5)

  看着那缩成一团,骨子里都露出怯懦的人,不可否认的,向来冷硬的商人心弦有些微动。

  也许只是觉得,他夜桀澈的妻子,不应该这样狼狈。

  夜桀澈扶着额头,嘴角边扯起一抹淡笑,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这理由。

  再次回到病房时,夏妤还在昏睡着,透明液体慢慢滴入她的血管,脸色苍白没了光泽。

  口袋中手机突然响起,他忙按下静音,走至病房自带的阳台上接起,视线却落在那毫无转醒的人身上。

  夜绝不知他现在想法,电话接通便自顾说道任务,最后想起一件事问道:“老大,关于王氏那案子一定要谈下?”

  价格被提高几个点,还贪得无厌地想要索取其他利润,这样的合作伙伴,真敢要?

  夜桀澈轻笑一声,“供不起他们这尊大佛,把那批军需用药给我谈下就行。”

  也就是说其他一概不管,任由他们狮子大开口。

  “是,接下来的事情我全权负责。”夜绝表明衷心,在话筒的忙音里长叹一口气。

  他总感觉,今天的夜桀澈有点不正常,却又明说不上来哪里不正常。

  ……

  夏妤醒来,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快要接近凌晨的时间点,病房里还留着盏睡眠灯,就着昏黄的光她看见那长手长脚的男人。

  正深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全身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漠,像是移动人型冰箱。

  这无时不刻不在彰显自身优点的男人,真是让人觉得无奈。

  居然是周扒皮送她来的医院,太阳应该是从厕所里出来了。

  动了动唇眸光被灯照射得温柔了几分,像是有人揉碎了一把暖,全数铺散在她眼底。

  她手上挂着的点滴已经快要见底,坐起身想将针头拔出,余光里却看见那本坐着的男人身体微动。

  “怎么就没给哭死呢?”男人走近她,讥讽地笑着开口,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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