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同样觉得自己是屌丝女,只是庾夏比较纯正!
她们还有着最大的爱好,就是到夜市的大排档上喝酒!不醉不归!说到这,庾夏便来劲了,她说:“说去咱今晚就去,择日不如撞日!”
不过,王以恋最近是忌酒的(其实是因为女孩子在外边喝酒是很不安全的,所以一定要有家长陪同!好吧,她承认自己还没长大),可庾夏居然说自己是千杯不醉,叫她怎能服气?她才是传说中的不倒翁啊!
结果,仅仅举杯邀明月了三杯,庾夏就……不省人事了。
“喂,亲爱的,醒醒啊?”王以恋摇晃着庾夏耷拉下去的脑袋,拽她的耳朵,捏她的鼻子,甚至在她的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她始终一动不动,眼睛都不带睁一下。
王以恋使出吃奶的力气拽着庾夏的胳膊试图将她拉起,可她的体重王以恋实在不敢恭维,250斤?250+38+2?不止吧?她醉的像一潭死水一样趴在那里,王以恋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还是叫子承背她回去吧!王以恋想。
每当王以恋遇到麻烦的时候,总是会想起子承,而他每次也是会在第一时间赶到,并且乐此不疲!
记得高中时,有一次上早自习,王以恋和闺蜜隔着天涯海角的距离将秘密写在纸飞机上玩着“飞鸽传书”。
正当她们玩的热火朝天时,号称史上最毒辣的训导主任便无声无息地前来视察了,而那个飞机偏偏就不偏不倚地落到了她的脚下!
正当训导主任瞪着愤怒的眼睛,准备弯腰将它捡起然后火山喷发时,子承则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上前,拿起纸飞机便强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全班同学眼睁睁地看着他大口大口地咀嚼着那个难以消化的东西,然后表情极其抽象地咽了下去。
之后,他还大大地打了个饱嗝,然后对训导主任说:“主任,这是我写给王以恋的情书,她不想看,就扔了回来!”
全班同学哄堂大笑!
你可以想象主任当时的脸部表情有多么扭曲复杂!王以恋仿佛已经看到了她头顶上冒出来的熊熊烈火!
结果,可怜的子承被罚站了整整一个星期!
子承果然以动车般的速度赶来了,在王以恋说明了事情的原委后,他二话没说,便将庾夏拉起。
而此时庾夏也终于醒了。
“死猪,醒醒,我们回去了”王以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她似乎清醒了许多,抬起头傻傻地看着子承,眼神里尽显迷茫,“好帅啊,这么帅的脸我怎么觉得那么眼熟呢,在哪里见过……哪里呢?”说完,庾夏便扑倒在子承的怀里。
“好热啊……”
啊!!!不要!!!王以恋和子承异口同声地大喊。
这个时候,庾夏以她极为熟练地动作,解开了那个裹在胸上的性感粉红蕾丝乳罩!然后将它轻而易举地从上衣的脖颈处掏出!之后又顺势砸到了子承的脑袋上!!!
子承的脸瞬间由白变红,由红变绿,最后由绿变紫了!
他此刻应该是幸福的!
“这下舒服多了……”这是庾夏对此荒谬的动作做出的无与伦比的解释。
王以恋慌忙从子承头上拿下个那仿佛千斤重的东西,塞进了庾夏的包中!
而子承此刻那张抽象的脸,不禁让人联想到刚刚被唐僧从五指山下救出来的孙猴子!
……
梦里寻他上百度,暮然回首,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诗句,不过用来形容当下的情景却恰到好处。
就像是在送庾夏的途中会遇到吴芋英一样,他此时正站在前方十字路口的那个灯火阑珊的路灯下。
书上说,一天偶遇两次,这是要恋爱的征兆。
不过这么晚了,他是要去哪里?
“子承,你先送庾夏回去,我还有点事儿。”
在好奇心的驱动下,王以恋踏上了跟踪的旅途。
他大步前行,于是她碎步跟上,他停,她也停,他回头,她便闪躲……这是跟踪的基本素质吧!
她想,间谍也不过如此啊!
就这样,走过一个又一个路口,穿过一条又一条街道……就像在玩真人版TempleRun一样。
过了很久,他才停下来。
王以恋怀疑被他发现了,于是迅速窜入一片灌木丛里躲了起来,静静地关注着他的动态。
吴芋英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走进了一家灯红酒绿的门店,门店上方广告牌上的店名在红黄绿地不断忽闪交错着,那几个闪动的大字是——万紫千红夜总会!
居然是夜店!吴芋英他居然去夜店!此刻,王以恋仿佛被万箭穿心,然后迅速地内伤了!
没想到他还有如此癖好?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被刺痛的双眼!
此时此刻,她真想站在我国最高峰——珠穆朗玛峰顶上大喊一句:“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可没有人回应她内心的呐喊,王以恋失望极了,她万万没想到,让她第一次心跳的,帅到可以杀死人的吴芋英竟然也是个风流之子!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王以恋的心忽然阴沉沉的,好像天空要塌落下来一样。
她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杂叶。
然而,更让她内心阴沉的剧情在此时此刻上演了!
当她看见被她不小心挤掉的的那个蜜蜂的窝巢,还有它上面那一团即将散开来的蜜蜂时,她再一次内伤了!而这次伤的更为彻底,伤的她心肝俱裂,体无完肤!
她只能在它们还未来得及扩散袭击之前,撒腿赶紧跑……
……
今天的夜晚格外安静,静的让人不安!
王以恋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翻来覆去的总是睡不着。
她坐起来,打开窗户,让银白色的月光尽情地泼洒进来。
她抬起头,望着遥远星空的那一轮圆月发呆。
在经过了一天的忙碌之后,吴芋英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
那是坐落于市中心武安商业街后的一排破旧的老房子,全部都是青黑色的砖瓦房,这与繁华喧闹的武安大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蜿蜒深长的巷子,深灰暗淡的水泥地上已经是高低不平,千疮百孔。
这里没有安装路灯,没有宽带,就连环卫工人也不屑于来这里清扫。
一到下雨的时候,天花板便开始滴答滴嗒地漏水,房子里又黑又潮。
冬天,屋子四处漏风,人们冻得瑟瑟发抖……
这里,是被政府以及全市人民遗忘的地方。
他打开家门,走进奶奶的房间,将那张已经滑落的破旧毯子轻轻地覆盖在已经熟睡的老人家身上,然后他走进厨房,将摆在餐桌上的那双碗筷拿到水池旁,一个一个地清洗干净。
忙完了这一切后,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那张破旧狭窄的生硬的单人床上坐下。
他伸出手,拉开抽屉,拿出一个木制的小挂件,他出神地看着那个照着母亲的模样雕刻出来的小东西,它正对着他,露出天使一样甜美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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