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温热的唇落在她的唇瓣,滚烫的舌探进她毫无防备的齿间,猛烈地汲取着她的气息,方琛的身体撞到身后的镜子上,手差点刮到棱角凸起的钉子上,幸好被陈牧一把抓住了手,才安然无恙地躲开。
陈牧把她抱了起来,将她的腿盘在腰间,转身抵在了旁边的墙上,颔首吻着她,手从她的上衣下摆穿过,揉捏着她腰间的细柔。
“陈牧,妆……要花了。”方琛无力地挣脱着,不知道陈牧为什么忽然有些失控,挣不开,她便老老实实地靠在他怀里,任他吻着,手揉着他坚硬的发,“哪里让你觉得不舒服了?”
陈牧的唇停在她的颈间,轻轻地吸了口气。
下一秒,他摘掉了方琛头上的假发罩: “这组不照了。”
方琛想安慰他:“只是照片而已。”
“那也太早了,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只有心口有残缺的人,才会在乎多出的每一块补偿,只有心底极度渴望亲情的人,才会被一场想象打败,就如曾经的她,总会在想象里哭得肝肠寸断。
他们看似坚强,却又无比柔弱,不知道会倒在哪一刻。
“好,不照就不照。”方琛心疼地摸着他的头,抹去脸上的斑点,拉着他往外走,“我们回家吧。”
☆、第70章 简婚(二)
回去的路上,陈牧沉默了一路,方琛做着鬼脸逗他,很是欢脱。
“这是谁家的帅哥哥啊,怎么这么帅呢?”
“大喜的日子,你是不是该表现得高兴一点儿,我有这么可怕吗?”
“看,大月亮,那是我的大脸,正对你笑呢。”
来到小区楼下,他老人家终于勉为其难地笑了:“吹牛,脸还没个巴掌大。”
“谁说的?我的脸不要太大,”方琛拉起他的手,环缠在自己肩上,“累爆,再也不结婚了。”
“想再婚也没机会了,”陈牧忽然抽开手臂,蹲着身子道,“上马。”
她扭捏着:“你也累。”
“背你小意思,”陈牧晃了一下胳膊,“嫁男人就是要找牛找马用。”
“嘻嘻,那我不客气了,不过我要来个特别上马,”方琛沉思了几秒钟,退到三米远的地方,朝陈牧背上扑去,“我来了。”
她飞一下落在了陈牧的背上,但他稳稳不动,直到她的双手抱住了他的颈,才直起腰进了楼:“太瘦了,以后要多吃。”
“怎么不走电梯?”方琛看他拐进了楼梯,仰着身子问道,“九楼好高的。”
“高了好,可以多走一会儿,”陈牧说道,然后还学着小猪哼哼了几声,“猪八戒背媳妇儿了。”
方琛笑得喘不过气,摸他的鼻子:“哎呀,猪鼻子啊,原来你是妖怪。”
“是啊,专吃小媳妇儿的妖怪,说吧,等会儿先吃哪儿?”
“哪儿都不许。”
“不许?等会儿门一关,你说了可不算。”
凌晨的走道内安安静静,昏暗的灯光映照在头顶,将两人的影子叠在了一起。
“累吗?累不累啊”方琛脸贴在陈牧的颈窝,在他耳边吹气,“我还是下来吧。”
“小看我的臂力,”陈牧幽幽地说,轻轻掐了一把她的屁股,“趴好了。”
方琛身子一紧,摸他的后脑勺:“痒。”
“别乱动,”陈牧不急不躁地一步一个台阶,“乱动就办你。”
这里?谅他不敢,方琛挠他的耳朵:“猪耳朵长什么样啊?”
“不老实是吧?”
陈牧忽然身子一斜,把人扔了下来,方琛“哎呀”一声,差点摔了下去,被陈牧揽着腰抱在了怀里。
“这里……不可……”
她大惊着,话还没说完,就被陈牧轻轻跨前一步,抵在了墙根,巧巧地避开了旁边的摄像头。
原来局势早就他的控制下,方琛真后悔又逗他,吃的亏还少吗?
陈牧靠近吻向她,满眼的危险气息。
方琛本能地避着,但思绪却又被他牵着,一边回吻,一边看着楼梯门,笑着和他打趣:“耍流氓啊,我要叫人了……”
陈牧吻着她细腻的脖颈:“你最好把整栋楼的人都叫出来。”
硬的走不通,方琛环着他的颈,软绵绵地说:“回房好不好?老公……”
“纸老虎,”陈牧本来也只是吓唬吓唬她,看她脸上荡了红潮,打横把她抱了起来,快步往家跑,快乐地喊了一声,“入洞房了。”
方琛兴奋又紧张:“哦,小声点。”
打打闹闹进了屋,陈牧没有停留,把东西往沙发上一放,抱着方琛直入了卧室的大床,跟她一起跌了上去。
方琛蹬着清亮的眼睛,迎着他炙热的吻:“不洗澡吗?”
“忙完再洗。”陈牧忽然起身,将门窗和帘子拉上,然后俯身而上,一边揉搓着她胸口的肌理,一边吻着她细致的锁骨,“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烛,方小姐,慢慢享受吧。”
方琛本就体乏,早就酥懈成团,现在细密的热浪从他口中溢出,敷向她的脸庞,她像是触了电,只觉得浑身不住地颤栗,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又一次次被压下,心底像是有个声音不停嘶吼着,随时可能喷薄而出。
“杜靓妮……今天来过,”她竭力控制着自己,脑子很需要其他事来分神时,想起了杜靓妮,颤着声音道,“她说弟弟下个月来瑨州做学术交换……会住一段时间,想要见见你。”
“杜宇来了自然会联系我,用得着她说?”陈牧马上转了情绪,“以后别见她,至少别单独见她。”
方琛看他太过严肃,不像在开玩笑,问道:“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她送了十字绣呢,可能……”方琛为杜靓妮辩解,“这次是真的关心你……”
“不会的,”陈牧本不想跟她说太多案子上的事,免得她草木皆兵总是担心,但想想杜靓妮几次三番地试探方琛,似乎并没有把她当成一般的旁观者,那么告诉她也就刻不容缓了,“她居心不良。”
方琛吟哼:“为什么……这么说?”
“你不了解她,总之她是个危险的人,以后离她远一点。”陈牧一改刚才的柔吻,细细地咬着她的肩骨,“她没那么简单。”
身体快被揉碎了,一阵阵清晰的痛楚传来,又夹着一丝丝的愉悦。
方琛咬着唇,身体在极限处打转:“知道……了。”
陈牧忽然摸向她抓着床单的手:“松开!”
手被掰开,人像是忽然没了支点,方琛又先想去抓向头顶的靠板,忍着痛张口呼吸,但被陈牧抓住双手,环在了他的背上,她即刻宛若一个八爪鱼,缠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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