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说两人回家后孤男寡女共处一墅,然后……想想都粉红。
虽然这章没多大jian^qíng,但也初露端倪,所以不能不留言,我看不到留言会耍酒疯的。
☆、梅子熟时
阿伦听她这么说,尴尬的看了梅子一眼,“不是,真是普通朋友。”
安浔眼神在两人身上转了一转,“长生伯知道吗?”
阿伦急的哎哎呀呀道,“真没什么。”
安浔哦了一声,“你们准备去哪?”
阿伦愣了愣,觉得自己真是跟不上安大小姐的思路,“准备去吃午饭。”
安浔再哦了一声,“顺路,上车吧。”
说着就打开副驾驶车门坐进去。
司羽随着安浔上车,好笑的看着她,“人儿不大,管的事倒是挺多。”
安浔理所当然的说,“长生伯可就这么一个让他引以为傲的儿子,我得帮他好好打探一下。”
“你知道他们上哪吃饭吗就顺路。”
“管他呢,弄上车再说。”
司羽轻笑,转动钥匙启动了车子,然后他看向安浔再次提醒道,“你觉得我像你爸爸我也要说,系上安全带。”
安浔没忍住扑哧笑出声,但见外面站着的阿伦犹豫不决的样子,她立刻对他换上一副你敢不上来就试试的神qíng,阿伦终于放弃抵抗不qíng不愿的带着梅子母子坐到了后排。
餐厅是安浔选的,阿伦虽然拒绝了一路,但到了地方见餐厅高档,立刻心里偷笑起来,趁人不注意赶紧对有点拘谨的李子涵说,“什么也不用管,想吃什么点什么,那个阿姨结账。”
李子涵看了看负责结账的安阿姨,摇摇头说道,“阿伦叔,那个应该叫姐姐吧。”
阿伦瞪他,“叫我叔叫她姐这不差辈了么……”他还没说完就被梅子扯了过去,“要不我们走吧,这里……”
“没事,他们愿意请,咱们就使劲吃。”阿伦安慰她。
吃饭是次要的,安浔主要还是想了解一下阿伦和梅子的感qíng到什么地步了,结果一顿饭下来,发现阿伦是一头热,那梅子有点腼腆,话非常少,对阿伦,似乎感激多于喜欢。
而令安浔惊讶的是,十岁的李子涵真的是梅子的亲生儿子,而梅子,今年二十六岁,仅比司羽大几个月,本是最好时光。
吃过饭,他们送了梅子母子回家,那是一片陈旧的违建房区,挨着工厂墙搭建的一排红砖房,与不远处的高楼大厦形成鲜明的对比,房门前道路狭窄泥泞,车子根本进不去,家家户户房门口不是收来的废旧破烂就是酒瓶子易拉罐,安浔和司羽显然很少来这种地方,两人站在路口愣愣的看着,一时间不知道怎么下脚。
阿伦没让他们再向里走,他送梅子母子进了房子才回到路口,那时安浔和司羽两人靠在车上正聊什么,夕阳的光辉洒在两人身上,一片温馨暖意。
不知道安浔说了什么,司羽笑的眼睛都弯了,看向她的眼神也不是一般的喜欢,阿伦像是才反应过来,他都没问他俩怎么回事呢倒是让安浔先下手为qiáng了,你看那裙子破的,要是让他爸看到,非得去安浔她妈妈坟头儿告状去。
阿伦大步轮廓的过去准备兴师问罪,安浔一见他过来,站起身,下巴一昂,“李佳伦,你爸要是知道你娶个媳妇还给他带一十多岁的孙子非揍哭你。”
阿伦立刻蔫了,得,和小时候一样,李佳伦,你爸要是知道你把我裙子弄脏了非揍哭你;李佳伦,你爸要知道你踩坏他的蒜苗非揍哭你;李佳伦,你爸要是知道你偷偷给我写qíng书非揍哭你……
十多年后的女王大人,还是女王大人。
阿伦说,梅子特别可怜,从小就跟着来汀南打工的父母住在厂区,上高中的时候就被厂区一个小青年搞大了肚子,梅子父母觉得丢人回了老家,梅子就跟着那小青年做些小买卖凑合着过日子,谁知道前段时间她男人抢劫伤人后叛逃了。
阿伦本是办案的民警,多次走访他们家,觉得母子俩可怜关心就多了点,一来二去对这漂亮的梅子就有了点感qíng。
“所以你才这么拮据的?”安浔觉得阿伦不适合当警察,刚毕业的小民警,钱还没挣呢就开始搭钱了。
阿伦使劲点头,“子涵身体不好,经常要跑医院,所以我欠你的钱能不能不还了?你卖幅画就有了啊。”
安浔嘁了一声,“就没想让你还,不过,阿伦你这恋爱谈的有点畸形啊……”
阿伦啧一声,刚想说什么,见靠在车上的司羽正看着他们,便向安浔那凑了凑压低了声音说,“还说我呢,你这怎么回事啊,刚来一天就和……房客好上了?像你这么大的小女孩就是眼界浅,看到个好看的就晕了,你知道他什么来头什么身家什么背景吗,万一哪个大山里的你还跟着嫁过去啊?”
安浔被他逗的笑个不停,司羽左瞧右瞧也不像是大山里的人吧,而且从学识和素养来看也不是一般家庭能教育出来的,阿伦说完也觉得自己有点夸张了,“行,这些都不在考虑之中,但人品你得了解了解吧?”
“啰嗦,”安浔觉得阿伦说话和她家长辈一样,“我和他没什么,上车吧,送你回家。”
阿伦晚上要值班,他们将他送到了派出所,回程路上司羽接到大川电话,那边似乎说着什么哪里有夜场继续high要不要一起,司羽只说不去,连理由都没给。
于是,只剩他们两人的车厢,又安静起来了。
太阳已经落山,只余一片火红橙huáng在洒在西方的天空上,车子迎着余辉行驶着,安浔趴在车窗边,chuī着暖暖的风,心qíng舒畅。
安浔的头发依旧飞舞张扬着,司羽的鼻尖嘴唇被她几屡发尾扫了数下,淡淡的清香,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总能让人忍不住多呼吸几次。
安浔意识到自己的头发太不服管教,伸手将它们绑在了身后,随即扭头看向安静开车的司羽,“想什么呢?”
司羽挑了下眉稍,也没看他,淡淡回答道,“在想怎么和你有点什么。”
“……”他这是听到自己和阿伦的说话了。
安浔依旧用沉默对待他的撩拨,转身继续趴在车窗上chuī风。
司羽的记忆力很好,走过一次的路便知道怎么回去,红色大门出现在安浔眼前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
安浔开门进去,奇怪的看了下院子里的灯,伸手按开了大门后的开关,“我开着灯走的呀,谁把我灯给关了。”
安浔以为长生伯回来了,屋里屋外看了一圈后发现并没有人,司羽倒是镇定,已经拿了书坐到院子里椰子树下看起来。
他见安浔溜溜达达的四处瞧着,提醒道,“去把烂裙子换了吧。”
安浔这才放弃探究灯的事,回房间前她对司羽说,“我晚饭不吃了,今天可能会在画室呆一宿。”
“好。”司羽从书后抬头看她,轻轻应着。
安浔镇定自若地开门进屋,心里却被弄的七上八下的,她觉得两人刚刚的对话跟老夫老妻似的。
汀南的夜晚很静,沙滩上游玩的人们早早离去了,没有了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和汽笛声,远离一切现代化的噪音,只余下风鸣和海làng翻滚声,这样的环境下,人的心也都跟着静了下来。
安浔打开画室的窗户,呼吸着外面混着海洋味道的空气,心虽然静了,但依旧没有创作灵感。
似乎自从易家提出订婚,她为了尊重过世的母亲表示同意后,就再也画不出东西了。
有了束缚感,失去了自在的心qíng,本以为汀南会让她有所好转,可画出来的东西她都不忍再看第二眼,想来问题还是出在家里那边。
安浔鼓起勇气给父亲拨了电话,过了这么两天,他或许已经气消,毕竟是个儒雅的学者,总会能心平气和的处理事qíng。
安浔将母亲的愿望说给了父亲听,油嘴滑舌连蒙带骗的说的动容,差点惹得安教授落下泪来,安教授有所触动也无心批评安浔毫无责任心的逃婚,匆匆将电话给了安非的妈妈便躲一边伤感去了。
安浔用了所有会的夸人的话又哄了安非妈妈一会儿,安非妈妈一高兴,张嘴就向她保证一定会劝两家和平的解除婚约,安浔这才放下心来。
一切都好起来了。
安浔刚挂断家里的电话助手窦苗就打来了,她无非是来催画稿的,毕业作品需要慎重对待,三个月后还有个画展,需要大量的作品,可安浔不敢告诉窦苗,到现在她一幅都没画出来。
又撕了两幅画后安浔去地窖翻出了一坛长生伯藏的酒,想也没想的便闭着眼睛喝了一整杯,呛的她眼泪都要出来了,满嘴的辣味,心被烧的火热。
谁说酒是香的。
月上中天的时候,其他人还没有回来,司羽似乎看书看累了,满是外文的医学著作被随意的放到胸前,他安静的靠在躺椅上睡着。
安浔过去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如两人第一次见面。
她小心的蹲到他身边,犹豫了一会,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她并没有用力,想着或许还要继续戳的时候,司羽已经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安浔收回手,依旧保持着蹲立的姿势凝视着他,眼睛水润,脸色cháo红的问,“现在可以许愿吗?”
司羽拿起书放到一边的石台上,回身仔细打量安浔,安浔回视他,安静的等着回答,极有耐心似的。
司羽在这样的眼神下败下阵来,低头浅笑,随即抬眼回答道,“可以。”
安浔的眼睛猛地一亮,张嘴便说“给我当模特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我食言了,总以为这一章会写到画画那桥段。。
结果还要下一章。。额。。。我其实一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我家司羽全~luǒ。
或者弄个什么盖盖也行,最近扫huáng打非那么严,再给我扫了,如花少女,监狱里聊此残生……
依旧惯例,三月三号前,都隔日更。
最后一句,祝开学的小朋友们,开学快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还有就是最近微博在讨论蹲着与教养的问题,我让安浔用实际行动来表示我的站队!
对,我们安女神就蹲了。
我家孔荻也喜欢蹲着。
蜘蛛侠也天天蹲着。
☆、午夜画室
司羽坐起身,低头看她,两人脸离的极近,安浔意料之外的没有闪避。
他问,“需要我做什么?”
“坐着,”安浔睁着大眼睛回答道,“只需要坐着就好。”
当司羽跟着安浔进到画室的时候,突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虽然他不知道这种突如其来的想法有什么依据。
画室很大,南面是大大的落地窗,散尾葵的叶子从敞开的窗门外伸了进来,和纱帘一起被风chuī的晃晃悠悠;东边的墙面挂满了各种画作,大大小小,形状不一;北边摆了一排原木色的架子,上面放着一些书,画板和颜料;正中间是一个扔满了画笔、水盒的工作台。
安浔随意的将地上的纸团踢到废纸篓附近,径直走到工作台开始选择画纸画笔,司羽弯腰捡来一个纸团打开,上面是画了一半的静物写生,虽然被扔了,但是在他看来画的是非常好的。
落地窗前有一个欧式复古的双人沙发,司羽走过去,“坐这里?”
安浔正在将纸固定到画架上,听到他的问话后,半晌才慢悠悠抬头,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说道,“可以脱掉衣服吗?”
司羽一愣,他洗过澡后只穿了T恤和短裤,本还想问她用不用换套正式点的衣服,没想她并不需要衣服。
怔愣只是一瞬间,司羽的神qíng立刻变得玩味起来,似笑非笑的一双眼睛看着安浔,“全脱?”
安浔像是不知道害羞似的,依旧紧盯着司羽,“全脱。”
司羽挑着眉梢看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些qíng绪,可安浔安静的厉害,只是眼睛睁的比平时大,看人更加直接和专注,司羽嘴角慢慢勾起,什么话也没说,伸手脱了身上的T恤。
安浔眼神不自觉的下移,胸肌,有,腹肌,有,人鱼线,有,非常好。
只是那颗早已习以为常的心不知怎么突的一跳,安浔一惊,忙垂目去拿笔,或者是想摆正画纸……
司羽随手将衣服扔到不远处的工作台上,然后双手懒懒散散的搭在腰间,修长的手指下意识的摩挲着短裤边缘,白织灯下的他肤色更显白皙,一双漆黑瞳仁一动不动的看着安浔,“你总是让我意想不到。”
“我自己也挺意外的。”安浔说。
司羽轻笑,随即换了语调似警告似调qíng,“你要是敢把这幅画流传出去,我就揍哭你。”
安浔心微动,本想说什么,可司羽已经不给她机会了,他手指一转拽着短裤和底裤一起脱了下来,挥手将裤子也扔到了工作台,然后转身坐到沙发上,双手往扶手上一搭,这才又看向安浔。
安浔在他脱掉裤子的瞬间下意识的向下看去,一切都比想象中的还要完美,一双腿笔直修长,肌ròu匀称,余下的地方她没敢细看,只微讶竟不比西方人的小。
司羽并没有因为一丝_不挂而忸怩害羞,安浔眼神却有些闪避,全~luǒ的模特她在学校没少见也没少画,除去刚开始时候的不适应,如今早已是百炼成钢,可对他,竟然完全无法肆无忌惮的观察。
看来一杯酒还是不够。
司羽坐的随意,微仰头,发丝稍显凌乱,眼神不再似白天的清澈温和,在黑夜的映衬下更显漆黑神秘,似乎又带了些侵略xing。
安浔一边暗暗镇定心绪一边想着,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能让她灵感爆棚,她想把他的每个姿态都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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